“嗯?”秦绵绵愣住。
“绵绵,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还有我。”南宫止突然的这一句话,不由得让秦绵绵泪流满面,真的是好暖,特别的暖。
秦绵绵什么都没有回应,她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然后忙挂断了电话,挂断电话之后,眼泪忍不住簌簌的往下流。
突然这一刻她发现她很爱那个男人,真的特别依赖那个男人。
秦汉城这两天的情况一直不是很好,秦绵绵就一直守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外,知道那个男人要来,她的心一直惶惶而不得安,到了晚上很晚都还睡不着。
到了午夜凌晨,已经是夜深人静,医院空荡荡的,走廊里面也只有寥寥几个医生来来回回的值夜,这样的夜晚显得格外的萧条,格外的凄凉。
秦绵绵这几天似乎把眼泪都已经哭干了,哭到已经哭不出来了,就是在重症监护室里守着她的爸爸。
突然重症监护室的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位医生,戴着口罩,秦绵绵也并没有怀疑什么。
“病人今天情况稳定吗?”穿着白衣大褂的男人问。
“还是那个样子,看上去很难受。”秦绵绵回道。
夜里都有医生值班,也都会有医生过来询问,没有什么好稀奇,但这个男人讯问完了之后,却没有立马离开,而是走近了秦绵绵。
秦绵绵感觉有些不对,又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难道?
“方便出来一下吗?病人的情况想单独跟你聊聊。”
看到他这样的装扮,又是上次的伎俩,不过还是成功了。
秦绵绵便随他到了医院的走廊里,可以说是明目张胆了,秦绵绵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的大胆。
“容隐,你真就不怕死吗?居然敢这样进医院?上次你就已经暴露了。”秦绵绵觉得这个男人胆大包天。
“这次南宫止不会知道的,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刚才不是连你都没有认出来吗?就是一个已经用过一次,才不会惹人怀疑。”容隐很有自信的这么说。
秦绵绵懒得跟他废这些话,很着急的说道:“现在把所有的证据交给我,把你剩下的录音都交给我。”
“我当然会把录音给你,不过你要先实现你的承诺啊,要不然这个买卖我不就吃亏了。”
“你到底想怎样?”一听到他还是不愿意给,秦绵绵就恼了。
“我之前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呀,小丫头,是你不长记性,你要做了我的女人,我才能把一切都告诉你,不是吗?”
秦绵绵一下子心就沉了下去,做他的女人,他说做他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玩儿壹夜情吗,还是?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把证据给我?”秦绵绵问。
“很简单呀,你跟南宫止离婚,然后跟我结婚啊,只要我们两个一领证,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
什么?!
秦绵绵万万没有想到,他说的做他的女人居然会是这个意思,难道不是她理解的壹夜情吗?她都打算要豁出去了,他居然?
“你要我跟南宫止离婚?”
“不然呢?”容隐有些诧异她这样的意外,“你以为我要跟你玩壹夜情啊,你以为你卖身给我一次,我就把所有的证据交给你,那你把我看的也太轻了?
小丫头我喜欢你,我真的是喜欢你,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永远都会呵护你,绝对会比南宫止对你好,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依你,我的命都是你的,你成了我老婆你让我为你去死,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秦绵绵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容隐看出了她的疑虑,然后又添油加醋的说道:“其实你早已经做好了离开他的打算了不是吗?你不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你那么爱他,当然也不会让他为了你舍弃了他的前程,你嫁给我就不存在这种问题呀,我孑然一身,只会单纯的对你好。”
“够了,容隐!”秦绵绵很愤怒的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听你说这些话,我只是觉得恶心。”
“觉得恶心,还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见我,小丫头说话还真是够心口不一的!”
“把证据给我,把证据给我!”
“你跟南宫止离婚跟我领了证,证据我自然会给你。”容隐还是坚持这么说,“我们都已经谈好了,你不能破坏了规矩。”
容隐的话让秦绵绵怒不可遏,愤怒的胸口剧烈的浮动,真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气愤的说话带出的那种口气都像是杀人:
“容隐,你也太咄咄逼人了,都是因为你使坏我爸爸才会白白坐了半年牢,才会患上重病躺在医院,法律制裁不了你那我就自己动手杀了你!”
“上次我都把枪给你了,你照样没有杀我,就不要再嘴硬了,你不会杀我的,小丫头,你爸爸现在这样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你可以恨我,但是我也只是人家的一颗棋子,你要找到真正害你们秦家的人,证据就在我的手里,我的条件就是那个,谁让你做我女人。”
“我答应。”秦绵绵很干脆的说出了这句话。
“你答应了?”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你已经把我逼到了一条死胡同里,除非不可以放着我们秦家的清白不管,你知道我做不到,还有阿止,让他为了我脱掉他的军装,我更做不到。”
容隐听到这些之后很是满意的笑,说道:“好,很好,那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
听到这个秦绵绵我的心像是猛然被刺痛,跟他去领证,就意味着她要跟南宫止离婚了。
“很快。”秦绵绵这么说了一句。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等你跟他离婚了,我们两个一领证,证据我立马都会交给你。”
容隐说完这些就走了,秦绵绵真的觉得这个夜特别的冷,真的是冷透了,但她必须要这么做。
杨司令说的对,她不能害了南宫止,她也不能让她的父亲含冤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