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月站起身来，跟在唐棠与杨沫身后进了办公室的里间。
空地上已经摆放着挂满礼裙的移动衣架。
女孩练习生们好奇又激动地看着衣架上款式各异的礼裙，互相对视着的双眼里充满着对漂亮衣服的渴望。
杨沫走到衣架，伸手很快地翻动着衣架，每一会儿便把露得多的礼裙剔出来，扔到沙发上。
“剩下的这些，你们挑吧。”杨沫指了指空了一半的衣架。
女孩们欢快地应了一声，呼啦一下子围住衣架，时不时拎出一件礼裙在自己身上比划，又在同伴身上比划。
好一会儿，练习生们手上都拎着一件礼裙，往试衣间钻去。
“她们挑完了，我们也该挑了。”黄秋月伸手扒拉了一下在沙发上叠放着的礼裙，“沫沫，怎么你助理还把这么露的礼裙拿上来？”
被剔出来的这些礼裙，要么是后背泄露无遗，要么是前胸开叉太深，最保守仅仅是腰侧开叉。
练习生们年龄还小，这些款式都是是需要避讳的，对接银河多次的助理不会不知道。
杨沫揉了揉额头，“我们不着急，我们的还没送上来，等她们试好了才送上来。这些都是放在库房里存放的，收错了也正常的。”
更别说最近y.m.上下在为联名款焦头烂额着。
苦恼没在杨沫面上停留太久，没一会儿，杨沫笑颜逐开，一手挽住黄秋月，一手挽住唐棠，压低声音，“丁程鑫说演唱会上会和我求婚。”
“......”
黄秋月飞速地往紧闭的大门看了一眼。
还说让她来打掩护，怎么丁程鑫自己先招了。
唐棠惊讶地睁大双眼，不由地抬起手，捂了捂微微张大的嘴唇，“这么突然？丁哥怎么还提前和你说呀？”
“怎么可能？是我聪明伶俐猜到的。”杨沫颇为骄傲地说着，转头看向黄秋月，“宝贝，还是因为你漏了馅我哦。你和丁程鑫就不应该串供的。”
“.......”
她就知道是皇冠露的马脚。
黄秋月无奈地摊了摊手，“人家丁哥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现在猜到就算了，怎么还找人家确定呢。”
“不确定等着当小丑吗？”杨沫很不赞同地反驳着，“我可不想到时候在台上一动不动的像个傻子。”
更不愿意蒙在鼓里兀自欣喜。
万一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到时候自己得有多失落啊。
没等她们再多聊几句，李琦玉当先拢着裙摆，从拐角处款款而来，“老板。”
三个老板抬头看去，眼底激起一抹惊艳。
这是一件没有过多设计元素，极其简约的礼裙，甚至版型也是最保守的款式。
穿在李琦玉身上却恰到好处地衬得她典雅动人，颇有几分从中世纪油画中走出来的味道。
不多时，女孩练习生们拢着各自的礼裙，走了出来，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身上的礼裙。
三个老板对视一眼，眼底都是惊讶。
才一年，女孩们也都长开了。
“老板，怎么样？我们穿出五万块的气势了吗？”
“老板老板，好看吗好看吗？”
“老板，我们真就穿这么一次就不要了吗？好可惜啊。”
“该说不说，我这件好合身啊，就好像专门给我定制的一样。”
女孩们的视线落在三位老板的身上，拢着裙摆，往沙发走去。
杨沫敛了敛神，挨个丈量了女孩们的腰间尺寸，又扯了扯面料，替她们理了理衣领。
直至最后一位练习生的衣服被整理好，杨沫才开口，“很好看，到时候上了妆会更漂亮的。确定就身上这一件了吗？”
练习生们羞涩地笑了笑，小声地应着。
杨沫看着她们羞涩的模样，不由地轻笑出声，到底还是小朋友，夸一句就害羞了。
“没有不合身的话，就换下来，回公司训练吧。”黄秋月轻轻地拍了拍手，唤回女孩们的思绪。
女孩们这才从羞涩中出来，稀稀拉拉地应着，又拢着裙摆回了更衣室。
再出来时已经换回了各自的私服，抱着礼裙干脆利落地往衣架走去。
收拾好礼裙后，女孩练习生们没多做停留，在群里问了男孩们那边的情况，便推门而出。
仿佛刚才羞涩的不是她们一般。
唐棠把堆叠在沙发上的礼裙一一挂回衣架上，“我们也出去？”
“走走走，我刚才让助理送我们的礼裙上来了，我们挑挑去。”杨沫扒拉住黄秋月的胳膊，拖着她往大门走去。
唐棠无奈地摇了摇头，跟在相互黏着的两个人身后，一起出了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