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这两天只去见了温暖一面,忙的连打一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白霜让她不用担心,她会照顾温暖,让她安心自己的事。
她的真人秀马上要录制,剧组赶的很紧。
要剧组的人都配合着她的行程,七夕也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下午的时候让齐芳芳买了新鲜的水果请大家吃东西。
晚上回到家,童嫂看七夕回来便问道:“太太,可以开饭了吗?”
七夕点了点头,确实有些饿了,中午的时候因为补拍了个镜头,午饭都是随便吃了两口,还都是水煮菜。
没办法,琴姐说真人秀表情动作什么的不好控制,而且后期修图也不会那么严谨,瘦点更上镜。
这两天她的饮食卡的很严,还让齐芳芳一起配合,齐芳芳这两天叫苦连天的,脸都绿了。
傅梓玉从楼上慢条斯理的下来,看着七夕的眼神,眉眼含笑,两个人这几天稍微缓回了那么点劲,不想之前那么别扭了。
七夕也是奔着两人可以长长久久的好下去的,不然就那次的事得记恨他一辈子。
童嫂正端着虾从身边路过,七夕看了一眼那虾,色香味俱全简直。
傅梓玉笑着拦她的腰:“吃饭吧。”
七夕没有拒绝,一道往餐厅走去。
七夕先吃了几口青菜之后才开始吃荤菜,免得先吃荤菜吃到饱热量超标。
她用筷子夹了一只虾,放在自己盘子里,虾虽然好吃,但剥虾实在麻烦,但这种小龙虾又只能这样做,所以,想吃,就只能不顾形象上手了。
七夕剥的很费力,虾皮有点扎手,吃完一只,意犹未尽的,再吃一只吧,最后一只,等下再喝几口汤就行了,不然周末的真人秀和任飞儿一起出镜太有压力。
毕竟人家可是模特出身,那身材绝对碾压,她可不想到时被人吐槽说胖之类的。
傅梓玉抬手把她盘子里的虾拿过去,开始剥,他手指骨节分明动作也不快,不过手法很熟练。
很快,把剥好的虾推回去,抬起下巴:“吃吧!”
“谢谢!”之前傅梓玉也给她剥过虾,不过,那时候俩人正浓情蜜意的,有些事自然然就做了。
现在正闹着分居,七夕感觉吃多了会消化不良。
所以,傅梓玉再要继续剥的时候她忙拦住:“够了,够了!”
“你最近瘦了不少!”傅梓玉手上动作并不停,又剥了好几个。
七夕吸了下腮帮子,琴姐的减肥食谱那么明显吗?
“没有那么快吧,镜头比较显胖,我还是少吃点。”
傅梓玉要把剥好的放到七夕盘子的时候,七夕忙用手护住自己的盘子:“不能再吃了,会被琴姐骂的!”
七夕前几天太热了,吃冰淇淋的时候就被琴姐抓到了,说冰淇淋热量太高,买回来摆个姿势拍张照还可以,吃是绝对不行的。
她入了这行才知道,美都是要代价的,有些当红的女明星多少年没尝过米饭什么味道了,就是参加饭局的时候碍于情面吃了,也会到卫生间催吐。
“你让她找我说!”傅梓玉才不理会那么多,七夕的个子在女生中不算矮的,本来就不胖,再减肥,那还能摸吗?
在傅梓玉的威逼利诱下,七夕又吃了好几个,不过,米饭一口没吃。
就这已经热量超标,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长秤。
琴姐的眼神太毒,别说长肉两三斤,就是一斤她都看得出。
吃完饭,傅梓玉看七夕像个壁虎一样贴在墙上,实在是看不得,这丫头再贴下去,前后该一样平了。
唉,索性上楼去了,眼不见为净,七夕一边自虐,一边和童嫂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家常。
贴墙这个姿势看似简单,但其实真的很累,要是不玩手机或者聊天的话,想坚持半个小时以上真是有难度。
童嫂做菜的手艺是真不错,七夕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专门在家政公司培训过的。
她老公是她的高中同学,两人早恋都没考上大学,早早步入社会之后开始自己创业。
童嫂做了家庭主妇,而她的老公虽然书读的不怎么样,可是眼光还不错,从一家专卖装修材料的小店面到小公司,做的还算不错。
男人有钱就变坏了,勾搭上了一年轻的小姑娘就和童嫂离了婚。
童嫂性子也是刚强,没有挽留,前夫分给她一套房子,十万现金,但十万块坐吃山空下去也是很快的。
她没什么学历,觉得自己一手好厨艺可以做家政,就在这一行做了下来,儿子如今父母带着,如今日子过得还不错。
尤其,傅梓玉给的工资高,是她之前做的那家的三倍,她也愿意在这里踏踏实实的做下去。
大概是因为自己的经历,所以童嫂特别不喜欢那个任飞儿。
“这些年一定很不容易吧?”
“嗨,没什么不容易的,咬咬牙挺过去这几年,等我儿子成家立业,日子就好了!”童嫂的话里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七夕认同的点点头,是呀,现在虽然苦,但挺过去就好了,她如今不也是这个样子吗?
虽然拍戏辛苦,但总会熬过去,她会有万人瞩目那天。
如今这档综艺节目她要好好把握,琴姐的话说的对,现在她没必要较真什么电影咖,综艺咖之类的。
她现在的目标就是要红!
七夕贴着墙壁站了会,又在楼梯上爬上爬下好几个来回这才消停了些。
出了一身的汗,虽然身上粘腻的难受,但总算是消耗了不少热量。
七夕气喘吁吁的推门,发现傅梓玉居然在卧室。
要知道那天傅梓玉被她赶出卧室之后他就很主动的住书房了。
“你怎么进来了?”七夕鼓了鼓腮帮,这才住了几天书房就贼心不死了。
到底有没有点诚意啊?
“过来找件睡衣,那件脏了。”傅梓玉冠冕堂皇道。
“童嫂没有洗吗?”谁相信他的借口。
他们换下的衣服,童嫂每天都会洗,然后熨好送回房间。
“洗了,大概天气凉了,衣服不太好干,有点潮湿!”傅梓玉一本正经道。
七夕呵了一声,虽然是秋天不假,但这二十七八度的温度怎么都不至于一件睡衣都不会干。
还返潮?
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