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黄秋月愣了愣,耳机那边的七个男孩也突地安静下来。
许久,屋子里的小朋友都散去,被杨沫推了推,黄秋月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宝贝。”杨沫推着黄秋月往外面走,又回头让唐棠赶快跟上,“我们这样筛选是不是太严格了?”
唐棠揉了揉自己的脸,“不严格点怎么行?”
但凡有一个人出问题,整个团甚至公司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黄秋月拍了拍杨沫的手,没有接话。
七楼办公室内。
马嘉祺最先从那句武运昌隆顶峰相见中缓过来,站起身接了杯热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有一瞬间他以为回到2017年的夏天。
剩下六个男孩陆续回过神,神色各异地对视了一眼。
“嫂子们筛选得好严格。”刘耀文感叹道。当年他在卫生间被抓着录了视频,没过几天就来到时代峰峻训练,压根没有经过这么多暗藏玄机的关卡。
“算是防患于未然吧。”丁程鑫靠着沙发,“毕竟是我们的第一代男团女团,要是出什么意外,那不得让人笑话?”
严格点也是好的,毕竟在品行上出了问题会牵连着公司被笑话好几年。
男孩们没说几句话,黄秋月就挽着杨沫和唐棠回到了七楼办公室,询问他们有没有落选的小朋友里面有没有哪个是觉得可惜的。
男孩们纷纷摇头。
马嘉祺拉着黄秋月坐在沙发上,替她揉了揉后腰,为了保持一个有威信的影响,她几乎腰杆挺拔地坐了四五个小时。
严浩翔牵住唐棠的手,坐在另一张空着的椅子上,把她的手拢在手心,替她暖了暖手。
杨沫则一步并两步直直扑进丁程鑫怀里,拉着他的大手把玩着。
四个兄弟见状又是摇了摇头,一个二个地这么黏糊,好似从来没从热恋中走出来过般。
为了避免被认出来,大家打算等着所有的家长和孩子都离开,再从一楼的暗门离开。
等待的间隙,男孩们又讨论起周年庆的安排。
贺峻霖很是无奈地看着自己那条集思广益的微博下面的评论区,截图发在了群里,“好多粉丝要我和浩翔再演绎一次屋顶着火,都被顶到一楼了。”
马嘉祺与丁程鑫对视一眼,也是很无奈,他们的评论区下面呼声最高的是血腥爱情故事。
“居敏,我看到我们团官博下面,有条热评是让我们交换着跳睫毛弯弯和大艺术家。”宋亚轩划了划手机,幸灾乐祸道,“我觉得可以。”
这回他是睫毛弯弯组,无所畏惧。
当初睫毛弯弯组的四个人脸色僵了僵,张真源最快恢复过来,耸了耸肩,“我都可以。”
丁程鑫与贺峻霖举着手机,笑得乐不开支,起哄着让睫毛弯弯组的另外三个答应下来。
最先妥协的是刘耀文。因为他一抬头就对上了宋亚轩的双眼,心软了下去。
黄秋月依葫芦画瓢,双手抱着马嘉祺的胳膊,直起身子在他耳边呢喃着说了几句讨好的话。
马嘉祺挑眉,视线意味深长地流转在她脸庞,“乖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直播完回家的那个晚上,她换上他跳大艺术家的服装。
黄秋月耳尖红透,点了点头。
马嘉祺眉心舒展,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好,我跳。”
唐棠见另外三个都同意了,轻轻扯了扯严浩翔的手,“浩翔,我想看。”
严浩翔纠结地看了她一眼,咬咬牙,笑得柔和,伸手抚了抚她的脑袋,转头对着兄弟们说,“行,我跳。”
大艺术家组三个人笑得猖狂。
黄秋月垂眸看向马嘉祺手里的手机,瞅着马嘉祺的手指有加快滑动的趋势,忙伸手抽走了他的手机,往回扒拉。
终于看到那条被马嘉祺极力掩盖的热评。
黄秋月坏笑着,盘算着女装女团舞加大艺术家换她一个晚上辛苦值了,便开口一字一句念道,“有个id叫黄黑色外套打底的粉丝说,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小炸们女装女团舞。”
七个男孩瞬间跨脸。
好似回到了一周年得知要带头饰跳女团舞。
“所以不知道能不能呢?”黄秋月追问着,“这都热评第二了呢。”
杨沫脑海里想象着丁程鑫穿女装跳女团舞的模样,瞬间兴奋,拍了拍丁程鑫的腿,“肯定有机会的,对不对?”
丁程鑫捏了捏额头,低头躲过六个弟弟的视线,点头拍板。
杨沫鲜少向他提要求,好不容易提一次,他总没有拒绝的缘由。大不了,私下里多带弟弟们出去吃好玩好,哄哄弟弟们。
马嘉祺微不可见地摇摇头,捏了捏黄秋月腰间的肉,“你这个小朋友蔫坏。”
说着,便敲定了周年庆直播的三个节目,睫毛弯弯与大艺术家互跳和全员女装女团舞。
再一抬头看时钟,已是下午六点,楼下的家长与小朋友也已经走完了。
大家便从电梯上下去,转身从一楼的暗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