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初一边退让大狼狗的攻击,一边腾出口说道:“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说不过我,就找狗做帮手,你也真是够厉害的?”
“不过你既然是贺羡的表妹,那你就没想过,他家请来参加酒会的人,要是在他家被狗咬了,你觉得他脱的了关系吗?”
“到时候你觉得你一点责任也不用承担,我这一伤,你可想好了,酒会上来了这么多人,我到时候必须让贺家给我交代。”
纪萱眼眸一闪,其实有些慌了,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你少唬我了,我舅舅和表哥都很疼我,他们才不会怪我呢!”
“你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凭什么给你交代。”
赵念初眼神一冷,“那你就等着瞧。”
虽然小小不在她身边,但她身上是带了药工厂制作的金蝶花迷药喷雾,只要往活的物体上一喷,对方就会像打了麻药一般昏睡过去,这是制药厂早几年就研发出来的,一直专攻医院使用。
她防备心也重,空间里一直备用着,以防遇到危险。
这种用上迷药喷雾的机会不多,所以一直放在空间里吃灰,没想到今天在她认为很安全的地方倒是用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把手背到后面,实际是借机在空间拿东西。
拿到喷雾后,立刻对大黄狗喷了几下,不到一分钟,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大狼狗已经缓缓倒下。
赵念初看着地上的大狼狗,很快挪开目光,朝纪萱的方向走去。
纪萱亲眼看着大狼狗在赵念初的面前倒下,有些吓呆了。
“你对大狼狗做了什么?”
“你杀死了它?”
看着赵念初越走越近,她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几步。
“你不要过来,你想干什么?”
赵念初一点一点逼近,纪萱后背抵着大树,退无可退。
“我想干什么!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一巴掌打在纪萱的脸上,“这巴掌是你对我的出言不逊。”
很快她又打了一巴掌,“这巴掌是你放狼狗伤我。”
“既然你家人教育不好你,那我就要替他们好好管教一番了。”
赵念初出手力道很重,纪萱被打的眼冒金花,等她反应过来,赵念初已经打完了。
“放心吧!你的大狼狗没死。”
但我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裙子,“不然我这么贵的裙子不就白烂了,我受了委屈,这公道总要讨回的。”
纪萱大声哭了起来,她捂着浮肿的脸颊说道:“你敢打我,你找死。”
她要扑过来打赵念初,赵念初别的不用做,把手里的喷雾朝她面前晃了晃。
“不想和那条大狼狗一个下场,你最好给我老实一些。”
赵念初转身朝大厅走进去,全身泛着冰冷。
纪萱在原地直跺脚。
赵念初的衣裙破了一大块,在下摆处很明显,她的外套在骆可身上披着,她此时也没有可以遮挡衣摆的衣物。
不过这件事不是她的错,她可是受害者,她坦荡荡的进了大厅,忽视其他人对她打量的眼光。
经过询问,终于找到大家口中的大秦总了。
这是一个三十到四十岁左右的儒雅男人,看起来很是矜贵,他应该经常做锻炼,身材保持的很好,没有中年男人的那种油腻肥胖。
也对,骆可是贵女,一般的男人也入不了眼。
赵念初找到他的时候,他此时正在和几个比他年纪稍大些的人在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把他叫到一边说道:“你夫人在后花园崴了脚,现在在鹅软石小道上走不了路,她让我告知秦先生。”
大秦总一听,眉头立刻紧皱了起来,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焦急的迈着步子出了大厅。
赵念初总算是松了口气,通知了大秦总,骆可会被照顾好的。
刚才看到秦总那紧张的模样,一看夫妻两人感情很好,临时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她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纪萱,就说到做到。
她找到贺羡到一旁说话。
贺羡看到她衣裙下摆破损一大块,说道:“你……你这裙子是怎么回事。”
“这正是我想和你要说的,在酒会上我和你表妹纪萱有了口头拌嘴,她趁我出去透气,放大狼狗咬我,我的衣裙可是被你家的大狼狗咬破的。”
“要不是我手头带了喷雾,估计我此时就被大狼狗给撕成了两半。”
“我不是向你告状,只是我今天来参加你家举办的酒会,也是客人,这么赤裸裸的放大狼狗咬我,总是不好的吧!”
“我也不要让纪萱怎么样,让她过来给我道个歉吧!我本来想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这件事,可考虑你贺羡是我新交的朋友,我不想破坏了今天的酒会,让你们贺家今天丢脸,所以私下找你说这件事。”
贺羡听了赵念初所述,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小萱居然胆子这么大,敢放大狼狗咬人,那大黄是她非要养的,我早就劝她不要养,也不听劝,原来是想害人的。”
“都怪我和父亲把她给惯坏了,她从小没有父母,所以我父亲特别心疼她,把她养歪了。”
“赵小姐,今天真是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她向你道歉也是应该的,做错了事情,就是要认错。”
赵念初其实打了纪萱两巴掌,气已经消了一半,但她在贺家打人了,也担心纪萱恶人先告状,所以她必须先下手为强了。
到时候纪萱告状,也是落了下风。
贺羡把赵念初领到了一楼最边上的一间休息室。
“赵小姐,你的衣服破了,你先在休息室待会,我去把小萱叫过来,她是必须要向你道歉的。”
赵念初没有异议,贺羡出去后,她在小沙发上坐了下来,她觉得参加酒会可真累心。
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此时已经九点了,这个酒会已经开始三个小时了,她却觉得已经过了三天之久。
骆可其实说的很多这种虚情假意的酒会没什么好参加的,交际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