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凡开着黑色轿车在公道上奔驰,修长手指紧握着方向盘,深邃黑眸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吱。”这时,前面一辆车朝这边行驶而来,直撞上他的车。
他打着方向盘,轿车朝着左边撞去,在刹车的那瞬间,那辆车却开上前,睹住他的去路。
“shit。”他低声咒一声。
坐在宝马上的李安举,安静的坐在车内,看着陆墨凡。
他抬头,望着李安举的模样,陆墨凡不作声,伸手点燃一支雪茄,对着黑夜吐着烟雾。
“哈哈。”李安举突然狂笑,看着陆墨凡那冷静无视他的模样,他百感交集。
车子后退,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奔驰而去。
陆墨凡看着他离去后,他却久久没有启动车子,而是坐在车内,回想着以前,他和李安举两人,一直是喜欢抢对方玩具的毛头男孩。
某幢公寓内,李安举停车后,破密码而入,直接走进去。
“啊。”蓝妙在睡梦中,被惊醒,一只黑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给拖了起来。
她身上仅穿着薄纱的睡裙,被拖起,白皙的皮肤露在外面,她慌了乱了。
“叫什么叫?”李安举怒吼。
蓝妙瞪大杏眸,瓜子脸上写满了恐惧!不明白李安举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李总?”她爬起,伸手打开台灯,只见李安举一脸沉深,站在她的面前。
她忍不住打个寒战,战战兢兢的起身。
“啪。”他扬起手,在她白皙脸上烙下个掌印。
她摔在床边,额头撞到边缘,痛得她身体在颤抖。
“李总,你要做什么?我哪里做错了?”蓝妙知道他是个极端的人,连忙起身后退,一边问道。
在睡梦中被吓醒,再被他打!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你他妈的居然敢绑架夏天悠?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动她?”
蓝妙眼底闪过恐惧,她做这件事,除了那几个流氓外,没有人知道。现在他们都被她赶走,离开a市了,李安举从哪得知的?
“李总,是误会,这件事与我无关。”
李安举不作声,坐到一边,翘着二郎腿,端起一瓶未喝完的啤酒朝她身上泼去,再重重把杯子摔了。
“误会?蓝妙,你有种。”他伸手指了指她。
房间里,安静得很,只有蓝妙抽泣的声音。
“蓝家为什么动荡?想知道?”他拿过雪茄点燃,皱着眉头说着。
蓝妙咬着嘴唇,她暗地里调查,却查不到任何头绪,如今蓝家若真跌了,她就什么也没有了。
“是我干的。”
“李总,为什么?你答应过帮我的。”她不解,眼里却充满恨意。
一向高傲的她,居然被李安举玩弄在股掌中,丝毫不觉。
“啪。”他拿着打火机,一下没一下的玩着。
蓝妙站起身,想拿手机报警,却被李安举起身,一把将她揪起,摔在床上,他高大身子压上去,紧掐着她的脖子。
“打电话?蓝妙,有种跟我玩阴的?”他修长指尖,在她的喉结上来回抚摸着,一瞬没一瞬,却吓得她脸色铁青。
李安举,杀人不眨眼!犯法的事儿,在他看来都像没事一样。
“我父亲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你倒是说说啊?”李安举用力掐着她,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变得虚弱,双眸翻白,在最后关头他才松开。
“咳,咳。”她捂着脖子不断喘息。
“说。”他再次大吼。
她被吓得魂都快散了,不敢正视着李安举。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李宁给你什么好处?居然背叛我?”李安举原想利用她,结果被她反咬了一口。
想想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居然就毁于一旦。
李宁控制着他的所有一切,若不是当年他还留一手,如今就被赶上绝路。
在他清醒时,就一定铲除所有的障碍。
“好过你这张空头支票!”她受不了,朝他大吼着。
“啪。”李安举甩她一巴掌,将她拖起来摔在地上,居高临下睨视着她。
他的面部因生气而扭曲,俯视着她:“知道上个背叛我的人是怎么死的吗?哦,家破人亡,被卖到泰国人肉市场当妓女,任由着男人鱼欢,最终被np后死在床上了。你说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高傲,你这种大小姐,我该如何惩罚你?”
“不要。”蓝妙吓得不断后退。
蓝家财政出问题,股票不断往下跌,无人会关注她的死活,哪怕她出事,恐怕他们都顾不了了。
“或许,砍掉你的手脚,让你自生自灭?”
“李总,我求求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我一定办!一定办!”她跪在地上,像条小狗。
李安举睨视着她,突然走到一边,拿过只水杯,把口袋的东西倒进去,加了开水:“既然你想表忠心,那喝掉。”
她双手颤抖,为了活着,她还是喝了。
“啊……”杯子掉在地上,她挣扎着,可惜已晚。
只觉得身体像火燃一样,突然又像进入云端里,那种仙仙欲死的快感,不断袭向她的每根神经。
“舒服吗?”他给她吃了另外一颗解药,果然舒服了很多。
“李总,这是什么药?”
“这药,是我研究了数十年,原本打算给陆墨凡用的,现在你就替他享受享受!记住,每过一周,你必须服下我的解药,否则,你就会痛苦而死,巧孔流血不说!还会全身溃烂。”他的指尖在她脸上轻轻抚摸,蓝妙吓得差点晕死过去。八壹中文網
“李总,请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李安举不作声,起身朝外离去,不打算跟她废话。
“如果被发现你还背叛我,你下场会更惨。”
公寓不远处,他的助理开着车朝这边行驶而来:“老大。”
李安举钻进车内,却不作声。
“当年很多事,都有漏洞,恐怕您真被利用了。”
“我知道。”李安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直被他叫了十几年父亲的男人,居然一直在利用他。
“他现在,想杀我。”他的声音充满了苦涩,忙了十余年,到头都是空:“可惜,他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