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死去,生命的两种形式在无休止的循环中重复的轨迹满天的雨儿在丛林中飞舞寻找自己栖息的位置好几天没接到文娜的电话了,因为第二天刚好和两个同事一起出差,为一个案子忙得焦头烂额,我也没顾上给她打电话。闲暇之余,一想到那晚的事,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文娜有艾滋病吗?她是不是在骗我?她的病从哪传染的?凡事要讲究证据,拿什么来证明她是艾滋病呢?突然想到一个笑话:一个美女晚上出门,路上遇到歹徒,问:“干吗去?”
答:“借钱去!”
问:“这么晚借钱干吗?”
答:“看病!”
问:“看什么病?”
答:“艾滋病!”
男:“那快去吧!别耽误了!”
哈哈,文娜是不是也从这个笑话里得到了启发呢?是不是为了考验我而故意设置的一道防线。可文娜的哭泣、尖叫、无助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阵发寒,那明显不像是装出来的。如果真能装到那个程度,那她的演技也太高了吧?或许是真的吧?我忐忑不安地想。我必须要验证她的话,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出差回来时已经下午了,简单给领导汇报了一下办案经过,便给文娜打了个电话。“我还以为你再不理我了!”
这是文娜的第一句话。我笑着解释说这两天出差,太忙了,加上办案需要,手机经常关机,所以没法打电话。并反过来质问文娜给我打电话了没有,为什么我连一个来电提醒都没有收到?文娜说晚上再聊吧,然后挂了电话。听到她挂电话,我笑了。这鬼丫头,肯定是给我演了一台戏,想考验我。结果没想到我一连几天不理她,惹得生气了!不过说真的,我还真爱上了这个鬼丫头,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任性、调皮、倔强、执着、都让我着迷。尤其是她的善良、正义让我感到惭愧和钦佩。见到文娜,我不知该先说些什么。只好故意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着抱住她亲了一下,说小娘子这几天干什么了,想哥哥了没有?文娜有些冷冷地推开我,说难道我是你的附属品,你需要时就让我陪你,不需要时就连音信都没有了。我笑笑,说:太忙了,这几天忙得天天都在路上奔波,领导就在身边,形影不离,没办法打电话倾诉衷肠啊,再加上保密需要,手机不敢用,哪有机会给你打电话。想你也只能在睡觉的时候,但是太累了,一睡就如死猪一样,更何况还有个同事和我一个房间呢?文娜毕竟是小姑娘,拉着脸生了半天闷气,经不起我又哄又逗,一会又恢复了常态,变得有说有笑了。我没有再提病的事情。我们开心地吃完饭,我就先上床了。“你回去吧!”
文娜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了。“为什么,我就要留在这儿!”
我摊开被子一副赖皮的样子。“好几天没和你睡了,我快忘记你的味道了!”
我大笑着。“我给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文娜很凝重地说。“真的假的我不管,我只想和你开开心心在一起!”
我也很凝重地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文娜有些不相信地问。“是真的!艾滋病又咋了?不就是病吗?大不了我们一块儿死!”
这小丫头又开始考验我了,我心里暗笑着。容不得她再说话,我有些急了,好几天没和文娜一块亲热了,我贪恋她如绸的肌肤、如蜜的唇舌。文娜没有我那般激动,她有些冷漠地配合着我的亲吻、抚摸。最后拿过一盒避孕套来,扔给我。“这是应该的,你怕怀上吧?其实我也怕?”
我拿着套子看了看,还没开封过,不由笑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套子来,朝她晃晃:“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说实话,我也害怕,前一次我是算准了她的经期后才没戴套子的。这次虽说几天出差回来,按理还在安全期,但不戴不行呀。有个同事闲聊时曾说女人没有绝对的安全期,他老婆就是在所谓安全期怀上的。所以就是她不准备拿套子,我也准备好了。毕竟这是婚外恋啊!万一她怀上就麻烦了,虽然说可以刮掉、流掉,凭现在的医疗水平没什么大不了。但我怕,怕文娜万一真的怀上了,马上变成另外一副模样,拿着我的孩子要挟我,逼着我娶她,逼着我给她名分。那我该怎么办?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从拒绝到接受,也是一个适应的过程。虽然文娜还是带着一丝丝的冷冰,总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但已经完全接纳我了。“这才是我的好媳妇!”
每次结束后,我疲倦地趴在床上,看着忧心忡忡的文娜笑着说。文娜有些无奈地笑笑,静静地躺在床上几分钟,然后侧过身来,抚摸着我的肩头:“去,洗一下吧!”
“没事,有套套呢,不用洗了,我先休息会!”
我累得不想动,只想马上就睡。“不行,必须要洗!”
文娜大叫着。看我懒得动,就径直走下床去,给我端来盆子,打了点冷水,又掺了开水,用手试了试温度,觉得温度适中了,硬拉我下床。“唉,臭丫头!”
我不乐意地埋怨着,又无可奈何地去洗。“你真的不怕死呀!”
文娜幽幽地问我。“切,死有啥好怕的,不就是睡的兄弟吗?”
我哈哈大笑着。“你不想知道我怎么得的病吗?”
我洗完后跳上床,一把将文娜拉到怀里,什么也不想说,只想搂着她睡觉。奔波了好几天,加上刚才的折腾,确实有些累了。但文娜似乎有些不开心,她背过身去,任我从后面搂着她,随意地抚摸着她。“好吧,你说吧!”
文娜的身子很柔软,抱着格外舒服。“算了,不说了,免得破坏了你好心情。你有空去体检一下吧!今天不早了,你回家去吧!”
文娜突然不说了,其实我也没有心思听。“哈哈,好吧!等我体检完再说!”
我大笑着,这家伙,可能故事还没编好吧,编这样惨痛的故事那需要下一定功夫,否则没法让人相信。而我晚上必须回去,必须得去陪陪老婆。她知道我今天回来,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老婆孩子必须得照顾好。“好吧,那我走了!”
我起身站起来,亲亲她的耳朵:“一会回去还得伺候老婆大人,说不定还得交公粮,你不吃醋吧!”
“不行!”
文娜突然厉声说,吓了我一跳。“为什么?我得安慰她!”
这女人吃醋果然不是闹着玩的!“不行就是不行,如果有病,你会传染给她!”
她生气地坐在床上。“有啥病呢?你吃醋就吃醋吧!别老拿病威胁我?”
我心里打着小鼓。“反正就是不行,否则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我死给你看!”
文娜的小嘴撅得老高。“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陪老婆了,就陪你一个人!”
我拍拍她的肩头,安慰着。“如果非要和老婆亲热,也一定要戴上套套!”
文娜生气了一会,突然叹了一口气,从枕边拿出刚才用剩下的避孕套塞进我口袋里。“好吧,一切听你的安排!”
我保证着,心里想着:“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老夫老妻的,干这种事还需要你来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