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制药厂,李厂长亲自热情的把他迎了进去。
还让助理上了最好的茶过来。
刚坐下,赵念初就问道:“李厂长,我那制药设备怎么样,厂里的技术人员可操作熟练了,制作药品的检验结果出来了吗?”
“设备很好,很安全,生产的药品检测完全达标,还超过了好些,保质期的确能在不影响药效的基础下,更加长久的保存,制作出来的药丸也很美观。”
“金蝶花药丸也测验过,安全性,药性全都合格,是很好的药品。”
“这些要是能够投入市场,那我们制药厂的单子肯定接不完。”
一想到这些,李厂长也很是兴奋,一想到未来这制药厂的发展,他头一次这么的有成就感。
“我也跟上面领导报备过,计划书他们也过目了,昨天还过来看了设备,我们也开了会讨论,决定接纳你计划书的要求,和你合作。”
赵念初笑道:“李厂长,那你们可真是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啊!”
“你放心,制药厂以后会发展的很好的。”
“计划书你可看仔细了,这收益我不要多,百分之三十得要给我,这两台设备我可是投入了大量的资金,这设备都比你这制药厂都值钱了,我免费提供的。”
“还有金蝶花药方,和材料也是我提供的,我完全没有占制药厂的便宜。”
要是这是私营企业,赵念初才不会这么客气,直接要五五分了,她也算是挽回一个小药厂,为国家做贡献了。
李厂长点了点头,“计划书我是看的很仔细的,你说的都知道。”
“就按你说的,赵同志是个有本事的人,以后肯定也能研发出更好的药出来,有你的帮助,制药厂会越来越好的。”
“谢谢李厂长的信任,既然我们已经合作了,我也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这制药厂发展的更好的。”
接下来赵念初和李厂长又详细说了一些合作的问题。
最后按照制定的合约双方看了下,签了字,各自保留一份。
赵念初联系了上回那个司机师傅,把仓库的另一台设备也给运输了过去。
仓库里实验的大棚种植的金蝶花也摘采了下来,运输到了制药厂。
她已经提供了药方,制药厂的研发部会把金蝶花药丸给制作出来的。
仓库的金蝶花显然不够,她只有进入了空间,把那几亩地的金蝶花用自动机械采摘好,就这样忙活了大半夜,连宿舍都没有回,第二天雇车拉到了制药厂。
早上又匆匆的赶到学校上课。
接下来制药厂应该自有安排,不需要她插手,有段时间可以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江延和赵念初邀请了侯今安在饭店吃饭,对他的帮忙表示感谢。
侯今安笑道:“你们也真是太客气了,这点小忙,哪用的着请我吃饭啊!这倒是让我不好意思了。”
“我媳妇请你吃饭,你就吃,这些虚话就不要说了。”
赵念初拍打了他一下,“咋这样说话。”
侯今安笑道:“没事,他就从来没对我客气过,我们一向这样相处的,如果说话太客气了,那不就生分了。”
赵念初微笑着点了点头,每个朋友都有他们自己独特的相处方式。
侯今安:“念初,你真厉害,居然加入了我们制药厂,你以后不就是我的领导了吗?”
“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
赵念初点头,“可以啊!名字不就是拿来叫的。”
“我哪能成为你的领导,我也没有实权,只占了份额,能分成,有点说话的份量。”
侯今安“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你太谦虚了,那李厂长在厂里出了名的能搞定,他还亲自迎你,对你笑眯眯的,让人看了都难想象。”
那是因为她能提供制药厂需要的东西,她能为制药厂带来好处,自然对她态度好了。
侯今安是个话多的人,他满脸笑容的说道:“因为我和你认识,那李厂长都对我高看了一眼,我还是托你的福呢?”
江延给他碗里夹了一筷子的菜,“好了,多吃点,从见面开始你这嘴里就说个不停,也不嫌累。”
“怎么会累呢?不说话才会憋屈。”侯今安不满道:“江延,在你媳妇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啊!”
“你还要啥面子,以前念书时,死乞白赖的要拿我作业抄,我看你是一点面子都不要的。”
“哎呀,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还提…”
赵念初看着他们斗嘴,倒是觉得好笑,没想到江延在自己朋友面前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也对,她以前听到过一句话,男人年纪再大,这心里还是住了一个大男孩。
几天后就是期末考,考试前她挑灯夜读了几个晚上,最后试顺利考完。
放假后她没有回家,留校学校,她听从蒋教授的意见,多做点实验实践一下,免得去了正大研究所到时候乱了手脚。
正好江延也在学校待着,两人倒是有个伴,虽然两人都很忙,休息时间不确定,但有时候还是能一起吃饭的。
就这样,在假期里忙碌了大半个月后,两人一块回江家休息几天。
江母身体不好,他们每个月都要一块回家看看的。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正好大哥江阳也从部队休假回来了,一家人总算能聚齐吃了顿饭。
之前祝心巧发生事情的时候,江阳去了其他省的部队参加任务去了,家里人怕他分心,也没有告知他。
他一走就是半年,回家了才知道这些事。
他这个人一向是个冷淡的性子,也没有说什么,脸上也没有表情,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江延和她说过,说大哥不喜欢祝心巧,对她一向很冷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大哥没有说过。
赵念初心想,肯定是祝心巧得罪过大哥,她那么神经质,做出一些奇葩的事情也不奇怪。
江阳是个孝顺的儿子,虽然经常不在家,但对父母的关心还是在的。
他耐心安静的听着江母在他耳朵里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