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忙按着黄秋月的后颈往上扬,看见她脸颊上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一颗滑落,心骤然一疼,抬起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乖宝,只是两三个月,我就回来了。”马嘉祺低头亲了亲她温热得有些发红的眼角,“很快的。剧组一有假期我就回北京。”
黄秋月咬咬唇,把泪意压了回去,扯着嘴角笑了笑,“我没事的马老师,新戏重要些。我只是有一点点不适应是你出外务,我留在家里等。”
马嘉祺双手捧着黄秋月的脸庞,又低头亲了亲她脸上还没有干透的泪痕,“不管是谁在家,一定是我更想你。乖,一有时间我就回北京陪你。”
黄秋月用手指抵了抵马嘉祺的胸膛,摇了摇头,还是她有空就去探班吧。
这部戏作为马嘉祺换东家后接的第一部戏,许多人等着看着挑刺。
所以不论是剧组有假还是其他原因,马嘉祺最好是从头到尾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剧组,以免落得一个靠资本的话柄。
第二天一早,马嘉祺左手提着行李箱,右手牵着黄秋月,在银河的七楼办公室里等着另外六个男孩。
不多时,六个男孩与唐棠前后脚抵达七楼办公室。
“都收拾好行李了,确定没有落东西了?”丁程鑫转着钥匙,回头追问了下弟弟们。
这回大家飞往的城市不同,要是漏带了什么东西,他没法救急了。
弟弟们低头沉思着回想了片刻,都点点头,表示昨天晚上多次检查,肯定没有遗漏的东西。
“行,那半个小时后就出发。”丁程鑫定下出发时间,转头看着手里的车钥匙,嘶了一声,“待会得麻烦弟妹把车开回来了。”
他的车只能坐得下八个人,而唐棠和严浩翔没有公开,自是不能去送机,能拜托的就只有黄秋月了。
黄秋月与马嘉祺相视一笑,抬手按下内线电话,“转人事部,请人上来。”
七个人不明所以地看向黄秋月与马嘉祺。
不多时,办公室的门被叩开,打头第一个走进来的人,让男孩们眼前一亮,心里的疑惑尽数消散。
刘耀文跑了几步,一跃而起,像一只考拉一般挂在来者的脖子上,“昕哥!好久不见!”
昕哥拍拍刘耀文的腰,急忙喊着,“大哥快下来,自己多重了心里没点数吗?哎哟,我的老腰......”
刘耀文不好意思地从昕哥身上下来,探头看去跟在昕哥身后的人,发现正是那几个陪伴了他们好多年的士大夫和一开始调配在他们身边的个人助理。
男孩们激动地将进来的几个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开始说起许久不见的想念。
好一会儿,男孩们的激动心情才渐渐平静下去。
张真源笑着看向黄秋月,“嫂子,这是什么时候确定的事情,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情呀?”
“年前就敲定的。这不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黄秋月嘴角上扬,“马老师也知道的。”
“好啊马哥,瞒了我们这么久。”严浩翔屈指指了一下马嘉祺,随即六个男孩大步朝着马嘉祺走来,薅走马嘉祺,按在沙发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团建。
唐棠,黄秋月与门口站着的一众助理都习以为常地看着他们大呼小叫地闹着。
须臾,马嘉祺哀嚎着推了推身上的刘耀文,“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再闹下去就要误机了修宝贝们。”
今天他和丁程鑫还有严浩翔要进组,而刘耀文与宋亚轩则是去不同的综艺开始跑常驻。
扭成一团的男孩们这才想起正事,从沙发上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的皱褶,恢复了人模人样。
黄秋月见他们闹完,才开口,“那就按之前在时代峰峻的配置给你们安排助理?”
“行。”丁程鑫理了理领子,看向助理们,“之前是谁的助理,这会儿还是谁的助理,然后昕哥......昕哥就跟马哥吧。”
先前马嘉祺的助理是黄秋月,而黄秋月现在又需要坐镇银河,忙练习生和他们广告通告行程的安排,自然只能安排一个最信得过的助理在马嘉祺身边。
好让黄秋月能彻底放下心来,全身心地忙银河的事务。
“那我就不去送机了,让贺儿和真源把车开回来就好。”黄秋月接过话头,“其他的助理们,得麻烦你们自己打车去机场了。打车费发给财务部报销就好。”
其他人没有异议。
随后一行人有说有笑地从七楼办公室离开。
行至二楼,唐棠与严浩翔不舍地对视一眼,便错开轨迹,一个去地下车库,一个转身去了练习生的舞蹈室。
马嘉祺看着七楼办公室的门被带上,转身将黄秋月深深地拥进怀里,在她发心落下一吻。
相拥了一会儿,黄秋月松开马嘉祺的腰身,笑着催促他赶快下去集合,“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马嘉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推着行李箱离开办公室。
黄秋月看着门被关上,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来,正要去饮水机前接杯热水,就被去而复返的马嘉祺捏着下巴,绵长地吻了许久。
吻到最后,马嘉祺粗粝的指腹磨过她的嘴角,温声说着,“这回我真的下去了。记得看医生的事情。等我回来。”
“好。”黄秋月应了句,踮起脚尖,在他下巴的痣上亲了亲,“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