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涅动真格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呢?反正肯定会死人,上次那个血腥味。
啧啧啧。
江古化为一只仙鹤。
啧啧啧。
那手法,那走位。绝了。
忽然之间,血浆迸出。
杀人了?
谁死了?
人脑是人体最最柔软的地方。
“真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凤涅说,“不过可能来不及了呢……这小玩意可能已经死了。”
她嫣然一笑,抓碎了手中的东西:“论一百种奇葩死法?恶心死了。”
就解决了?
大厅里一片安静。
目的到了。江古严肃起来。
他落到房梁上,变回原型。一点保护措施都不做就开始施法。
有点吃力呢。
他昏过去。
他没进过禁塔,至少是以前没进过。他没有那个权利,没有那个必要。
他从折叠床上起来。
凤涅穿着白大褂,在旁边做着不知什么实验。
他悄悄坐起来看着她。
她完成那一个漂亮的收尾才转头看他:“那个法术施得很漂亮。”
江古恢复了点力气。他弱弱地笑笑:“但愿没吓到你。”
凤涅又想说什么,但是放弃了。她打开储物柜,取出一瓶药丢给江古:“吃一粒试试。不舒服告诉我。”
“这是什么?”“缓解魔力耗尽的并发症用的。”凤涅说,“没有你的魔力结晶,只能用我的。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说。”
江古吃了一粒,,没什么大的感觉。
凤涅盯着他好一会,然后叹口气,摇摇头。
江古敢发誓她这是失望了。
“很香。”他忽然说。
“谢谢。”
“就这点表示?”
反正是情感上的事,好好哄应该没事。
“不然呢,江?”凤涅挨在墙上。
“不应该送我一块?”
呵,干脆不理我了。
手都洗红了,傻的。
江古向前倾。“介意我抱你不?”他问凤涅,“我干了那么大的事,给点福利呗。”
凤涅皱眉。“在禁塔讨福利?”她走向江古,“古往今来第一人。”“敢和你在一起,太平凡可不行。”江古看着白大褂下优雅的身材曲线。
凤涅搭着江古的肩:“晚了,回去睡觉。”
“你陪我。”
凤涅脸上一红,却没反抗。
“原谅我吧,涅。”江古将手伸入凤涅的衬衫。皮肤摸着毛茸茸的仿佛有许多小绒毛。
凤涅只是重复:“天晚了,回去睡觉。”
江古问:“你不回去?”
“江,别闹。”凤涅拉拉上衣,“我还要去修复法阵,他们又弄坏了。”
“我可以帮忙。”江古说,“别忘了,我可是最好的法阵师。”
“你不方便。”
江古没话说了。
凤涅笑了一声。“在这儿呆着。”她说,“困了就睡会。别碰那些东西。”
说完就走了。
江古清晰地看见她口袋里有一个药瓶。
他又拿起那个瓶子。
标签磨损得很严重,已经看不清字了。
她也有魔力耗尽的时候?凤凰不是有很强的魔力傍身吗?
实验室里井井有条,和她的办公桌一点也不一样。她的办公桌总是乱七八糟。
可能是想我帮他整理。
江古很开心,他亲一下药瓶,握着它躺下去。
还是别乱看为好。他闭上眼,却睡不着。
他想念凤涅,他习惯了嗅着凤涅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进来了。
江古想起来,懒得动。
他闻到一股香味,问出示凤涅。
“老师,您真的要在这里过夜吗?”一个男声,“折叠床并不舒服,您没睡过。”
“总好过回那个冰冷的房子。”凤涅似乎很不耐烦,“别跟了好吗?”
“可……”“欧阳白,你知道我很讨厌别人打探我的私生活。”
“不太好。”“挺好的,我解释过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温热的身体钻进江古怀里。闻起来很舒服,让江古觉得身处云端。
“涅?”“嗯,是我。”
江古把手不安分地伸进凤涅的衬衣里。凤涅早就习惯了,并没有什么动作。
夜晚其实过得很快。
凤涅起的很早。
“江。”她开始挠江古,“起床了!”
