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雪越想,脸颊就越红,仿佛像一个西红柿似的。
蓦地,上官若雪感觉到一番炽热的目光,猛地侧头看去,满头黑线。
原来是摩思歪着脑袋在看她,似乎很好奇她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
“咳咳,摩思,我带你出去散散步吧。”上官若雪蹲下,小手拍了拍它胖墩墩的身体,“你看看你,在狼界里面,你应该是属于肥胖型的,所以你还是少吃点吧。”
“嗷呜……”摩思就好像听懂了似的,听到上官若雪说让它少吃点,不满地嚎叫一声。
“哼哼,快点跟我去散步。”上官若雪拍了拍它的大脑袋站起来,她小跑出去,摩思乖巧跟在身后。
书房。
裴毅坐在大班椅上,他正在跟陌言视频通讯,“管家的事查得怎样了?”
“少爷,管家一直都在裴公馆工作,除了放假的时候会回家,但是他的家人说并没有见他有什么异常,或者说是有什么人找过他。”陌言将调查结果一五一十告诉裴毅。
“那他的经济有问题吗?”裴毅继续问道。
“经济没有问题。”
也是,管家的工资很高,按道理经济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那么问题就来了,最近一切正常,经济又没有问题。
看似他杀,却又找不到实际证据,说是自杀便更是说不通,没病没痛,经济也还行,怎么可能会自杀?
所以这还真的是绕进了一个谜团了。
“继续查,一有消息马上告诉我,而且顺便找个靠谱的管家回来。”裴毅交代陌言,裴公馆的管家都是要身家清白,三代以内没人坐过牢。
“是,少爷。”陌言得令。
顿了顿,裴毅又吩咐陌言,“去查查苗念。”
苗念虽说小时候跟他是发友,但是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回了云南,直到前几年他们才有联系。
他感觉她有事瞒着,这事一定要查清楚。
挂了视频通讯后,裴毅又给照顾章泽野的护工电话,电话接通后是章泽野听的。
“毅,我真想给你电话呢。”休息可以了一天后的章泽野底气显然比刚醒来那会儿好多了。
“嗯?你有事找我?”裴毅低声说。
“嗯,我想出院了,我不喜欢医院里的消毒水气味,而且今天医生也帮我检查身体了,他说我已经没事了,随时可以出院。”
其实他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出院,那是因为他想要快点见到杰特,他想要开导他,让他放下对慕斯言的执念。
“好,我派人去接你。”既然医生都说可以出院了,那他自然没有意见。
“好。”
挂了电话,裴毅立马派保镖去接章泽野过来。
一个小时后,保镖将章泽野接来了,糖糖听到章泽野出院回来了,她一洗完澡就连忙跑下来,直奔章泽野的怀抱,紧紧抱着他不撒手,“叔叔,糖糖好想你。”
“叔叔也想糖糖,糖糖有没有听你爹地的话?”章泽野看着糖糖笑了笑,两年不见,糖糖长大了,还记得她刚出生那会儿,就像一个小猫咪一样大。
“听,糖糖最听话了。”糖糖咧嘴一笑,她指着上官若雪,软糯糯地说:“叔叔,这是我的妈妈,因为她被坏人害了,所以样子跟以前都不同了。”
闻言,章泽野看向上官若雪,那是一张陌生的脸,相比以前的脸,他还是觉得以前那张脸更加适合慕斯言。
因为以前那张脸加上她的性格,妥妥的霸气。
而现在这张脸,给人感觉太过温柔,好像并不搭配她。
“上官,他就是章泽野,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因为现在上官若雪都不认识以前的人,所以他只好给他介绍。
“你好,章先生。”上官若雪冲章泽野笑了笑。
章泽野微笑点头,打趣她说:“记得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你是喊我学长的。”
“咳咳,我现在忘记了。”上官若雪轻咳一声,脸色尴尬。
“糖糖下来吧,你叔叔刚醒来没多久,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抱你。”裴毅小声提醒糖糖,他怕章泽野吃不消。
糖糖很懂事了,连忙就从章泽野身上下来,下来后也抱着他的脚,跟树袋熊一样。
“我没事,我也太久没抱过糖糖了。”章泽野弯身又将糖糖抱在怀里,目光宠溺。
“那叔叔,你要是抱累就放我下来。”
“嗯,好。”章泽野颔首,他看着裴毅,突然问道:“江城现在怎样了?”
“还好,过几个月后他就要当父亲了。”裴毅笑着说,江城也老大不小了,要是跟赵初云对上眼就好了,那肯定会帮他操办一个体面的婚礼。
“什么?江城要当爸爸?可是他不是中了血蛊吗?”章泽野脸色惊讶,不可思议的说。
“这事我等会再跟你说。”裴毅看向糖糖,毕竟有小孩在这里,这种事不适合说。
章泽野了然,他抱着糖糖跟她聊天,也不知他说了什么,糖糖开心大笑起来。
“看来糖糖很喜欢章先生。”上官若雪打趣裴毅,“似乎比你这个亲生父亲还要喜欢呢。”
“自然,毕竟糖糖是章泽野养大的,糖糖比较喜欢他也是正常的。”过去的事,他多多少少是跟上官说过,但是有的自然还没说到。
“嗯?糖糖为什么会是章泽野养大的?”听着他的话,上官若雪有一点茫然。
看她茫然,裴毅也只好将那事一五一十跟她说。
许久,上官若雪明白了,看向了糖糖不免更加心疼了。
“糖糖睡着了,我先将她抱回房间睡。”章泽野丢下话,他便抱着糖糖上楼。
他放好糖糖就下来了,他还没来得及询问裴毅关于江城的事。
裴毅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听完电话后,裴毅猛地站起来,“去医疗室,江城跟赵初云醒来了。”说罢,快步离开。
上官若雪跟章泽野闻声,脸色一喜,两人连忙跟上他的脚步。
医疗室。
赵君栢对赵初云嘘寒问暖,但是却不敢将她怀孕的事告诉她,因为他怕她会一时间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