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们闻言，忙讪笑着，说了好几句讨好的话，哄得杨沫心花怒放地倒进丁程鑫的怀里。
再闲聊多几句，男孩们便从吃饱的呆懵里缓过来，起身开始收拾餐桌上的狼藉。
不多时，餐桌重归整洁干净。
马嘉祺与黄秋月道别男孩们，驱车回了公寓。
因着这一天两人的心情都是大起大落，神经绷得紧，进了门彻底松弛下来后，都觉得异常疲累。
洗漱过后，两人齐齐倒进被窝，没说几句话，上眼皮忍不住和下眼皮打架。
黄秋月正要睡过去，就感觉马嘉祺揽着她腰身的手收紧了好多，紧箍着让她强打了几分精神，“怎么了，马老师，我好困了……”
马嘉祺眼睛也没睁开，声音有些懒散喑哑，“不是说回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奖励吗，乖宝？”
黄秋月瞬间睁开眼睛，翻身撑在马嘉祺的上方，“马老师，你要是说这个，我就不困了。”
马嘉祺闭着眼睛，怕她乍然而起血糖供不上而摔倒，双手一直扶在她腰间，哄道，“那乖宝快说，好让我准备准备。”
黄秋月俯身，在马嘉祺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
马嘉祺瞬间睁开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黄秋月，勾了勾嘴角，“你可别后悔。”
上次的事情过后，黄秋月现在一听到马嘉祺说让她别后悔就只觉头皮发麻，瞬间觉得自己讨不到好处，翻身而下，背对着马嘉祺，嘟囔着，“算了算了，马老师，当我没说过，睡觉睡觉。”
马嘉祺的笑意在黑夜里扩大，翻了个身，把黄秋月搂进怀里。
她是怎么想到反攻的？
很快，就到了试训生们第一次路演的日子。为了方便时代少年团隐匿身影，时间定在了晚上。
实训生们站在事先租借好的空地上，紧张地回想着平时在练习室时的样子，不少小朋友脚都在发抖。
黄秋月、杨沫和唐棠帮着工作人员一起调整好设备，才走过来看试训生们的状态。
见不少小朋友紧张得小动作都变得多起来，黄秋月与杨沫、唐棠只得一个一个安抚过去，又是柔声安抚又是严厉教导，双管齐下之后，试训生们的情绪才得到平缓。
因着公司一直充分地运营着试训生们，不断向外输出试训生们的训练日常，这些才刚开始练习月余的试训生们的微博账号已经积累了数万的活跃粉丝量。粉丝量最高的陈暮已经有十万粉丝。
很快，空地上就围满了路人和粉丝，站在靠近他们的一圈人里都是站姐，举着长枪大炮直直对着各自喜欢的试训生。
乍然被这么多人围观，这么多摄像机记录着，好不容易心情平稳点的试训生们又开始浮躁，黄秋月只得立下奖励，“今天要是不出错，回去之后奖励三天的假期。公司公费送你们去玩。”
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小朋友，一下子有奖励的热情就抵过了紧张情绪，互相拥抱着、握手着，加油打气。
不多时，黄秋月瞅着人群聚拢得差不多，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开始按着节目单开始路演，自己则和杨沫与唐棠退到侧边。
开场的是试训生里的男孩们，分成两批翻跳loveshot和theeve。
小朋友们青春洋溢的面孔，略带青涩的表情管理和流畅有力的卡点，顺利引爆全场女观众们的情绪，不论是粉丝还是路人，都在尖叫和热烈讨论着，更有甚者高举着手机对着小朋友们拍摄记录。
黄秋月、杨沫与唐棠对视着，眼底都是骄傲与惊喜。
骄傲于自家旗下的试训生们一出场就能引燃氛围，惊喜于试训生们的进步神速。
再下一个节目是试训生里的女孩们，分成七批，串烧穿插着上下场翻跳blackpink的七首歌曲。
女孩们到底都是有些基础，又经过月余的训练，台风已经初具雏形，几乎音乐一起，一开始动作，本就浮躁着的观众群就更加热闹，跟唱的有，尖叫的有，甚至小幅度跟跳的也有。
黄秋月、杨沫与唐棠又是对视一眼，惊喜大过了骄傲，看来走女团养成模式，他们算是看到了点成功的影子。
匿于人群中的七个男孩们，看着开场的两个节目，都震惊地眼睛都睁大了。
这些小朋友太厉害了，仅仅只是经过月余的专业训练，已经可以和当年练习生时的他们相比。
看着女孩们下场，马嘉祺把褪在下巴处的口罩戴上，“走啦，分开晃悠晃悠去。”
七个人目标太大，一旦被发现，就有可能被围着，把试训生们的风采尽数夺去。
按二二三分开走动，即便被发现也只是小范围内的躁动，同时也给足了粉丝和营销号遐想和大做文章的空间。
其余六个男孩应着，也把口罩戴上，按着他们习惯了的分组，分开行动。
接下来是陈暮的独唱《小星星》。
还没开口，陈暮仅仅只是站到了麦克风前面，就引起了人群里的一片哗然。
像，真的太像17年的马嘉祺。
音乐前奏响起，观众群里那种时空颠倒的错觉就更加厉害，直到陈暮空灵的歌声响起，才硬生生把她们拉回现实里。
一曲毕，陈暮鞠着躬便下了台。
路演维持了一整个晚上，九点半最后一个节目才谢幕，试训生们都上来鞠躬道别。
人群逐渐散去，只剩下零星的几个站姐上前与试训生们合了影，才离开。
过了一会儿，包下的两辆大巴车停在路口，黄秋月、杨沫和唐棠数着人头，分别领着男孩女孩上了车，往银河开去。
因着这天晚上是试训生们的第一次路演，第一次感受到台下的热情尖叫，甚至是应援，都有些兴奋。
一路上叽叽喳喳地互相分享着喜悦，抵达银河后，往排练室走去的一小段楼梯上仍是喋喋不休。
好不容易肚子里的话都讲完了，安静下来了，黄秋月才开始总结，“今天大家的表现都很棒。看得出来这个月大家很刻苦努力，为了奖励大家，我们决定……”
“给大家三天假期，送大家去度假区玩个三天，再顺便录一个短期综艺，好不好？”唐棠接过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