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周强站在山洞前，从手指放电击打着一片片飞落的雪花，周强想着这也是算是在锻炼了吧。今天雪小了一些，估计明后天就会停了，虽说几天内还不能离开，至少可以在附近活动活动。
“啪”的一声枪响，从山洞深处传来。众人大惊，都追随着周强朝里奔去。
一丈红坐在石头上，拿着手枪，咬着牙，脸上渗出一丝汗水，右边的大腿上有一个血洞。她嘴角抽了抽好像有点尴尬“呵呵，大意了。你们走吧，周芳留下。”
周芳帮一丈红把皮毛鞋子和紧身皮裤脱了，周芳心里平衡了一些，至少大家都是没内裤穿的主。
你个子高怎么的？你身材好怎么的？你长得美怎么的？你本领强怎么的？你跟我一样没有内裤穿！你大长腿上还挨了一枪有个洞。你牛逼，你做条皮内裤穿穿啊。
一丈红拿起旁边提前备好的小刀，把弹头挖了出来，在护盾的缓冲下，两厘米左右的弹头刚刚没入肉，这对一丈红来说只是寻常的小伤。捂了一把木炭灰，用绷带扎上完事。过两天结了痂，就可以正常走动了。
让周芳把皮裤拿去清洗一下血渍，她盖上皮毛毯子靠在背包上半躺着。
如果枪离得远一些，隔开初速的射程，应该能挡住。不过也不行，我没有办法把罡气正好集中在弹头的前面。所以还是在要敌人瞄准之前避让，根据人的肢体动作，判断子弹的飞行方向，这就很容易了。
嗯，其实我刚才应该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或许结果就不一样。
“啪”又是一声枪响激荡在山洞之中，几人尚未平复的心情又突的一下跳了起来。
等众人来到一丈红这边时，只见她安静的躺在皮毛毯里，啥事儿没有。
罡气不应该硬顶弹头，应该与弹头之间形成一个夹角，把弹头弹飞就好了，嗯嗯嗯，对对对。一丈红心里暗自演示着。但是防御的是自己，开枪的也是自己，对敌时可不一样，所以不能作为依仗。
因为一丈红这几天行动不便，周强便把子弹交给她保管。
转眼在山洞里住了八天了，今天是个大日子，他们要去把浸泡的皮毛取回来烘烤、搓揉，晚上至少有垫有盖。老天爷也很配合，雪停了，有风丝阳光透过云照了下来，让积雪覆盖的大地多了一份生机与䁔意。
洞口的地上摆了一条木柴的火龙，砍来了手臂粗的树枝搭好了三角架。几个男人去小潭砸冰取皮，周芳留下看火。
待他们离开山洞之后，周芳给一丈红泡了一碗罗汉果甜水，还给她掖了掖皮毛毯子。离开时在半道顺手拿了一支步枪，走向洞口，然后从石缝里扣出了几颗子弹压上。
她慢慢山洞深处走去，这个拐角后面就是一丈红。她举起枪，向前跨了一步便冲着一丈红躺着地方疯狂的射击。
四颗子弹，不过一瞬间便被打完。只是在她开枪的同时，一支长剑把她的枪口向上托了几厘米。等巨大的后坐力，将她掀翻在地时，她才发现没有一颗子弹，击中一丈红的那张皮毛毯子，毯子下面也没有一丈红。
当一丈红从石壁后面走出来时，她如同见了鬼一样，疯狂的嚎叫中掺杂着咒骂。
“婊子你这个婊子，你为什么要跟我们掺和在一起。你这个㚖婊子，你为什么不在小山村里过冬。。。。。。”
一丈红剑尖轻舞，挑断她的手脚筋，揪住她的头发拖着向山洞口走去，被一路拖行的周芳依然叫骂不断。
来到洞口，找了个石缝，拎起周芳，一剑穿透她的锁骨，将她死死的钉在石壁上。
“贱人，贱人，你杀了我啊。。。”
一丈红轻轻一笑“我知道你为什么恨我，所以我不杀你。你猜周强会不会杀你？”
“啊。。。啊。。。你这个邪恶的婊子，你是魔鬼，你不得好死。。。。。。。”周芳歇斯底里的叫喊着，如同疯魔了一样。
听见枪声的周强几人赶紧回到山洞，扔下皮毛便问周芳发生了什么。
她不哭了，也不叫骂了，手上的脚上的肩上的鲜血，嗒嗒的滴在地上。泪水沿着清秀的脸庞滚落，汇集到下巴上，又滴进脚下的血水里。
“团长，当你决定离开小城的时候，我们便都决然的追随你。什么苦什么累，我们都能忍。
我从十七岁开始就跟着你，已经五年了。五年我无怨无悔，只要能跟着你，我就很开心。
你是那么的优秀、强大、你不仅守护着我，也守护着小城。可是如今，她一丈红凭什么爬在你的头上？凭什么使唤你，使唤狗哥他们？”
“啪”的一巴掌抽在周芳脸上，嘴里、鼻子里一起向外喷血。
“去你妈的，说得我他妈跟我负心汉一样，你他妈为什么跟着我你自己不知道？
你他妈一往情深的狗逼模样，你为了一口吃的跟多少人睡过？你自己不知道？”周强说着回手一指狗儿他们“这里谁没有跟你睡过？为了少干点活你能陪他们睡，为了一个野果你也能陪他们睡，为了背的行李轻一点，你还能陪他们睡，你他妈以为我不知道？”
狗儿他们几个脸一下子就绿了，这种事情，当面说出来总是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