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子叔叔,你的刀……” 佐良娜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短刀,随手朝着佐助扔了过去。 “我说,佐良娜你怎么也被小樱给带坏了?!”
佐助嘴角抽了抽,去特喵的二柱子叔叔吧,这个称呼他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教的,除了小樱,没人会叫他二柱子。 心里一边抱怨,佐助一边伸出手准备接下佐良娜扔过来的短刀,然而下一秒,飞在半空中的短刀就一个拐弯,速度飞快的朝着中年佐助刺了过去。 “噗嗤……” 猝不及防之下,短刀直接就戳进了中年佐助的腹部,鲜血立刻顺着伤口往外溢出,不一会儿的时间,伤口附近的衣服就被鲜血给染的湿透了。 “怎么回事?!”
佐良娜一脸懵圈的表情,她虽然真的在心底脑补过给自家渣爹来上一刀的剧情,但那也只是脑补罢了,真要让她动手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她刚才明明是把刀往佐助那边扔的,怎么这短刀就半路拐了个弯,把她心底脑补的剧情给实现了呢?难不成这把刀是一把拥有灵魂的刀?听到了自己心底对于渣爹的吐槽,然后帮助自己实现了愿望? 心底闪过多个念头的佐良娜眼角的余光在瞥见旁边正挣扎着爬起来的宇智波信时,顿时恍然大悟。 “是你在控制那把刀?!”
“没错,这就是我的瞳术,怎么样?!”
宇智波信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脸颊上的肌肉不正常的抽动着,也不知道这姑娘到底是怎么练的,小小年纪力气居然这么大,他感觉自己脸颊内部的骨头都快被那一脚给踢裂了。 不过看着中年佐助那因为被捅了一刀而有些痛苦的表情,宇智波信又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比你宇智波佐助的瞳术差吧!”
“……” 别说中年鸣人和中年佐助还有小樱她们几个人无语了,就连佐良娜都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了,虽然她爹的为人的确挺渣的,这么多年抛妻弃子,见面就对亲生女儿下死手,可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她这个渣爹的实力还是很强的,至于说瞳术,佐良娜真的很想抓着宇智波信的衣领子问他一下,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心,居然觉得远程操控物体这种瞳术能够和天照还有加具土命相比?而且看他现在的样子,很明显是觉得远程操控更胜一筹。 “你刚才用左手抓住刀刃的时候,就在刀刃上做了标记,对吧?所以才能够控制我的短刀!”
佐助看了宇智波信一眼,忍不住冷笑出声。 “就这种辣鸡一样的瞳术,你哪里来的自信心觉得它会比我的瞳术更强?而且,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居然敢使用宇智波这个姓氏!”
随着话音的落下,写轮眼的瞳力混合着查克拉在佐助身上升腾而起,巨大的半身盔甲武士就那么冷冷的盯着宇智波信,一股恐怖的压力出现在宇智波信的心头。 “这个是什么东西?”
宇智波信并不清楚万花筒写轮眼的真正力量,在他的眼中,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拥有的远程操控的瞳术就已经够强大的了,至于万花筒写轮眼可以开启须佐能乎这一点,宇智波信却并不是太清楚。 “连须佐能乎都不知道,居然也敢用宇智波的姓氏?!”
冷冷的声音从高塔内传出,一身红色的古老盔甲,双手抱胸,背后背着团扇的宇智波斑慢慢的走了出来,猩红色的眼睛中释放出的压力让宇智波信瞬间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是……宇智波斑?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宇智波信自然是知道宇智波斑的,只是,宇智波斑明明已经死在了第四次忍界大战之中啊,怎么可能会又复活了? “呵,愚蠢……” 宇智波斑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眼底的冷光让宇智波信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好几步。 “讲真的,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觉得自己能够打得过现如今忍界最强的两个人呢?!”
小樱一边摇头一边感叹,“说实话,自信心膨胀的人我遇到过很多,但是能够膨胀到你这种地步的,还真是没几个,只不过是拥有了一双万花筒写轮眼,瞳术还是远程操控这种弱鸡瞳术,就连须佐能乎是什么你都不知道,居然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还复活晓组织?还想带领他们重新在这个世界挑起战争?就你这种战斗力,连被招收进入晓组织的资格都没有!”
宇智波信的脸色很不好看,作为一个自认为实力能够轻松单挑中年鸣人加中年佐助的人,小樱说的话无疑是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他现在很想一刀把小樱砍死,只是看了看站在小樱不远处的宇智波斑,宇智波信也只能是无奈的放弃这个想法了。 就在宇智波信心底盘算着目前这种状况该怎么办的时候,从高塔内走出来的另一个人却是让他整个人都傻了眼了。 “宇智波鼬?!”
那个人看脸的确是宇智波鼬没错,但是宇智波信心底却是瞬间升腾起了一团怒火。 “你们这群该死的家伙,居然用宇智波鼬的细胞制作克隆人,简直就是不可饶恕!”
看着宇智波信在提到宇智波鼬的时候,眼底露出来的狂热,一群人动作很一致的把目光投向了宇智波鼬,你自己的狂热粉丝,还是米自己处理吧。 “我不认识他,而且……” 宇智波鼬抿了抿嘴唇,语气没有任何的波动。“我也绝对不会有着他说的那种想法,复活晓组织给世界重新带来战争什么的,简直可笑!”
对于宇智波鼬的话,中年鸣人等人都很是认同,别说宇智波鼬自己不会有这种想法了,就算是晓组织,长门做的那些事情,其根本的目的也还是为了能够让忍界和平,只不过是方法用错了,像宇智波信所说的晓组织是要给整个世界带来战争这种思想,要是被长门听到了的话,不把他给捶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