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篇任何人无任何肢体接触!!请通过!!)
马嘉祺抬眼,朝着扶着膝盖咳嗽的两个弟弟摊开手。
是挺香的吧,香得大家都不敢进门了。
过了一会儿,宋亚轩和贺峻霖步履匆匆地从屋内出来,冲鼻的香味随着他们又一次弥漫了周围空气。
“怎么家里这么香啊?”贺峻霖抬手扒拉了一下头发,看向张真源,“张哥你喷的?”
“我还做着梦呢,就被香醒了。”宋亚轩揉着眼睛,有些起床气地说着,“这怕不是把我们的香水都喷完了。”
香味竟然能蔓延到二楼,将睡得沉的两个人香醒。
张真源挠挠头发,他们一开始好像只是想喷一点点,到后面莫名其妙就起了胜负欲,喷头按得叭叭香。
马嘉祺伸手手拉开车门,扶住黄秋月坐进后排座位,“乖宝你在里面等一会儿,我和他们进去开窗透透气。”
黄秋月乖巧地点点头,靠着椅背。
马嘉祺轻轻地合上车门,看向弟弟们,“走,进去开窗去。”
如果张真源、刘耀文真是对//战式地喷香水,那估计所有人的香水都被喷得差不多没了,要是不开窗透气,怕是得等很久屋里才没气味。
闯了祸的张真源与刘耀文对视了一眼,掩住口鼻,有些心虚地跟在马嘉祺身后。
贺峻霖与宋亚轩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懒懒散散地跟在他们身后。
须臾,别墅每扇窗被打开,屋内少见地开了风扇。五个男孩拿着扇子像进行什么仪式似地,散落在不同的地方,边扇着边走动。
“其实这味道如果不刺鼻的话还挺好闻的。”张真源深吸一口气,闻//到淡了许多的香水味,转头对着贺峻霖说道。
贺峻霖摇了摇扇子,“其实不//喷香水,家里味道好像也没那么冲。喷了之后简直了,就像香水店的香水全被打破了一样。”
刘耀文从一楼厨房走出来,边走着边摇着扇子,走到客厅里,停在宋亚轩附近,挑了挑眉毛。
宋亚轩瞅着,刘耀文走近了,抬起腿往远处挪了挪,“好好的,怎么和张哥比谁喷香水多?你那好胜心再不收收,真的很容易出事情。”
十几岁的时候争强好胜,他们做哥哥的都能包容着鼓励着。
现在二十来岁了,他又是耀文的伴侣,再去看耀文的好胜心,只觉得他一激就有些失控,迟早会出事情。
刘耀文讨好地笑着,把扇子放在一边,扒拉住宋亚轩的手臂,软了声音,
“好嘛,宋亚轩儿。别生气嘛,我下次不会这么容易就有好胜心了。”
宋亚轩推了,推刘耀文的肩膀,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板着脸上了二楼,“我上去二楼帮张哥他们。”
总得让耀文长个教训,好让以后有人技术他胜负欲的时候,能停下来冷静冷静再做事。
刘耀文迷茫地看着,宋亚轩上了楼,好一会儿,才失落地拿起扇子,百无聊赖地在半空中挥着扇子。
马嘉祺深//吸好几口气,确定空气中的香味淡了许多,闻着舒服了一点,才放下扇子,拾级而下。
下到一楼,马嘉祺又深吸好几口气,再次确定空气中的香味不刺鼻了,才出门去到院子里。
黄秋月见马嘉祺从屋里走出来,推开车门,慢慢地下了车。小跑了几步停在马嘉祺的身边。
马嘉祺忙抬手轻轻地掩在黄秋月鼻尖,露着几丝缝隙,“怎么样,还难闻吗,乖宝?”
黄秋月握着马嘉祺的手腕,稍稍/用力,拉着他的手腕离开鼻尖,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不难闻了。”
马嘉祺这才放下心,牵住黄秋月的手下滑,缓缓地十指紧扣着,往负一层的声乐室走去。
边走着,边在群里告诉弟弟们可以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马嘉祺扶/着黄秋月,坐在远离音响的椅子上,自己则左手拿起曲谱,右手牵着麦克风,坐在钢琴旁。
按下琴键,开了开嗓子,马嘉祺拿起放在一边的麦克风,对着曲谱清唱起来。
原谅我这一首不为谁而作的歌
感觉上仿佛窗外的夜色
曾经有那一刻
回头竟然认不得
需要从记忆再摸索的人
和他们关心的的地方
和那些走过的请等一等
梦为努力浇了水
......
黄秋月听了几句,才听出什么歌,惊喜地从屏幕面前抬起头,看向马嘉祺。
虽然现在他的歌声不再像曾经那样锋利,已经被打磨得温润如玉,却还是轻而易举地拉着她快速地在过去走了一趟。
这首歌曾经是她和很多粉丝都想再听他完整演唱的一首歌。
这几年来,马嘉祺虽然不止翻唱过一次,却从来不是自己独唱,要么是片段,要么是和其他前辈合作。
虽然也悦耳动听,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一曲毕,马嘉祺放下了麦克风,回头瞧见黄秋月有些恍惚的神色,轻声问着,“想什么呢,乖宝?”
“有点怀念以前的你。”黄秋月回过神,如实回答。
现在的马嘉祺/沉稳内敛,看着非常靠谱,让人轻而易举地很信赖他。
而以前的马嘉祺意气风发,让人一眼万年,一下子就惊艳了好多年的时光。
马嘉祺满脸疑惑,直直地看着黄秋月,试探着问道,“乖宝,我现在不好吗?”
他知道孕期激素会反复作怪。
该不会是他让她在家休养了三天,让她觉得自己对她不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