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署有人过来找陆远月录口供,两人一见面,陆远月就发现是老熟人。
警察署最漂亮的警花,周警官。
“妹子,你这招惹是非的能力真强,隔三差五就惹点事儿出来。”周警官抱着小本本,满心无奈地说道。
陆远月尴尬笑了几声,将周警官引到医院走廊边的长椅上坐下。
“周警官,让您见笑了,可能我今年时运不济……”她能说什么?只能怨自己倒霉。
“别搞这套封建迷信,只是巧合而已。犯罪嫌疑人那边我们已经录过口供,现在也请你配合一下吧。”周警官看陆远月,就像看自家小妹,说话也亲热得紧。
她是真关心陆远月,几乎每一次,她都在帮着她说话。
陆远月也是心存感恩,说话带了几分尊敬,“有什么问题周警官您问就是。”
“那我先悄悄跟你说一下犯罪嫌疑人那边的情况吧……本来是不允许的,但是那家人实在有点不要脸。”说到这里,周警官还露出了嗤之以鼻的表情来。
原来,苏大军被捕后,彻底将苏城诋毁成了一个不肖子孙。
他之所以上县城找苏城拿钱,也是为了补交公粮。
还说什么苏城前几十年的公粮都是他帮忙缴纳的,现在他要求苏城补偿。
并且他拒不承认捅伤苏城,只说是苏城自己往刀上撞。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哪有傻子自己往刀口上撞?捅人就是捅人,还讲理由了?”周警官愤然道。
而且关于缴纳公粮一事,她也查过了,苏城的户口十八岁就迁走了,哪儿存在什么交几十年公粮的事情?
陆远月认同地点点头,“当时情况比较复杂,我和苏城只想躲着他们,结果他们不依不饶。”
她将当时的情况如实说了一遍,周警官一直在小本本上记录。
等到她说完,周警官才抬眼啧啧右声道:“你们这口供也差太远了……一会儿我再找苏城聊一下吧。”
“嗯。也行,刚好他醒了,你进去吧。我正好想出去半点事儿,大概一个小时后回来。”陆远月正想把手里头的支票处理一下。
虽然支票很方便,但是她还是喜欢把钱放在自己的账户里。
现在刚好小王也在,她也能够放心一些。
陆远月领着周警官进病房后,就和苏城说清楚情况,暂时离开了医院。
周警官坐在病床前,先问候了苏城的伤情,随后按正常程序问了一遍问题。
到最后她才抿了抿嘴说:“苏先生,我们这边在审讯许芬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情况,我想你应该知道。”
“嗯,你说就是,我听着。”苏城虚弱地回答道。
话到这里,周警官颇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根据许芬口述,当年你的母亲可能是非正常死亡。但具体细节我们并不清楚,我也帮忙查过,省内没有案件记录。”
非正常死亡……
苏城大感意外,他怎么也没料到还有这出。
非正常死亡,那可能就是谋杀或者自杀?
“另外,许芬还供述了一些她知道的情况。”周警官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
原来苏城的母亲苏婉当时是死在蓉城,最后由苏大军处理的丧事。
更为要紧的是,苏婉当时有个同居男友,据说是从京城过来的,还有个英文名字,叫什么大卫。
如果没有意外,这个同居男友应该就是苏城的生父。
听完这些,苏城的脸色并不好看,但他还是礼貌道谢,并目送着周警官离开。
周警官一走,小王就进了病房。
“帮我查个人……”他半眯着眼睛对小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