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住院时光再难捱,也总算过去。
黄秋月换回自己的常服,挽着马嘉祺的手臂,长舒一口气,“可算能回家了。”
马嘉祺放慢了步调,“乖宝,回家休息几天再去银河,好不好?”
黄秋月摇了摇头,“歇了两天了,马老师,再歇下去我就要生锈啦。一直躺着,对宝宝也不好。”
马嘉祺见她脸色红润了不少,也不勉强,反正他这小半个月没行程,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走出医院大门,马路对面的车子降下车窗,探出杨沫的脑袋,“月月,马嘉祺,这边!”
黄秋月想起两天前干爹说要接她过去老宅休养,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好吧,她又要过上清闲的日子了。
马嘉祺抽出手臂,搂在黄秋月腰间,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过了马路,上了车,自己才跟着坐进去。
坐在驾驶位的是王叔,抬眼看了下车内后视镜,确定黄秋月脸色红润,松了一口气,
“月月,我该怎么说你呀?多大的事情,和杨总说一声不就都解决了?本来怀孕就不舒服,还要管那些事情。现在好多了吗?”
“好多了。”黄秋月应了一声,“辛苦王叔过来一趟了。”
“哎呀王叔,你别念叨了。”杨沫扒着椅背,伸手帮王叔按了按肩膀,“月月刚出院,你又念叨,等会又把她急着了怎么办?”
王叔叹了一口气,发动了车子。
马嘉祺坐在窗边,手揽在黄秋月的腰间,与杨沫隔开一小段距离。
杨沫看着这一小段距离,皱了皱眉,轻哼一声,转头看向窗外。
等丁程鑫回来,她要找他告马嘉祺的状,就说马嘉祺阻止她和月月姐妹情深,让丁程鑫制裁马嘉祺。
黄秋月侧了侧头,靠在马嘉祺的肩膀上,瞥了一眼杨沫,揶揄道,“沫沫,和丁哥公开了,是不是舒坦很多了?”
杨沫立刻转过脸来,笑容满面,“那肯定啊。你是不知道,那种光明正大谈恋爱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能众目睽睽之下牵住丁程鑫的手,能随时随地地投入他的怀抱,也能光明正大地送他进机场。
黄秋月笑了笑,虽然她和马嘉祺也做过一小段时间的地下恋人,但到底没有他们潜伏的时间长,确实不能感同身受这种舒畅。
“可算和丁哥苦尽甘来了。”马嘉祺附和一句,紧了紧搂着黄秋月的手,转头看向窗外。
也许丁程鑫轻而易举就能谅解杨沫这段时间的忽远忽近,接受了官方上的澄清,但他却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杨沫带给丁程鑫这段时间的消沉。
丁程鑫虽对此只字不提,也在剧组按班按点地完成着工作,但隔着屏幕传来的消沉和不自信是浓烈的。
他替丁程鑫感到不平和憋屈。
杨沫奇怪地看了眼马嘉祺,她也没扒拉黄秋月,怎么突然给她冷脸?
车子是一路开进杨宅,停在宅内的停车场的。
下车的时候,佣人一下子就围过来,接走了马嘉祺手上的包,毕恭毕敬地走在前面引着路。
王叔停好车,追上三个年轻人,对佣人们摆了摆手,“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带他们去见杨总就好。”
一下子前边的佣人就停下了脚步,转身离开。
“王叔你也去忙吧,我和月月又不是不知道路。”杨沫学着王叔的样子摆了摆手。
杨沫和黄秋月虽然很少回杨宅这边,但还是能记得方向和位置,不需要特意有人指引着。
王叔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行,杨总在主楼的一楼。”
主楼一楼是餐厅。
循着饭菜香,三个人走到主楼前。
佣人看见他们过来,拉开了大门,朝坐在餐桌上的杨爸爸汇报了一声。
不多时,三个人坐在了餐桌上。
杨沫熟练地往上捋了捋袖子,端起大家的碗,就往里面填饭,“爸,我妈妈又不在家?”
杨爸爸接过盛好饭的碗,无奈地耸耸肩,“谁知道你妈妈呢,一听丁程鑫不来了,就出去了。”
杨沫的妈妈一天到晚地,就不乐意窝在宅子里,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
“干妈还是这么喜欢出去玩。”黄秋月接过杨沫递过来的碗,放在马嘉祺面前,“谢谢沫沫。”
“不像我,一天到晚困在屋子里不能出去。”黄秋月感叹一声,又接过了杨沫递过来的碗,放在自己面前。
“养养就放你回家了,别说得我好像要关到你生一样。”杨爸爸笑出声,“这次也是干爹对不起你。”
他的那通电话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他有责任把黄秋月接进杨宅好好养一段时间,补充补充营养。
又聊了些往事。
马嘉祺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给黄秋月夹点菜。
席末,见大家都歇下筷子,马嘉祺也放下筷子,伸手握住黄秋月的手,轻轻地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