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时不时传来山歌声,屋内木床却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声,小梅也如猫一样**着……第二次的进行中。
“家主,汪东青和田卫国两位长官到了。”
屋内的“嘎吱”声戛然而止。
“就讲我这还有点急事,请虎叔和石头陪着他俩去参加庆祝晚会。”王世华心头有点不满,却不好说什么。
正在享受的小梅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双腿一夹,王世华又开始运动起来。
过了一小会儿,王世华感觉到舒爽时……
“家主,方县长来了,急着要见你。”
“没见我这有事吗?让江叔陪着他去参加庆祝晚会。”那是,这种运动不论先前是否愿意,可一旦开始,要不办完,谁会舒坦?可又不好说,只能恼怒的对外叫道。
小梅不满的瞪了王世华一眼,木床又发出“嘎吱”声。
又过了一小会儿……
“额滴个天呐~!额滴个钱啊……”
王世华渐渐兴奋起来,舒爽点就要来了。突然!门外传来了皮特凄凉的惨叫声,而且,说的还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王世华心头一跳,顿时一泻千里。
这就不是享受,而是交差。加上小梅极为不满的眼神,让王世华又羞又怒的跳起来,顾不得擦拭下身,从枕头下面抽出把盒子炮就要跳下床。
好在小梅反应灵敏,从后抱住王世华的腰,小声而急促的叫道:“裤子!穿裤子!”
王世华一愣,低头看向下面还在滴水的那玩意儿,无奈,只能先穿裤子。
穿着穿着,小梅“噗嗤”一声轻笑起来。
“你笑么子?”
“我在笑你刚才的表现。”
“笑个屁!”一想起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让王世华羞愤难当的立即推卸责任:“这帮家伙也太没功德心了,不晓得这种事被接二连三的打断,会让人不举么?”
小梅立马“咯咯”地笑了起来,眼神极为妩媚,脸色极为明艳。
给王世华穿好裤子,又给他穿完衣服,顺势将王世华手里的枪抢了过来,顺手塞给他一根两尺长的短棍,怂恿道:“揍死这家伙。”
“好!”
出门一看,王世华就乐了:我说你怎么叫了两声就没下文了,感情,是怕铁牛杀了你啊!
皮特站在院子中间,高举着双手做投降状,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铁牛放在扳机处的手指。铁牛把轻机枪枪口顶在皮特脑门上,一脸正色,满眼威胁,显然,皮特要敢再叫唤,他就敢扣动扳机。别的护卫则在屋檐下笑嘻嘻地看着他俩……大家都知道铁牛脑子不好使,谁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赌?
“家主!救我!”
见皮特满目惊喜的看过来,王世华背着手,含笑点头的走过去。
“看我不打死你!”离皮特还有一米多距离时,咆哮一声,突然抽出棍子就打。
王世华也就是吓唬一下皮特而已,否则,怎么可能出声提醒他。
果不其然,皮特一见,立马抱头鼠窜。
鸡飞狗跳的围着院子跑了一圈,皮特总算冲出月亮门,王世华也懒得追赶他,愤恨的叫道:“皮特,下次再敢大半夜的这么鬼叫,看老子不打死你。”
王世华稍稍等了一下,见月亮门那边没有反应,便以为皮特已经走了,正想回头教训一下这帮护卫,没成想,皮特却从门后面露出半个脑袋,委屈的叫道:“家主,我是来告状的,你怎么还打我?”
“告状?告么子状?”
“刚才我打算下去跳舞,想着钱袋容易掉,就想把钱袋给玛丽,谁知……谁知……我的钱居然被人偷了。”
王世华一愣,立马醒悟过来:开什么玩笑,皮特的钱包如今就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原本,王世华是打算好好说说皮特后,把钱包还给他,可现在心情不好,就没这心思了。当即插科打诨的问道:“你怎么晓得是被偷了,难道就不会是你自己把钱包弄掉了么?”
“不可能!”皮特一把跳了出来,把外衣的内口袋展示给王世华,道:“你看,我这上面有扣子,我每次把钱包放进这儿,都会仔细的扣好扣子,可你看,我这扣子被人用刀片给割掉了,割口处十分平整,显然是被人用极为锋利的小刀片瞬间割掉的。所以,我敢断定,这个小偷是我熟悉的人,即晓得我放钱包的地方,又能接近我而不引起我的警惕。而且,他绝对是个神偷,否则,他下手时我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家主,你能不能帮我查查?我也不想追究他的责任,只是想要回我的钱。”
皮特是真的为钱而心疼的着急,否则,说话也不可能这么颠三倒四,咯里啰嗦。
“滚!”你这蠢货,你难道不知道家族里那几个偷东西的高手?都分析的这么清楚了,再想想这几个中有谁敢对你下手而不怕你报复,是谁做的还不是一目了然了?王世华咆哮一声,一棍子扔向皮特。吓得皮特赶紧躲闪,再也不敢露头了。
向外走了两步,却想起了什么,赶紧走回房,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挎包,打开看了看,提着挎包就要出门,却听小梅小声道:“老爷,快点回来,我还要!”
