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特也不管,厚着脸皮追上去,强行握着她的手。
“放开我,。”上官若雪回眸狠狠瞪了他一眼,嘴角上扬,讥讽的笑意挂在脸上,,“杰特,就算你让我跟你举行婚礼我又如何?我的心又没有你。”
“没关系,只要我你人在我身边就好了,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能打动你的心。”杰特勾唇笑了笑,心底却满是苦涩,从他认识她到现在,几年了,他似乎就从未走进过她的心。
因为总是有人阻碍他们,就好像裴毅那样。
“你死了这条心吧,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人很好,毕竟从我醒来,你就教我做人,但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上官若雪冷嘲,“还有罗薇安跟罗亚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若雪,对于他们两个,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印象。”杰特脸色沉重,不是他撒谎,确实是他的脑海里没有罗薇安跟罗亚的记忆,他们两个的出现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似的。
这种强行插入他生活的人,他又怎么会喜欢。
“如果你有心想要知道,你完全可以去找医生,让他给你催眠,你不看医生,那是因为你不想知道那些过去,你觉得他们对你重要。”上官若雪连连呵斥杰特,愤怒甩开他的手,加快脚步了离开。
杰特眸底一片哀伤,是的,若雪说的没错,他不看医生,那是因为他怕那些过去都是真的,要是罗亚真的是他的儿子,那么他很若雪肯定走不下去,所以对于那些过去,他不想去追究。
一个小时后。
婚礼车队到了酒店,上官若雪自己走下车,连忙往酒店走去,杰特跟在身后,所有人的脸色都很不自然。
上官若雪去了指定酒店房间后,杰特本也想跟进来,但是她反手就将门给关闭了,杜绝所有人进来。
“哥哥,你这是跟若雪吵架了吗?”阿菲比毕竟年纪小,所以她是最压不住气的,直接就问了。
“没有。”杰特没有承认,转身就往酒店大堂走去,看宾客有没有到齐了。
阿菲比咂咂嘴,看了眼杰特的身影,忍不住跟阿娜说:“姐姐,我觉得哥哥肯定是惹若雪生气了,你看若雪脸色黑的,就好像欠她几个亿一样。”
“好了,阿菲比,他们两个的事你就别八卦了,我们走吧,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阿娜拍了拍阿菲比的肩膀,随即转身离开,见她离开了,阿菲比自然也跟着离开。
他们前脚离开,裴毅就从对面房走了出来,他敲响了上官若雪的房间。
上官若雪闻声,通过猫眼见到是裴毅连忙开门,此刻的裴毅已经摘下人皮面具,露出原有的面貌。
“来了。”上官若雪看了看裴毅的身后,眉头一皱,“她呢?”
“她在房间,化妆师在帮她化妆。”裴毅抬脚走进去,随手将门关上。
上官若雪轻吐一口气,神色有点烦躁,“只希望今天的时间快点过去,一分钟我都觉得压抑。”
“快了。”裴毅抬手看了看昂贵的手表,“你们宣誓的时间定在12点12分,还有两小时就到了。”
或许是杰特怕有什么意外,所以将宣誓的时间都定在中午,因为宣誓时间一般都是晚上。。
上官若雪点头,顿了顿又问:“不过你是怎么住进对面房的?我听说杰特将整间酒店都包了,或许就是怕有意外发生吧。”
裴毅颔首,“杰特确实是将这间酒店都包了,但是我利用关系,特意让他们留一个房给我。”
上官若雪颔首,也没有再多问了。
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杰特跟阿娜上来接上官若雪下去大厅。
因为杰特身份的关系,所以这次来的都是达官贵人,还有很多国家的首席也在,包括厉墨。
司仪主持拿着麦克风说了些祝福的话,随即又说:“现在有请我们的新人出场。”
话落,所有人鼓掌,杰特面带笑容挽着上官若雪的手臂走出来,而后者则是神色淡淡,连一点结婚喜悦都没有,就好像一个傀儡似的。
“新娘子好像不开心,是不是两人闹矛盾了。”
“我听说杰特已经有儿子了,也不知道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
有不少亲戚在台下窃窃私语,虽然她们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能听清楚。
伯德瞪了眼那些窃窃私语的女人,眸色狠厉,那些女人瞬间就闭嘴了。
“请问新郎愿意娶新娘为妻吗?不管新娘贫穷还是疾病,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爱她,守护她是吗?”司仪还笑着问杰特。
“是的,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她。”杰特眸光深情地说。
他这副模样深深刺痛了罗薇安的心,眼眶不免红了一圈,说好永远在一起,现在他却跟另一个女人说这些话,真是讽刺。
“很好,那么请问新娘愿意嫁给新郎吗?不管他贫穷还是疾病,你都会一如既往比他。”司仪转眸看着上官若雪,轻声说。
上官若雪淡淡看了眼杰特,冷哼一声,鼻腔发出一声轻蔑,“不愿意。”
话落。
台下的宾客纷纷坐不住了,全都在议论纷纷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愿意,因为我不是今天的新娘,所以我又怎么替她回答这个问题?”上官若雪的话更加让台下的人脸色惊愕,脸上全都是大大的问号。
“若雪,今天这个日子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伯德眉头狠狠一皱,该死的,他就知道这个上官若雪不是吃素的,居然在婚礼上说这样的话,这让台下的宾客怎么想他。
“各位来宾,我刚刚说的话真不是在开玩笑,今天的新娘真不是我,我之所以站在这里,其实就是恶搞一下新郎而已。”上官若雪拿过司仪的麦克风说道,“下面有请我们的新娘登场。”
随着她的话落,罗薇安带着罗亚一步步向舞台走去,她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从她上来后,杰特的目光一定盯在她身上,恨不得将她生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