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和很快就把医生找来了,大夫看了沈菊花头上的伤,摸了脉搏,说是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就是额头也许会留下一个黑色的印记,因为有墨汁进入到伤口里了。珍珠一听这话,那还了得,赶紧让医生给她清洗伤口,医生的意思是如果清洗伤口的话,很可能留下更大的伤疤,或者是无法止血。
珍珠非常坚持她有好药,沈氏也担心如果妹妹毁容,自己会有多少麻烦,想了想就同意了珍珠的说法,明有寿也担心,但是此时他不方便出现在姑娘家的卧房,只能让王氏过来看了。
大夫不得不清理伤口,然后珍珠借口回到家里找伤药。进了家门,就看到明谦正坐在卧室的书桌边上,心不在焉的看书,看到珍珠回来了,赶忙问道,
“没事了?”
“没有生命危险,我回来拿药。下次记得用木棍。”珍珠知道,自己的丈夫还年轻,不够成熟,不过当家人有难的时候,一个文弱书生冲上去,这是一个值得表扬和鼓励的男人。
“那我等你。”
“好的,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和娘还有大嫂商量好了,说是丫头砸的,你知道,如果说是你的话,会有怎样的后果。”
“我知道,你做的对,我会等你回来的。如果她很严重的话,就说是我好了。毕竟我得为我的作为付出代价,不能让任何人替我顶罪。”明谦很严肃的说道,
珍珠找出了云南白药,又找了破伤风针剂放到手里,当然还有消炎和退烧的药,本来点头,想走出去,但是想了想还是问道,“如果她要给你当妾呢?”
“我说过,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无论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你得相信我。”明谦说的很郑重,珍珠点头,说道。
“我知道了。”
珍珠回来,大夫正等着她的伤药,然后,沈氏跟着大夫出去开药,珍珠一个人留在屋里。趁机给了沈菊花一针,之后才出来。没多久,沈菊花就醒了,估计珍珠的这一针打的也确实疼。不过珍珠没有意思要和她对上,也跟着出去了。
大夫开药的钱都是珍珠出的,等大夫走了,珍珠又拿出药来给沈氏,难得沈氏在这个时候跟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之后,珍珠就回去了,然后派了丫头过来帮着沈氏煎药。
等到回来跟珍珠报告。说是没事了,已经清醒了,珍珠还让清风给沈氏送了一盒燕窝,一盒燕窝也就是八团,鸡蛋家里还有很多,不用珍珠特意送,除此之外,珍珠挑出了刘掌柜送了的布料,六种布料都是适合珍珠和明谦穿的。所以别人点击也没有用。曲旺送的织金锦一匹大红底子凤尾牡丹,一匹翠绿底子白玉兰花。金色的花纸。还有一匹酱紫色四季花图的锦缎,一匹靛青色,这两匹,都适合老人做衣服。珍珠把这两匹给了冯氏,又从过去自己积攒的布料当中,给王氏挑了两匹合适的给了王氏,不过怎么说,都是举人的家眷,穿的不好。也会让人笑话。珍珠找出两块织锦缎,一匹藏青色,一匹枣红色。都是吉祥的纹饰,老人穿着正好。
珍珠早就给乔桩送了信儿,让他赶紧赶着庄子上的马车过来,庄子上有珍珠特质的仿西药马车,车夫坐在一个有刚雨棚的座位上,可以坐两个人,马车的车型很宽敞,一些行礼可以放在车座底下。也可以放少车后的后备箱,那里也是防雨水的。车里可以坐十个人,里面的东西齐全,因为车上装了充气轮胎和减震,这样的车车坐着才不遭罪,就是睡觉生炉子都可以的。马车里还有车灯,点上蜡烛就可以,车厢里还可以放杯子,可以舒服的看书,为此珍珠还从空间中拿出了沙垫子,用布包好了,让工匠将垫子放在车座上。车子都是木板,并且包少一层厚厚的有部,外面还有棉被,但是也有窗户,玻璃也是珍珠提供的,可以打开,四个窗子都打开了,马车还是很凉快的,地板上铺子厚厚的毡子,夏天防潮,冬天保暖。
这次明谦出门,珍珠准备的很充分,丈夫现在是举人身份了,好多衣料都可以穿了,珍珠给丈夫准备了里衣六套,现代**六条,这**从来都是明谦自己洗的,只有在家的时候才是珍珠亲自给洗。里衣用的料子都是柔软的素缎,外袍做了一件月白色暗绣竹纹长袍,一件褐色的长袍,用的是空间无褶面料,垂坠感强,跟着面料相同的是一件墨灰色的。除此之外,还有四件锦袍,绣的花纹都是珍珠下了大功夫的。鞋子的底都是方氏从娘家带来的,知道她不能做鞋底,索性再家做了很多,包成一大包给珍珠送路过来,可是把珍珠乐坏了。
现在明谦头饰的簪子也不能再用普通的木簪子了,珍珠给他准备了两根白玉的,一根翡翠的,还有一根是紫檀的。身上的荷包也是珍珠亲手绣的,还给了明谦六块玉佩,两块是羊脂玉的,四块是翡翠的,虽然不是极品的龙种帝王玻璃种翡翠,但也是冰种的。六个扇子坠儿,都是翡翠的,也是中等的好东西,也许珍珠的中等要比别人眼中的中等高了不少。
送给师傅们的东西珍珠也准备出来了,一共给他带去了六匹锦缎,六坛子好酒,上好的砚台两个,还有两份现代画家的水墨画,虽然是临摹本,但是临摹本对于这个大梁朝的文人们来说,跟名家真迹没有区别。
当然,珍珠也给丈夫带了二百两银子,都是银票,散碎的银子给了五两,还有一些铜钱。等吃过了早饭,明谦就被珍珠推上了马车,家里的事情,自然交给珍珠这个媳妇来处理,等到明谦上了车,珍珠才算放心,往沈氏屋里走去,今天早上,珍珠做了一碗鸡肉馄饨给大家吃,昨天她就把一直鸡的鸡胸肉提出来了,然后饭到空间里,早上起来就做了一家人的馄饨,给上房也送了四碗,给沈氏和明和家送了两碗,然后就让清风留下来帮忙。
珍珠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争吵的声音,
“你们都看看我,都现在这个样子了,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
“不过就是一个丫头把你的头打破了,二弟妹也道歉了,还送了药过来,今天早上还送了馄饨,你不是一个人都吃了吗?”
“就两碗馄饨就把我打了?明明是明谦打,你们也跟着他们是一伙儿的。”沈菊花大声的吼道,
珍珠先是开口问道,“大嫂在家吗?”
“二弟妹进来吧!”沈氏赶紧出声,觉得自己已经对付不了这个强词夺理的妹妹了,
珍珠走进来,今天穿着一身嫩黄色的绣花锦袍,头饰挽了一个倾髻,头上插着一支白玉兰花簪子。脸上虽然不施脂粉,但是还是让见了眼亮。
进来门,就看到额头上帮着布条,躺在炕上的沈菊花,她的脸色非常的苍白,珍珠心里生出一丝怜悯,这女人虽然是自己最讨厌的那里一类型,也就是破坏她家庭的哪一类,是最让人痛恨的。但是,出于礼数,出于不想被赖上这个担忧,珍珠笑着说道,
“嫂子,你妹妹怎么样了?”
“大夫早上来过了,说是已经没事儿了,额头上可能留疤,不过如果放下头,应该看不见的。”沈氏说的很清楚,现在这种情景已经不错了,
“菊花,你感觉怎么样?需要什么,跟二嫂说,都是清风那个丫头太莽撞了,幸好没有出什么大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