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星树和松田阵平凯旋而归,在港口上,两分分别挨了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一拳头。 “这了不起啊!做英雄去了。”
安室透阴阳怪气,“很得意吧?”
松田阵平叼着烟,以欠揍的语气道:“你嫉妒了?”
安室透又是一拳头过去,松田阵平迅速闪开。 诸伏景光静静地注视着南野星树。 那样的视线让南野星树浑身不自在。 南野星树抬手揉鼻子:“那啥,这不是没事儿吗?”
诸伏景光:“我以为你该通知我,让我陪你去的。”
南野星树:“这不是库拉索事件还有许多后续要处理吗?你肯定会很忙,我就没有叫你了。”
诸伏景光想起这些天的忙碌,叹气:“下回有这样的事情,请务必叫上我。”
这句话便意味着这件事情在诸伏景光这里是翻页了。 南野星树开心了:“景光,这些天我一直吃海鲜,都吃腻了。我想吃你做的料理。”
诸伏景光笑:“好啊,吃寿喜锅怎么样儿?”
“好耶!”
…… 东京某处地下基地中,琴酒、贝尔摩德、波本、伏特加、基安蒂、科恩、基尔等人聚集在一起,讨论组织训练营被人一锅端的事情。 这件事情跟他们东京的行动组人员无关。 训练营在远离泥轰的太平洋上,以泥轰警方的力量,根本查不到那里。 组织怀疑是米利坚和欧洲某些国家的势力做的。 毕竟米利坚的间谍卫星都没有拍下当时那边的情形,可见出手的人的科技比黑衣组织还要高。 这样的科技力量,大多掌握在国家手中。 众人谈论这件事情,不过是为了嘲笑朗姆罢了。 训练营这边可是朗姆负责的。 这次事件太大了,组织损失严重,朗姆可不好过了。 据说boss对他十分死亡。 而东京这边原本属于朗姆的权利,很肯能会移交到琴酒手中。 琴酒很满意,但心中又有些不爽。 训练营是他的目标,结果他还没有动手,却被别人抢先了。 琴酒郁闷又生气,他无法亲手摧毁那个地方,无法亲手杀掉那些恶心的家伙,为幽报仇。 现在,他只能杀掉朗姆和那个老家伙为幽报仇了。 一个老不死的家伙。 也好,就让他一直活着吧,活着他走到那个老家伙面前的时候。 琴酒听着其他人纷纷嘲笑朗姆,只觉得他们实在太吵了。 他放下喝空了的酒杯,站起身,径直离开了。 伏特加连忙跟上。 “琴酒的心情似乎不好。”
基安蒂晃了晃脑袋,开口。 贝尔摩德了解琴酒的过往,明白他的心情。 就如同她郁闷自己不能亲手杀了宫野夫妇一样,琴酒肯定也郁闷自己不能亲手杀掉训练营那群教官。 贝尔摩德掏出一支烟,点燃。 这个无趣的组织,什么时候才能够毁灭掉啊! 那个摧毁了训练营的势力,会是摧毁组织的真正的银色子弹吗? “大哥,去哪里?”
伏特加开着车,小心翼翼地问琴酒。 琴酒默了一会儿,问道:“那些人都来东京了?”
伏特加点头:“我将他们安排在XXX。他们想要见你一面,亲自跟你交谈。”
“麻烦。”
琴酒冷哼一声,道,“那就去吧。”
“是。”
伏特加调转车头,开向另一个方向。 转头的瞬间,他看到了某个熟悉的交通警车,伏特加立刻下意识地踩下刹车,降低了保时捷的行驶速度。 警车上的宫本由美看着有些熟悉的黑车汽车远去,收回视线,继续梭巡其他违反交通规则的汽车。 保时捷365A行驶出东京城区,来到一处建筑在山林中的别墅外停下。 琴酒下车,走到大门外。 不用他敲门,大门就打开了,里面露出一张金发女人的脸。 这张脸与琴酒在柏林杀死的威士莲一模一样。 “琴酒。”
女人,也就是原本的威士莲心情十分复杂地叫出这个代号。 她从来没有想过琴酒这个组织最忠诚的忠犬、top killer,竟然是最想组织毁灭的人。 真的没有想到啊! 不止她,这屋子里面的其他人也都没有想到。 哈哈,组织的劳模、成天杀卧底的琴酒才是掺了最多水的那个。 不过也感谢琴酒掺水,他们这些身份暴露的卧底才能够活下来。 她以为自己真的死了,结果还有睁开眼的机会,看到了曾经的一个组织代号成员,据说是CIA卧底的家伙。 当时,她以为自己是在死后世界遇上了熟人。 结果那人却告诉她,他叫做伊森·本堂,是被琴酒救下来的。 当初伊森·本堂为了女儿不被黑衣组织怀疑,让女儿亲手了结自己。 但基尔因为手发抖而打偏了了一些,伊森·本堂没有死。 处理后续的伏特加发现他还活着,报告给琴酒。 琴酒让伏特加救下了伊森·本堂。 这些年,伊森·本堂一直在暗中帮琴酒工作。 琴酒摧毁黑衣组织的实验室,就有伊森·本堂在旁边帮忙。 “琴酒大人的目标跟我们一样,都是为了摧毁黑衣组织。”
伊森·本堂给坐在客厅中的一群被救下来的卧底道,“琴酒大人杀的卧底,其实许多都是组织的忠犬。琴酒大人是在消除组织的有生力量。一些能救下来的卧底,琴酒大人都救了。只不过组织在各国的ZF中也有卧底,我们这些被救下来的人不会恢复身份,只能以死人的身份活动,以免暴露琴酒大人……” 威士莲,真名利昂·布赫兹的女人目瞪口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止她一个,其他人跟她一样,也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都是过了好几天,他们才稍微认可了琴酒是自己人的认知。 但每个人都想再亲眼见一面琴酒,想看到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跟他们以前认知的形象有什么不同。 然而,看到之后,他们发现琴酒就是琴酒,没有任何不同。 他们对琴酒的害怕也是发自心底,不会因为琴酒的立场改变而改变。 “你们见我,有什么事儿?”
琴酒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 “想好了说,我讨厌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