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折腾过后,马嘉祺抱着黄秋月,弯腰把人放进浴缸里,放了温水,细细地替她清洗着。
黄秋月支着浴缸的边边,逐渐恢复点气力,抬手摸了摸马嘉祺的头发,手臂上的水珠滴落在他的头发里。
“怎么了乖宝?”马嘉祺停下手上的动作,伸手抓下浴巾,俯身要把她抱起来,“不舒服?”
黄秋月搂着马嘉祺的脖子,任他用浴巾把自己围住,“没有。马老师,我们这个星期去哪里玩呀?”
马嘉祺抱着黄秋月往床边走去,“乖宝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要不就在这吧,好不好?酒店也不需要再定了。这里有座古城,里面有个寺庙,我听说还挺灵的。”黄秋月问道。
马嘉祺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在床上,又把被子盖实在她身上,才好笑地看着她,“怎么突然这么信这个?”
黄秋月双手合十,满脸虔诚地说着心诚则灵,随后又双手抱着马嘉祺的手臂,撒着娇,“好不好嘛,马老师?”
马嘉祺宠溺地捏了捏黄秋月的鼻尖,“好。现在先睡觉。”
说完也躺进了被窝。
黄秋月翻了个身,钻进马嘉祺的怀抱里,闭上眼睛,就要放任自己跌进梦里,突地听见马嘉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乖宝,这个月我老不在你身边,你这个月生理期来过了吗?”
黄秋月瞬间睁开眼睛。
隔了一会儿,马嘉祺听不见她的回答,心里紧张起来,“没来?”
黄秋月听着马嘉祺蓦地紧张了的声音,好笑着他的草木皆兵,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如实回答,“没来。但是生理期有时候也不是每个月都会按时来的,也会有推迟或者是跳一个月再来。”
“可能是这两个月有些累,推迟了。”黄秋月宽慰着。
马嘉祺蹙着眉头,追问道,“乖宝,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吗?”
黄秋月抬手抚了抚他紧蹙着的眉头,点了点头。
因为劳累或者压力大,这样的情况在早些年是常事,她不觉得奇怪,只是提醒自己回去该调整调整状态了。
马嘉祺的眉头舒展一些,“不按时来也不好,等回北京我带你去看看中医,调一调身体好不好,乖宝?”
黄秋月记起中药的苦涩难咽,皱了皱脸,果断拒绝,“不好。中药太苦了。这是正常情况的,而且马老师,是药三分毒。”
马嘉祺敷衍地应了声,等她放下心来,在他怀里睡着了,才伸手够着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浏览器搜索着问题。
女孩子一个月不来生理期正常吗?
女孩子一个月不来生理期是不是代表着怀孕了?
为什么女孩子会一个月不来生理期?
生理期失调该怎么调养?
看了好几页页面,马嘉祺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最后按灭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
等回北京,还是带乖宝去看一下医生的好。
第二天早上,两人少有地同时醒来,看着彼此同频地睁开眼睛,不约而同地笑了笑。
躺着腻歪了一会儿,两人才起身洗漱和换衣服。用过酒店提供的早餐后,马嘉祺与黄秋月出发古城。
录制春/晚的地方台处在南方与北方之间,古城的建筑风格也是奇妙地融合了北方与南方的特色。
黄秋月挽着马嘉祺的手臂,一边走着,一边抓着马嘉祺昨晚敷衍的回答不放,“马老师,你是不是还是想带我去看中医?”
“嗯。”马嘉祺没有否认,伸手搂住黄秋月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乖宝,就看看,好不好?”
黄秋月无奈地抬起头,顿在原地,想了个折中的方法,“马老师,要是推迟一个星期不来再去看。我们不能明明就是正常的,还去医院里给医生添麻烦,好不好?”
反正下个月他就进组了,忙起来就记不起这件事情。她就能逃过喝中药了。
马嘉祺昨天晚上也看到些说法,勉勉强强地应下了,又伸手轻轻地掐着她的脸,“乖宝,你别想着我进组了就能躲。要是一个星期还没来,要告诉我,嗯?”
黄秋月点点头,心里雀跃着,天高皇帝远的,马老师总不会让那几个男孩过来问她这件事,也不会去找唐棠和杨沫问这件事。
走着,便停在了古庙前。
马嘉祺取了六炷香,递了三炷给黄秋月。两人虔诚地拜了拜,把香插进香炉上,然后牵着手进了古庙。
里面有许多来往的香客和旅人,穿着袈裟的师父穿梭其间。主庙供着众佛,萦绕着白色的烟雾与烟火香味。
马嘉祺转头看去,便看见角落里的师父正教着一对年轻的情侣编织手链,来了兴趣,低头对上黄秋月充满兴趣的双眼。
两人相视一笑,往师父走去。
“师父,我想问一下,这个手链怎么收费呀?”马嘉祺俯下身子,温声问道。
师父双手合十,微微一弯腰,“不收费,心诚则灵。你们也要来试试亲手给对方编制手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