江古醒了凤涅才收手。
“你起那么早干嘛?”“江,你的生物钟是长来凑数的吗。”
江古的手指划过凤涅露在外面的腰:“穿好衣服。”
“大清早,你搞什么啦。”凤涅穿上大衣,“快点,我还要把车开回去。钟鼓楼台过了七点就不让车过了。”
江古的动作马上就快了。
凤涅的车耶,他还没坐过呢。
车开不进镇子。
“昨晚的事……”江古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凤涅开着车:“你处理的不错。”
“光删除会被发现的吧。”
“我可以再改啊。”
江古不敢多说。
凤槃说过,这是机密。他知道是因为要保护凤涅。而他也只是知道而已。
他应该只是知道。
他看着凤涅。
凤涅偏头看江古一眼。“在禁塔那么猖狂,回来就那么老实?”她开着玩笑。
江古怀疑他是不是太频繁了。凤涅一开始还会抵抗,现在就主动起来了?
“来日方长。”“嗯。”
“妥了?”铜锡在院子里等她。
荷星河把一个丸子给他。“她不想坑我们。”她说,“一起当凡人吗?”
“我喂你。”
荷星河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用。”她说,“不用喂,我自己能吃。一个药丸而已。”
“可我以后没机会喂你了。”
荷星河后悔了。
铜锡从她手心摸走了小药丸,含在嘴里径直吻上去。
荷星河发誓,自己是呆了几秒才去迎合铜锡这种过分逾矩的亲近的。
那又怎样?她喜欢被铜锡搂着亲吻。谁管的着呢?反正他们在成年的那一年就结婚了。
夫妻之间有什么好避讳的。
听铜锡说,是荷星河亲嘴把药喂给他的。
荷星河不知道,她不记得了。
她活泼,他温和。
妖木河波光粼粼。他们走向大湖,蓝鱼早早在那里候着了。
“小蓝鱼,去看日出。”荷星河拍拍它。蓝鱼快活地叫一声,闻闻荷星河。
它笑了。
向东,向东。
日出十分绚丽。
荷星河想不到什么华丽的辞藻去描绘它,她只能想到许多未完成感叹句。
去人最少的沙滩,看最早的日出,躺在最爱的人怀里,一切都完美。
她正在铜锡腿上,铜锡抱着她。
仿佛一个影子。
光与影,总是成对存在,永不分离。
他少言了许多。
若没有玛丽苏……
也许年少的他仍旧那么活跃,也许她仍旧是那个假小子。
也许,也许……
不会有也许,因为荷星河是神明的造物。
反正现在他们和街上如何一对情侣一样平平常常。手拉手走在街上,仿佛能够一直走到白头。最后一起走上奈何桥,看见那长长的三途河岸和无边无际的彼岸花海。
没有也许,没有如果。
“青铜,陪我捡贝壳。”荷星河动来动去,却没滚出铜锡的怀抱。
和如来佛的大手一样。她笑了。
铜锡抱着她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到浪花边缘。
“青铜!”“在呢,小荷。”
“来追我呀。”
他们在沙滩上追逐,水花在金色的沙滩上开放。荷星河长发长发在风中飞舞,比过往更轻盈。裙子飞扬,白皙的腿如玉一般闪着温润的光。
蓝鱼在林中看着。
夏雨寒出现在它身边。蓝鱼恼了,打了一下夏雨寒。“来干什么?”它问。
“来看看她。”
蓝鱼一向友善的眼睛里浮出气恼。从那时留下的生命都讨厌夏雨寒。
“我的造物,哪那么容易毁掉。”夏雨寒吹吹指甲,“我们的大皇女聪明,看透了。”
“造上瘾了?”“嗯啊。”
“所以你有同盟了?”“貌似是这样呢。”
“愚人。”蓝鱼身边仿佛弥漫起一片黑雾。夏雨寒满不在意地挥挥手:“这是大智若愚。”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你根本不知道她答应了什么。”夏雨寒潇洒地弹一下怀表,“她是一个商人,天生属于商场。”
“你吃亏了?”蓝鱼并不擅长讥讽的表情,“大快人心。”
“最高境界是都赢了,不是吗?”夏雨寒说,“只是叫我不干预她而已,她知道了。”
“注意时间。”
“今天几号?”
“……意外得到一个预言?”
夏雨寒表示自己的时间观念在时间出现后就灰飞烟灭,随风吹散,现在连渣都不剩。
“我的时间观念有自己的想法。”她把怀表揣兜里,“目前不听我的话。”
“找时间好好谈谈。”蓝鱼把夏雨寒往火坑里推。夏雨寒不肯进坑:“他不肯。”
蓝鱼觉得无趣,游走了。
时间自在地喝了一口茶,风平浪静。冰蝶在与来自满林山的冰羽打情骂俏,毫不顾忌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