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尔:“……”
“有区别吗？”樊尔看着马德问。
马德认真的道:“当然有区别，牛(刘）是姓，牛是动物。”
樊尔听得一脸懵，这不都是牛字，还要细分这些？
“小牛(刘）过来，带樊总去看看练习生。”马德解释完，转头对着小牛(刘)喊。
“好。”小牛(刘)应了一声，跑过来，先跟樊尔打招呼，“樊总，你好，我是小刘。”
小刘……
“你不是叫小牛吗？”樊尔问。
“他叫小牛(刘），不叫小牛。”马德道。
樊尔看着他，死寂般沉默。
小刘……小牛，他说的有区别吗？
他这个口音，樊尔怀疑马德介绍自己的时候，会不会介绍成妈的。
比如:
xx:“你好，我叫xx，你叫什么啊？”
马德:“我叫妈的。”
xx暴怒:“你特么不想介绍就别介绍，骂人做什么！”
马德:“妈的，我叫妈的。”
xx:“曹尼玛，你还骂，老子打死你这个妈的！”
于是因为口音的原因，一场战斗发生了。
“okok，知道了，马导。”樊尔比完手势就想走，不能再留在这里了，看着马导就特么想笑。
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双关语，可乐，你一定很渴了。
而马德，这是你妈的。
哈哈盒盒嘎嘎滋滋！
樊尔不知道笑点在哪，但就是觉得很好笑。
樊尔憋着笑，远离马导，马导有毒。
“小刘，你带路。”樊尔对小刘说。
小刘点头，带着樊尔出发。
出发之后，樊尔询问小刘情况:“之前说了可以多类参加，演员一共有多少练习生参加？”
“禀告樊总，演员一共有104个人。”小刘道。
“嚯，人不少，他们都觉得自己是全能？”樊尔闻这个人数，挑了挑眉头说。
“不管全不全能，能试的都试一试呗，如果可以为自己加分，为什么不试试，我觉得大家是这样想的。”小刘说。
“那他们实力都怎么样？”樊尔问。
“甲乙丙丁，甲最好，丁最差，甲班有21人，乙班62人，丙班18人，丁班3人，大家实力都还不差，丁班只有三个人。”小刘介绍道。
樊尔闻言，有些大吃一惊。
别的选秀综艺，都是最差的人多，他们这……反着来。
最差就三个……
妈呀，也是离谱。
该不会除了这三个，其他的都是系统者吧。
一百零一个……
樊尔莫名想到一个标题＃选夫，一百零一个美男美女都来争着抢我＃。
樊尔脚步都顿住了，离谱太离谱了，离离原上谱。
“大家都长得怎么样？”樊尔问。
“各有各的好看，可爱、妖艳、清冷……什么类型都有，把我看的眼花缭乱的，我估计以后找对象都难了，太丑的都入不了我的眼。”小刘叹着气道。
樊尔看向小刘:“我觉得你想多了，你这长相，也没什么人看得上你。”
小刘:“……”扎……扎铁了，老心。
“我是不是太诚实了，那我说的委婉点，你也不是丑啦，就是平平凡凡不入眼，毕竟丑都是千奇百怪的，你长得压根没特点，根本记不住。”樊尔见小刘变得悲伤的表情，觉得太打击他了，道。
小刘:“……”还不如不说，这一说，感觉他连丑的都不如。
“所以你放宽心啦，不用你瞧得上别人，别人压根瞧不上你。”樊尔安慰他。
小刘:“……”呜呜呜呜呜！草！
“但你心灵要美一点，没准还有机会，比如你长得很平凡，心就不要那么不平凡了，丑的要入的进去你的眼。”樊尔笑着继续安慰。
小刘撇头看樊尔:“樊总，你故意的吗？”
樊尔眼神不解的看着小刘:“什么？”
小刘:“……”算了，别问了。
小刘把樊尔带到练习生的教室处，每间教室上都挂了班级牌子，甲班、乙班等，搞得还蛮像模像样的，让人有种回到上学的感觉。
樊尔不禁想到她以前上学的时候。
樊尔一直都没什么朋友，包括上学的时候。
她从乡下学校到城里学校，乡下和城里学校教育程度是不一样了。
别说乡下和城里了，就是县和市之间，也有区别。
因为教育程度不一样，樊尔刚到学校的成绩跟白瑾差不多一样。
但她很快就跟上了学习，下一次考试，就拿了全满分，成了年级第一。
厉害嘛，挺厉害的，樊尔不是光觉得自己学习天赋厉害，还觉得自己的努力很厉害。
再厉害的学习天赋，如果你不愿意去学，都是没用的。
而努力加学习技巧，和一些学习天赋，构成她的成绩，所以樊尔觉得自己很厉害。
想到以前的事情，樊尔看着写着班级的牌子，抿了抿唇。
不知道这些练习生里，有多少人，是真的靠自己，获取成绩的。
樊尔敛了敛眼眸，对小刘道:“你先离开吧，小刘，我看一会儿就离开。”
“樊总，你要进去指点一下大家吗？”小刘问。
“不用。”樊尔嘴里说着‘不用’，心里却在想，她指点个屁，觉得她业务能力很过关吗？
她没准演技还没这群人好了，去他们面前吹牛逼，她不尴尬的吗？
她很尴尬的好吗。
“好吧，那我就离开了。”小刘说。
小刘实在很不解，樊尔做这个综艺的导师，但不露面，又来很积极的操作。
这可能就是霸总吧，霸总的脑回路跟他们总是不一样的。
距离樊尔最近的班级是丁班，但丁班人最少，所以樊尔先忽略它，去观察人最多的乙班。
她拿出手机，点开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里，从名字到性别，再到介绍。
这是练习生们的报名报告，樊尔一份一份弄，弄到手机文件里的。
全部都是为了现在的观察。
樊尔凝着表情，走到乙班，然后慢慢打开班级后门，露出一条缝，观察。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贼像班主任、教导主任们。
想多少人上学时，班主任、教导主任们不是从后门开条缝，偷偷观察学生的，她现在应该不是像了，而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