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三个不再计较,这件事总能这样完了吧?
可谁知道,她们不追究,这不代表着,安可晴不追究。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们肯定是听什么人传出来的。就算今天这三个人不会再乱说,也不能保证,以后不会有其他人在背后乱说。
所以……
安可晴一个眼色,方心暖和林思茹上前,将这三个人堵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这边,安可晴没有丝毫退让。她可不是任由别人欺负的人,好不容易过了两天安生的日子,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她今天非要弄清楚不可。
“你……你们想干什么?”
“我有说过,你们可以走了吗?”三个女人被安可晴这句话给惊到了,这是什么意思?
她们被泼了咖啡,现在吃了亏,不计较想提前离开,竟然不行。
“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泼了我们一身咖啡,我们不计较,你还得寸进尺?”
安可晴坐了下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我听得清清楚楚。不是说我厉害吗?我如果不厉害给你们看看,我这顶帽子,岂不是白戴了。”
三个人哑口无言,这……吃亏的明明是她们,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安可晴是无辜的。
“我也不会为难你们,说错了话,当着大家的面,跟我道个歉,再者,告诉我,今天这些话,是从谁这传出来的,你们就可以安心离开了。”
安可晴往沙发上一坐,这冷冽的气势,和苏翊如出一辙,连方心暖都看出来了。
这三个妇人虽然胆小,却也不是任由别人欺负的主儿。谁还没有点脾气,这会被人留下了,她们也不甘心。
“我们说了就说了,光天化日,你还能对我们怎么样不成?”
有一个人带头这么说,另外的人也跟着附和着:“就是,我们说的都是事实,你既然敢这么做,还怕别人说不成。你敢勾引男人,现在还不让人说了。”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们说了又怎么样。你好好意思出来,像你这样,肯定是有妈生没爹教的。”
能否想像着,穿着昂贵华丽的冬衣,打扮成贵妇的美艳女人,嘴里却说出如此不入耳的话来,是怎样的场景。
可晴很早就没了父亲,可她的父亲是为了救苏老爷子不幸去世的,如果可以选择,她宁可过着平淡踏实的生活。而她的母亲,现在还没有醒过来,这些都不是她的错。
现在却要被人说三道四,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还是在这些人眼里,她这样的身份,嫁入苏家,那就是最大的错误。
那个女人话音刚落,安可晴的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她目光冰冷地看着那个女人,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怒意:“你刚才说什么?”
那女人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嚣张地笑了起来,放肆说道:“我说,一看你就是那种,有妈生,没爹教的野种。”
她话音刚落,安可晴毫不犹豫,一巴掌狠狠打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这一响亮的声音,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女人突然尖叫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脸,大吼着:“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就这样被彻底激怒了,当然,可晴也怒火中烧,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就这样,几个女人在咖啡厅大打出手,连保安看着都不敢上前。
因为,他们看到了更精彩的一幕。
要知道,安可晴她们三个人各自都有着厉害的老公,本着都是生死兄弟,有些东西自然都考虑到了一块,所以,防身术什么的,三个女人毫不含糊。
对于这些中年发福的老女人,她们游刃有余。
眼看着这三个女人冲上来,安可晴眼疾手快,轻松抓住了她的手臂,脚下一扫,眨眼间就在大家面前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将那个嘴巴不干净的老女人摔在了地上。
林思茹也毫不含糊,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传来了那女人杀猪般的惨叫声,那人脸色紫青着,冷汗直冒,眼泪连带着花掉的妆容一起流了下来,那场面,精彩至极。
等她们二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方心暖已经轻松将最后一个女人制服在地上,动弹不得。
顿时,在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吓得不敢动弹,一个个都在猜想,这到底是些什么人。
江司航还奇怪,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江家的店里闹事,竟然还是女人。他火急火燎赶过去,刚好看到了三个小嫂子将那三个妖怪似的恶心老女人制服在地的精彩场面,险些下巴都吓掉了。
他站在那目瞪口呆,看着这精彩绝伦的画面,下意识掏出了手机,将它拍下来,第一时间给他三个好兄弟发了过去。
果然,兄弟不是一般人,小嫂子更加不是一般人。
他清了清嗓子走了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江司航这故作正经的样子,惹得安可晴差点笑出了声。她清了清嗓子,看了他一眼,理直气壮说了一句:“打架!”
他抽了抽嘴角,不亏是三哥的女人,在外面打了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不过看着地上躺着的这三个女人,江司航都看不下去了。他也不再问原因,想着,大概是丑到他的小嫂嫂们,这才被打了。
长得丑,不是她们的错。可出来吓到了他的三个小嫂嫂,那就是她们的不对了。
安可晴一手抓着那女人的手腕,轻松一拧,那女人疼得直冒冷汗,惨叫连连。
“我的耐心有限,再问你一次,这些话,是谁传出来的?”
此时,这三个女人才认识到了安可晴的厉害,好女也不吃眼前亏,只能认栽,老老实实交代:“是……是苏家长媳,你的大嫂,佟玉香。”
安可晴听了,这才将人放开。
她没想到,佟玉香在老宅住的好好的,竟然还要惹是生非,没事找事。看来,她是觉得,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