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尔，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你别想羞辱我！否则……”
“否则个什么，你现在除了能嘴炮，还能做什么？老实点吧。”樊尔用手机拍完女人的照片，单手给纪思发消息。
一边发消息，她一边又说，“放心吧，我暂时不会做什么，刚才只是给你拍了张照片而已。”
照片？
女人听完她整句话，没有平静，反而更愤怒了。
刚才樊尔手机里她那个丑样子……
果然！樊尔想羞辱她！
“樊尔！你居然这么阴险！”女人说。
“阴险，你说谁阴险？你好意思说我阴险？”樊尔有些被逗笑了。
谁都能说她阴险，但这些系统者们不能。
因为他们没有资格。
一群企图吸她血的吸血鬼，说她阴险？要不要逼脸？
女人懂她的意思，但是：“你是女主，你能跟我们一样吗？”
樊尔被她的话给震撼到了，她以为女人能说出个什么理由，结果是……她是女主。
女人见她没说话，继续说，“身为女主，你应该……”
“我应该尼玛，你给老子把嘴闭上。”樊尔把女人的脸按到车上，让车去堵她的嘴。
“唔唔……唔唔……”女人嘴里发出呜咽。
樊尔继续发消息给纪思：[是她吗？]
纪思收到信息，发来疑问：[是谁啊？姐，你发的是谁啊？你认识的人吗？]
樊尔：[还能是谁，你跟我说的那个徐洁洁，她不是徐洁洁吗？]
纪思从被挂断电话，就满脸迷茫，樊总让她看是不是她？她是谁？
她以为自己收到照片，会清楚一点，结果收到照片更懵了。
这照片里，头发凌乱，五官不知是因为愤怒扭曲变形，还是因为被按在车子上的原因扭曲变形……
总之，这个脸上有灰，看起来丑兮兮的女人是谁？樊总怎么会问她？
接下来樊尔发来的话，让她超级超级的懵。
啥，徐洁洁？
樊总让她认是不是徐洁洁？
那徐洁洁就算没有樊总好看，但也是好看的呀，怎么可能是照片里那个丑兮兮的女人……
这般想着，纪思就要扣字回复。
但她脑袋里闪过女人的照片，反复的回放……
她……她怎么觉得有点像徐洁洁？
为了确定，纪思又点开那张照片，细看着。
然后…越细看，越觉得像徐洁洁。
这难不成真是徐洁洁？
纪思急忙去搜徐洁洁的照片，然后保存到手机里，发给樊尔：[图片]
纪思：[樊总，这是徐洁洁的照片。]
樊尔点开大图看了看，又弯腰看了看徐洁洁的脸，确认好了。
这个女人就是徐洁洁。
樊尔：[谢谢你了，我确认好了。]
确认好了？那是不是徐洁洁？
纪思被樊尔勾起疑惑，这回换她问樊尔了：[是吗，樊总，这照片是徐洁洁吗？]
樊尔回：[是徐洁洁。]
纪思瞪大双眼，她没想到还真是！
哈，这照片是徐洁洁？
真实的徐洁洁长这样吗？综艺和电视剧美颜开了有多重？居然能让这样的徐洁洁，有七分像樊尔？
纪思：[卧槽，那也太可怕了！]
纪思：[她这不是骗人吗？现实长这样，还顶‘小樊尔’的名头出道！]
收到她的回复，樊尔有点疑惑。
确实可以顶啊，徐洁洁确实长得还不错，和她还有七分相似。
但樊尔目前没时间去和纪思说那些，她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她把手机揣回去，靠近徐洁洁的耳朵，念道她的名字：“徐洁洁？”
对方挣扎的动作一顿，脑袋扭过去，看她：“你知道我是谁了？”
“之前就听说过你，只是我需要确定。”樊尔回答她。
“你想怎么样？”徐洁洁问。
“该我问你想怎么样吧，凶杀案是你做的？”樊尔道。
徐洁洁笑了一下道：“你猜。”
“我猜尼玛，老实点。”樊尔用腿顶了一下她的后腰。
“你刚才让我把嘴闭上，所以现在，我把嘴闭上了。”徐洁洁做了一个把嘴狠狠闭上的动作。
樊尔眯了眯双眼：“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猜不到？”
徐洁洁仍是嘴巴紧闭的样子，眼神中带着笑意，对她的话油盐不进。
“讲实话，你很弱，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弱，我以为你应该比我强，但……呵呵。”樊尔嘲讽的笑了两声，接着说，“所以我心里有个猜测，你并没有能够戏耍我们的本事，你……应该有合作者对吗？”
徐洁洁表情没有变化，眼神里情绪也只变化一瞬。
那一瞬极快，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若不是樊尔的观察能力足够强，根本察觉不到。
“行了，我知道答案了。”樊尔说。
“你不用诈我。”徐洁洁笑道。
“我不用诈你，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会搞清楚你是这几起凶杀案的凶手，还是帮凶，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樊尔暗沉着眸色，对着她右腿的后膝，狠狠踢了一脚。
徐洁洁闷哼一声，右腿一软，要往下跪去，却被樊尔强制固定住身体，没办法跪下去。
“樊尔！你不要太过分！”徐洁洁怒吼。
“我过分？你杀人，或帮着你队友杀人的时候，你不觉得你过分？那是四条人命！”樊尔哑着声音说。
“他们算什么人命，这是个小说世界，那些人连配角都算不了！”徐洁洁道。
“我去尼玛的！他们不算人命，你们这些系统者又算什么？你们凭什么跟我嚷不公平？你们过得不好，又怎么样？你们不也大部分连配角都算不上？”樊尔抓起徐洁洁，一把将她扔在地上，然后用脚踩到她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懂什么？你身为女主，有着主角光环，你懂什么！”徐洁洁说。
“我是不懂，我不懂你们为什么那么双标，你们因为知道这个世界是本小说，就可以看不起别人的生命？觉得别人的生命可有可无，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甚至去牺牲别人的性命？那我只能说，你们的不幸，都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