这种勾搭让王世华立马转身,却见小梅笑的极为妩媚,双眸闪烁着浴火,面色也有着强烈的明媚感。要不是想看看方县长的惨样,王世华就很想关门再来一次。
走过去,跟小梅做了个长吻,又顺手在她身上卡了几把油后,王世华嘿嘿地邪笑道:“洗干净,等我。”
“那你可要快点哦~!要不然,我睡着了,可不许你碰我。”
“嘿!嘿!”
方县长哪有心思看庆祝晚会,满脑子都是粮食和无数个疑问与嫌疑犯。
在江阴大峡谷清点完粮食,整整三十万斤粮食,没被雨水淋湿的就只剩下四五万斤,气的他连连指天骂娘。好在这次没晕倒,顾不得别的,赶紧让人将粮食重新装车,急速运往县城。
到县城后立即熬粥,但粮食太多,怎么可能一下子都熬上,那还不得放馊了?正强忍着心痛而亲自熬粥施粥的方觉,陡然听见一个厨子嘀咕:“这么多粥怎么熬得完,还不如跟那些大户换些干粮食来储备。”
方觉一愣,陡然回过神来:既然这二十多万斤粮食被打湿,几天内必须处理掉,否则就会发霉,那么,该如何处理了?听见厨子这么一嘀咕,他立马醒悟过来:对啊!一些大户不是每日都施粥么?反正都要用粮食熬粥,那就用这批粮食跟他们交换,哪怕两斤换一斤也好,这样一来,不仅能让灾民们得利,自己还能尽可能的保存更多的粮食……这也算是无奈之下的无赖办法。
赶紧让人拿着自己的帖子,交代好一切,分多路出击,拖着数目不等的打湿的粮食到全县各施粥地去跟人交换。而王家作为全县最大的施粥者和粮食储存大户,自然是他重点‘照顾’的对象,必然要亲自登门。况且,江阴大峡谷的事,他还想跟王世华商量商量……说实话,因为当场抓住向家和田家还有田大麻子这三方势力的人,有他们三个最直接也是最主要的嫌疑人在前面顶着,方觉还真没怀疑到王世华,之所以要跟王世华商量,是盘算着:不管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反正我现在是不要脸面了,非要把这事跟你扯在一起,不管你王世华是出于打消我的怀疑还是别的目的,反正你当时下令不明确,没有让你的人一路护送粮食到县城,就是没完成任务,多少都有连带责任,为此,你总得给我点粮食来化解我的怒气。
于是,他又急忙赶来。为了能有精力谈判,他还特意在马车内,不顾路途的颠簸睡了一觉。
王世华提着挎包走进大厅,第一眼看向方觉,就被方觉的惨样给吓了一跳。
往日里,方觉总是油光滑面,穿戴整齐而新潮,最常见的就是要么一身西装,要么一身中山装,总之,显得即精神又很有派头。可现在,方觉发型跟老鼠啃过时的凌乱,面色不仅有些苍白,还沾染了一点尘土。嘴角处有血渍,唯独那双眸子,时不时闪烁出几分精光,一看就知到他正在克制怒火。
西装上也有血渍,而且皱乱的不像话,加上往日擦的能当镜子用的皮鞋如今沾满了黄泥巴,看上去,就像个逃荒者,而且,是被狗追了足足十里地的逃荒者。
我说方觉啊!就算你要博取我的同情,也不用把自己刻意打扮的这么惨吧?二狗子讲过,方觉被气的吐血晕倒,可王世华见他脸上有尘土,便以为这是方觉在故意演戏给自己看。实际上,还真不是。因为方觉从出事后到现在,一门心思全为粮食的问题而发愁,根本就没顾得上收拾自己,就算别人拿着手帕请他洗脸,也被他怒骂走了。
“嘭!”
“姓王的,你半路伏击我的运粮队,现在被我查到了,你打算怎么跟我交代?”
万万没想到,这招呼都还没来得及打,方觉就重重地一拍桌子,跳起来指着王世华呵斥道。
王世华心头一惊:你这么快就找到证据了?不可能吧?
转念一想:该不会是你诈我吧?
眼角发现江叔正含笑看过来,王世华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走到方觉身边,把挎包放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拍桌子,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