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卖早餐的老板怕纪思给她将早餐偷吃了,袋子系的贼紧,樊尔解了半天,都没解开。
最后樊尔给解火了,拿来一把剪刀,了绝这件事情。
可这件事情是了绝了,她又跟盖子给杠上了。
今早纪思给她带的早餐是牛肉河粉配卤鸡蛋,那牛肉河粉的盖子,不知道是怎么了……
樊尔发誓,她用力了,她手上都出现塑料磕出来的印子了。
结果,就是打不开。
那行吧,樊尔只好用蛮力了。
然后……然后就大力出奇迹,河粉盖子是开了,同时盒子滚了,撒了满桌和毁了樊尔一条裤子和一只鞋。
因为是买完就拎回来的,还有些烫,河粉撒樊尔腿上时,还是热的。
幸好最近天还没回温,她穿的长裤和棉拖鞋,否则直接到肉上……这温度虽搞不出特别严重的伤,但疼个四五天,肯定的。
纪思被她吓了一跳,呆滞半响后,急忙起身问:“樊总,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烫到。”
樊尔傻呆呆的看着这场狼藉,过了一会儿,才道:“我的粉。”
纪思:“……”粉重要,人不重要是吧?
“樊总,你有没有被烫到?”纪思继续问。
“啊,没有。”樊尔终于有些回过神,对纪思摇头,摇完头后,她问纪思,“你说三秒定律对撒地上的河粉管用吗?”
“据科学表明,三秒定律只是心理安慰,落地的一瞬间,该沾上细菌都已经沾上了,你三秒之内拿起来,跟三秒之后拿起来没差,所以为了身体健康,樊总我重新给你买一份。”纪思难得一本正经。
“你就不能骗骗我吗?”樊尔问。
“我怕把你送进医院,你会怪罪我,让我没了工作。”纪思说。
樊尔:“……”她竟然无言以对。
“樊总,为了我和孩子,你要照顾好身体,你要知道,樊总樊总,你是我唯一的总。”纪思突然撩了下头发,娇滴滴的说道。
正准备说话的樊尔:“……”
无语的樊尔,酝酿了一下道:“呵,女人,看在我们是有一个孩子的份上,那我就听你的。”
“好了,樊总,你去换下裤子和鞋,我收拾一下,就去重新给你买一碗粉。”纪思喜笑颜开的说。
“女人,你有钱吗,需要我给你转账吗?”樊尔没立刻走,而是问。
纪思说:“樊总,你忘啦,我是用你的卡买的。”
“那没事了,再见。”樊尔站起身说。
“好了。”纪思应。
“等下,再买粉,让老板盖子别盖那么紧。”突然想到什么,樊尔停顿脚步说。
纪思点头:“你放心,樊总。”
互相飙完了戏,才开始干正经事。
怕油顺裤子和那只鞋子弄得房间到处都是,想着客厅窗帘反正拉着,她直接把裤子扒拉了。
然后拿着裤子,光着一只脚进浴室。
进了浴室后,樊尔不禁想,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她最近是不是不太顺?
这一想,再联想到她那个搞事的老父亲,呸呸呸!傻逼渣渣,樊尔背都挺直了。
她最近是不是,不太适合出门?
用浴室喷头冲完腿和脚,再用沐浴乳搓洗一遍,拿浴巾擦干,樊尔才从浴室出来,翻出一条干净的新睡裤换上。
纪思已经将桌子和地板整理完了,人也不见了,应该是去重新帮她买早餐了。
想到一大早,纪思给她忙来忙去,樊尔突然有点心疼她,她这老板……是不是有点不良老板的意思?
但她想到纪思工资,她的忙碌程度和纪思的忙碌,这念头,瞬间打消,她还是心疼心疼自己吧。
纪思刚带她时,工资底薪是一万,抽成是十分之一。
随着她大火,工资底薪涨到三万,抽成还是十分之一。
别看抽成只是十分之一,这一年平均下来,纪思每个月的收入都在十万以上。
这搁以前,樊尔还没纪思赚的多了。
更不提的,纪思虽然也会忙碌,但她哪有她忙啊,而且纪思还是有假期的,她可以休假的。
她有假期吗?她没有。
这一想,樊尔肝就疼了,她一个老板,怎么还没有员工过得好?想啃手手!还想啃jiojio!
jiojio好像不太卫生,那就算了吧。
“怎么呢?愁眉苦脸的样子?”樊尔聚精会神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樊尔回过神,顺着声音定睛看了一眼,是手机发出的声音。
之前视频一直未接通,樊尔就一直挂着。
也不知什么时候,视频通话被接通,于昼的脸出现在了手机屏幕内。
“没事,我就在想,生活好累啊,好想抱着昼昼睡。”樊尔瞬间心情变好,把手机从手机支架上拿起来,说。
于昼不知道是不是害羞了,突然一声不吭,只拿着手机走动着。
过了好一阵,他才摸了摸耳朵,回话:“你下回说这样的话,告诉我一声,刚才周围人有点多。”
好家伙……
想到那场面,樊尔的脚指有点抠起来,她可是脸皮很薄的人,她居然当着那么多前辈的面说那种话?
抠起来抠起来,城堡已经抠好了。
不过不是当面面对,樊尔抠一会儿脚指,就想调戏自己小对象:“我不能在很多人面前对你说情话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于昼摇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昼昼你要解释不清楚,我可要伤心了。”樊尔揉着眼睛假哭。
这要对象换成老爷子,准给她翻白眼,演!你就演!
但是于昼……
“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我就是有点……我……”他结巴的解释着,却说不出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情绪。
樊尔看他紧张的样子,笑的眼睛弯弯的:“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我开玩笑的。”
“我……”于昼抬起手挠头。
虽然视频不够清晰,但根据神色仍能看出他害羞。
她家对象为什么会这么可爱?
可爱的修狗,谁不想一口吃掉?
“你是什么时候接通视频的?”樊尔问。
“不久前,听你经纪人说,粉撒了,你有被烫到吗?”于昼皱着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