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杨爸爸收敛了思绪,放下手机,看向门口。
推门而入的正是黄秋月。
黄秋月关上门,坐在杨爸爸的面前的椅子上,一脸正色,“这次可能需要干爹帮帮忙了。”
如果她没有怀孕,兴许还能直接约出这些公司的负责人出来正面对质,或是背地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她偏偏怀孕了,前不久又经历过差点流产,她不敢冒着二进宫的险去解决这些事情。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求助干爹了,银河被杨氏纳入庇护之下,虽然会徒增一些资本的骂声,但也会少了挑刺挤兑。
一开始以为杨氏注资了就能让银河免于这一难,谁知道那些老狐狸看着杨氏后续没动作了,就联起手来想拉银河下马。
黄秋月想着,咬了咬牙,低声和杨爸爸商量着对策。
末了,黄秋月站起身来,福了福身子,“那就辛苦辛苦干爹到时候出席了。”
“多大点事情?当时你要是不犟着,不让杨氏插手uikiy,uikiy也不至于被一个外国人吃了去。”杨爸爸靠着椅背。
“哎呀,干爹,那会儿没想到嘛。”黄秋月嗔了一声。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很少搬出杨氏,搬出干爹这座靠山。
“行吧,这件事情早点解决,你也好早点安心养着。”杨爸爸点了点头,“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加菜。”
黄秋月心虚地低下视线,“嗯......干爹,我和嘉祺打算回家住了。”
杨爸爸愣了愣,啧了一声。
行,干女儿和亲女儿一个样,有了男朋友都不乐意在家里长住。
杨爸爸挥了挥手,语气有些不平,“回去注意休息,想回来就回来住。让王叔去提点补品一起带走。”
黄秋月乖巧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书房,扶着后腰往房间里走去。
黄秋月刚走到房间面前,就听见隔壁杨沫的房间砰的一声开了门,杨沫推着行李箱出来。
“沫沫,你又要出国吗?”黄秋月握着门把手,讶异地看着杨沫。
按理说四月份是没有国际上的比赛的。
杨沫扶着行李箱的把手,神气扬扬地挺了挺胸脯,“我去接我男朋友回北京。”
“丁哥还有一个星期多才结束。你去那么早,你那些订单赶完了吗?”黄秋月回想着,提醒道。
离杨沫结束比赛回国才过去一个月不到,按着以往结束比赛的订单来看,这点时间是远不够y.m.赶制完所有的订单的。
“急的赶完了。不急的,人家都不急,我急什么?”杨沫反问着,“我要去好好体验体验光明正大谈恋爱的感觉。”
黄秋月耸耸肩,嘱咐杨沫注意安全。
杨沫摆摆手,反过来让她小心点应对这几天的事,然后推着行李箱,下楼去书房和杨爸爸告别。
黄秋月推门而入,就看见马嘉祺坐在收拾好的行李旁边,翻看着那个笔记本。
“......”
黄秋月轻手轻脚地上前几步,想抽走笔记本,却被马嘉祺迅速地握住了手腕,把她往怀里带去。
突然的重量冲击,让马嘉祺一下子没稳住,抓着黄秋月的手腕,两个人倒在床上。
黄秋月的双/腿/岔/开着,跪/坐在马嘉祺的大腿两侧。又伏着身子,宽松的衣领轻而易举地滑下,遮盖不住衣服下的丰/盈。
马嘉祺看得喉咙一紧,下/腹蹿起一阵温热,声音有些沉闷,“乖宝,我有点想你。”
“嗯?”黄秋月有些摸不着头脑,抬眼看向马嘉祺的双眼,循着他的视线又看到自己的衣领,轻笑出声,“马老师,你不得行呀,这才三个月呢。”
马嘉祺松开黄秋月的手腕,扶着她躺在身旁,大手不安分地揉搓了一下她的脖颈,重申了一遍,“我能忍得住。”
声音还绕着几丝喑哑。
黄秋月翻了个身,和马嘉祺面对面躺着,“那我不得行。马老师,好像我更想你一点。”
马嘉祺听着,下/腹又是一紧,无奈地点了点黄秋月的额头,转移着话题,“该起来回家了,乖宝。”
和他一个大男人说这个,是真不怕擦枪走火。
黄秋月自知不能惹/火,直起身子,下了床,又伸手象征性地轻轻拉了一把马嘉祺,看着马嘉祺站定后,莫名想起刚才杨沫的背影。
坏了,忘了提醒杨沫,干爹心情可能没那么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