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初骄傲的说道:“小朋友有千千万万,但小小只有一个,你是不了解它,你要是知道它的所有,你就知道它的珍贵和难得了。”
他疑惑的问道:“哦,那它有什么不同啊!你还真的觉得它比人重要,不过它这种动物我还真是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呢,那你说说,我来听听。”
“我不说,你自己猜去吧!”
正蹲在口袋里的小小,听见了他们的交谈,伸出了脑袋,有些不满的冲着江延轻轻叫唤了两声。
赵念初大笑起来,“你看吧!瞧你说这些话,小小都听见了,对你有意见了。”
江延伸手想摸一下它的脑袋,它却缩了回去,躲进了口袋里。
他伸出去的手顿时有些尴尬,他又不留痕迹的自己收了回来。
轻咳一声说道:“这小家伙,还真的挺有脾气的,个头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赵念初伸进口袋摸了摸它,“小小,大哥哥不是这个意思,别生气了啊!他不会说话,一会姐姐帮你揍他。”
“谁说小小没小朋友重要,在姐姐心里,是个小朋友都比不上小小呢。”
小小又伸出了头,伸出了自己的小爪子在她的手掌心抓了抓。
赵念初跟它生活有一阵子了还是十分了解它的脾性的,知道它这是示意自己不生气了。
她不由得好笑,这小家伙搞得还挺傲娇。
没一会,江延给它买了一根麦芽糖,它又开心的活蹦乱跳了,还让江延抱了它。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吃货一枚,有了吃,啥都不记得了,哪里还会记得去生气。
赵念初就是喜欢它这种好说话又好哄的脾性,一点也不矫情,真的很讨人喜欢。
想起家里的煤油用的差不多了,正好来县城了,正好把煤油补齐。
他们去了供销社,向售货员说了自己想买的东西,打了煤油,付了钱。
江延说道:“看看家里还缺什么,有什么需要买的,一块买齐。”
赵念初点头,目光在供销社里面环视着,寻摸着有什么需要买的。
正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庆,这件衣服多好看啊!多衬我的肤色啊!我穿着肯定好看,你给我买了吧!”
“这…也太贵了,香草,这一件衣服抵我大半个月的工资了,我看这衣服只是好看,就是个花架子,不如我给你扯块花布做衣服吧!这花布做的衣服又结实又耐穿。”
“我才不干呢?你不是说最爱我吗?让你给我买件衣服你就三推四推的,亏我还在我的那些同学面前夸赞你,说你是城里人,吃公家粮的,对我特别舍得。”
“现在连件衣服都不舍得给我买,你太伤我心了。”
“你明明答应我爹娘,说是上街来帮我买衣服的,这才刚逛,你就变卦了,你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的,那我们还逛什么,回家算了。”
男人着急的说道:“香草,你别急啊!布料做的衣服也挺好的,不比成衣差,我对你还舍不得啊!”
“你看我哪回去你家,不是大包小包的,每回肉也没有少带,这些肉票也是从我家里省出来的,自家人都舍得买肉吃的,你还说我不重视你。”
“我不管,这衣服我就要买,我爹娘都没有委屈过我,从来我看中的,都会想办法给我买。”
“还有这衣服售货员说了,只进了一件,全县就三件,要是穿在我身上,我打扮漂亮些,你不也会有面子吗?”
赵念初扭头往后看了过去,这不是沈香草和她那个城里的相亲对象曾大庆吗?
也真是够巧的,晚不出门早不出门,偏偏同一天出来逛,还在供销社看到了他们。
只见曾大庆的眉头都皱的快要打结了脸都皱干巴了,沈香草还在一边闹着。
赵念初拉了拉正在全神贯注挑东西的江延,江延看了她一眼,随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那边两人还在闹腾着,沈香草也不注意脸面,控诉的声音有些大。
此时供销社里的人还是有些多的,被声音吸引的纷纷侧目了过去。
想来曾大庆也是觉得被这么多人注视着有些难为情,最终妥协了下来,掏出了所有的钱,在柜台那结账。
沈香草没有注意这些,只一个劲的满心欢喜的捧着手里的新衣服。
赵念初低声说道:“这么大的姑娘,也不怕丢人,怎么还和小孩似的。”
“也不知道她的这个对象到底能容忍她多久。”
江延皱眉道:“伸手要来的东西没有尊严,如果男人真想给她买,用不着她这样闹,不是买不起,估计也是觉得她不知道。”
“她自己做出这种不值钱的样,那就别指望别人会珍惜她。”
赵念初摇了了摇头,“管她呢,我本来就不喜欢她,只是觉得出门是不是踩了狗屎,偏偏看到了她这出。”
赵念初越不想跟她碰上,就偏偏碰上了。
出门的时候,有人从背后撞了她一下。
她还没说什么,她背后的人倒是先骂起来了。
“死人啊!走的这么慢,挡着别人的路了,你这后背是什么做的,撞到我的脸了。”
赵念初转过头来,淡淡的说道:“你骂谁呢?是你自己不长眼睛撞上来的,还怪别人,你以为理是你家的,张嘴就是理啊!”
沈香草看见她,瞪圆了眼睛,“怎么是你,就知道遇见你没有什么好事。”
“孤男寡女的出来溜达,不知道在做什么龌龊的事情。”
赵念初简直被气笑了,“你说的是你自己吧!你先管好你自己,你不也是单独跟男人出来吗?难不成你旁边的是姑娘。”
“赵念初,你嘴贱,你才找女人呢?这是我未婚夫,开春我们就要结婚了,两家已经吃过饭,定过礼了,我们光明正大。”
“谁像你们,不清不白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搞在一块去的。”
赵念初“嗤笑”道:“谁不清不楚,这还不知道呢?有人内里烂透了,把表面拾倒干净,以为别人看不出来是不是,殊不知内里早已散发了恶臭,旁人早就捂鼻闪躲了,只有本人还在自娱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