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坐在烤架旁边,一边烤肉吃肉,一边聊天喝酒。 南野星树搬来的那么多名贵的洋酒并没有派上用场,其他三人都觉得吃烤肉的时候应该喝啤酒和传统清酒。 啤酒大宅里面没有,但是有清酒。 在后院的某个角落埋了好几个酒坛子,那是屋子的前主人酿造的酒。 南野星树挖了一坛子出来,跟好友们分享。 吃着烤肉喝着小酒,三个同期好友聊起了分别这些年的事情。 安室透最想知道幼驯染是如何活下来的,明明当时自己已经感觉不到hiro的心跳了。 诸伏景光道:“医生说,那颗子弹虽然没有进入我的心脏,但对心脏也造成了一定影响,导致我的心脏停顿了一段时间,对外表现出假死……” 松田阵平看了南野星树一眼。 他直觉,诸伏景光之所以没有死,肯定是南野星树做了什么。 应该是南野星树给过诸伏景光什么东西,保护住了诸伏景光呃心脏,让他保下一条性命。 “多亏了星树,在我被组织的人丢下东京湾后,他跳下去将我捞起来,及时送到医院治疗。”
安室透听到这里,站起身,非常郑重地给南野星树鞠了一躬,向他表示感谢。 南野星树坐得很稳,接受了安室透的这一鞠躬。 他明白诸伏景光对降谷零的重要性,因此,降谷零的感谢,他一定要接受才行。 等到安室透再次坐下,南野星树才想起什么一般,从怀中掏出一个御守,递给安室透。 “这个能够保护平安。”
安室透:“哈?”
诸伏景光帮他接过御守,塞进安室透的怀中:“拿着吧,这是星树的心意,他亲手做的,除了高明哥,就只有你我和松田有。”
诸伏景光这句话表明的意思是南野星树将他当成了自己人。 安室透对南野星树的印象非常不错,hiro信任的朋友,也是他降谷零的朋友。 安室透将御守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中:“谢谢,我会时刻带着的。”
卧底老人的警惕,他接过御守的时候就用手指将御守捏了一遍,检查出里面没有窃听器定位器之类的存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御守。 诸伏景光说完了自己的获救经过,轮到安室透说自己的经历了。 但其中涉及到了好些保密事项,安室透不能详细说,便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 但即便简单,三个人也能从他的话中听出他这些年过得唷多惊险。 诸伏景光伸出手,环住了安室透的肩膀,松田阵平将自己烤好的鸡翅递给安室透。 安室透轻笑一声,接过鸡翅,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松田,你烤的火候还不够,再一串加油。”
松田拳头硬了:“混蛋金毛,要吃自己烤去,我可不伺候你。”
两个人又如同小学生吵架一般闹了起来。 诸伏景光含笑看着,只觉得幸福无比。 当年他深处黑暗,幼驯染也深处黑暗,他们不知道明天什么时候才能来,更不敢奢望如同警校时一般跟同情们嬉笑怒闹,一起喝酒一起打架。 现在这样,很好! 南野星树给他的酒杯中倒满酒,对他道:“光明很快会来临的。”
“嗯。”
诸伏景光轻声应了一声。 安室透提到在美国时与南野星树见面的事情,从南野星树口中听到赤井秀一劫持了南野星树,从黑衣组织的包围中逃了出去。 “那个家伙!”
安室透咬牙,“等下回见到他,我帮你报仇!”
“不用了。”
南野星树微笑,“我的仇恨不过夜,已经当成报了。”
安室透:“??”
诸伏景光微笑插口:“赤井君肯定很惨。”
南野星树:“可他至少保住了性命,从黑衣组织的包围中逃了出去。”
松田阵平:“你们口中的赤井君是谁?”
安室透:“一个讨厌的FBI。”
如果不是这个FBI,自家幼驯染也不会选择自杀。 虽然幼驯染没有死,自己对FBI的仇恨消散了,但他依旧十分讨厌FBI。 今晚,除了南野星树,其他三个人都醉倒了。 寻常的安室透是不会醉的,但在自己的幼驯染身旁,在自己的同期身边,安室透放任自己喝醉了。 当然,这跟喝的酒实在美味有关系。 做为酒厂的波本,安室透喝过不少名贵的酒——酒厂中虽然有不少假酒和掺水酒,但真正入口的酒可都是真酒,真正的好酒——但口感和味道,没有一种及得上南野星树的长辈酿的酒。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三个人神清气爽,感觉身体的沉珂都消失了一半。 安室透感觉最为清晰。 这些年他受过大大小小不少的伤,外表看着是痊愈了,但其实暗伤积累在身体中。 现在,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暗伤竟然都消失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松田阵平不觉得惊讶,他曾经经历过跟安室透一样的事情,一夜起来,自己体内的暗伤就消失。 他记得当时自己做梦梦到萩那家伙,萩给他吃了一个桃子,他就感觉身体变得轻松了。 他第二天起床以为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但后来亲眼见到了另一种存在的萩,才知道自己的暗伤能够好,因为萩给他吃了桃太郎亲手种植的蟠桃。 传说中桃太郎种植的蟠桃,效果自然非同一般了。 南野星树家的酒跟桃太郎的桃子,应该是有相同的效果。 安室透猜测到自己身体变化应该跟昨天喝的酒有关系,他没有多问。 谁家没有一点儿秘密呢? 又没有威胁到社会安定,他尊重人家的秘密。 早餐是诸伏景光做的。 他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最主要的是,诸伏景光做的早餐中有着家的味道。 安室透吃得满足无比。 早饭过后,他就不得不离开了。 下一次吃hiro的料理,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诸伏景光一个人将安室透送出了大门,目送着人开车离开,这才返回。 他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对着两个坐在院子中不停打哈欠的人道:“咱们也该出发回东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