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个聪明人。很高兴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泽西说完命令飞豹将沧零和戴夫带了过来。 很快,飞豹把他们押来了,只见他俩瘫倒在地,一动不动,显然也被注射了那种会令身体麻痹的药物。 “沃尔夫队长!”
沧零一看到沃尔夫,立即挣扎着想起来,然后努力了半天只能勉强抬起头。 “为了证明你的诚意,请杀了这两个人。”
泽西将一把匕首递给沃尔夫。 “什么?”
沃尔夫大吃一惊。 “否则我无法相信你的决心。”
泽西命令安士白将沧零和戴夫拎了进来。 “只要割下他们的头颅,我就承认你是我的同伴。”
泽西说完打开了沃尔夫的铁锁。 沃尔夫努力撑起身体,但药效还没过,他勉强站了几秒又单膝跪了下来。 安士白一脚踩在沧零的头上,将她的脖颈露了出来。 “来吧!我来帮你。”
泽西一手握住沃尔夫的手,将匕首往沧零的脖颈刺了过去。 就在匕首快挨到沧零的脖子时,沃尔夫突然猛地将泽西推开,然后一拳将它打出去几米远。 还没等他站起来,安士白一脚扫过来,把他扫翻在地,同时踩在了他背上。 “人类果然是善于欺骗的生物。”
泽西站起来说道,“看来只有逼你兽化了!”
说完,他命令安士白重新把沃尔夫锁住,给他补了一支针剂,然后将沧零和戴夫吊了起来,固定在墙上。 “听说兽人只要完全兽化,就会失去人类的心智。”
泽西拍了拍衣服,坐到了座位上,“今天就让我来实验一下吧。”
“大人,铁刷和火盆拿来了。”
飞豹很快推来了一车刑具。 “这是你们人类发明的东西,上面插满了钢针。”
泽西拿起铁刷,放到火盆里烤了烤,“用这个刷你的皮,一定会很刺激吧!”
泽西将铁刷扔给安士白,安士白立即握紧铁刷,然后将沃尔夫的衣服撕开,在胸口狠狠刷了一道。 “沃尔夫队长!”
沧零和戴夫同时惊叫了出来。 让大家意外的是,沃尔夫虽然被刷得皮开肉绽,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也没吭声。 “混蛋,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群恶魔!”
沧零奋力挣扎。 安士白继续刷了几下,直刷的肋骨都露了出来,沃尔夫还是一声不吭。 “住手!你们这群王八蛋、畜生!你们还有人性吗?”
戴夫气得嘴唇都咬破了。 “我们又不是人类,当然没有人性了,哈哈哈哈!”
安士白放声大笑。 “一群无耻之极的东西,败军之将。”
沧零边哭边骂,“你们没本事和其他夜魔争斗,就来虐杀人类。简直无能到了极点!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战斗!”
“闭嘴!臭婊子!”
飞豹一拳打在沧零的脸上。 “所以说,我讨厌人类。”
安士白举起铁刷说道,“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种族。只允许自己随便杀戮,却不能容忍别人猎杀你们。杀死其他生物时就得意洋洋,说什么弱肉强食,轮到自己被杀了,却改口谈起了伦理道德!”
说完,他又一次狠狠地刷在了沃尔夫的胸口上,沃尔夫呻吟了一声,垂下了头。 “住手吧,安士白。”
泽西阻止道,“看来酷刑对沃尔夫并没有什么用,毕竟他是个8岁就自断其尾的狠人。”
“那就把他的骨头一根根捏断!”
安士白恶狠狠地说。 “不,我要换个方式。”
泽西说道,“沃尔夫的意志力确实惊人,但是这两位,也和他一样吗?”
说完,他看了沧零和戴夫一眼。 被吊在墙上的沧零和戴夫顿时后背一阵冷汗。 “原来如此,除了肉体上的痛苦,还可以通过精神上的痛苦来逼迫兽人兽化。”
安士白拿着血淋淋的铁刷走到他们跟前,打量了一番说道,“该从谁下手好呢?”
“如果你敢碰他们,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
沃尔夫抬起头看了安士白一眼。 他的眼神带着强烈的杀气,跟之前的完全不同,一瞬间安士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安士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一把扯掉戴夫的衣服,用力在他背上刷了一道。 “啊啊啊啊——!”
戴夫声嘶力竭地惨叫了出来,背后长长的一块皮没了,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戴夫!”
沧零拼命地挣扎,手腕的皮都挣掉了,也挣不开铁链。 “住手,有什么冲着我来!”
沃尔夫喊道。 “继续安士白!”
泽西喝道,“他动摇了!”
安士白一把抓住戴夫的胳膊,用力一扭,将他的胳膊扭断。紧接着又将他的腿折断。 戴夫痛得昏死了过去,他的腿骨从伤口中刺穿了出来,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 看到这一幕,沃尔夫深深的愤怒了。 “我想变强!虽然我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飓风骑士的标准,但我想……我想成为一名合格的蓝盾骑士!”
戴夫的话从沃尔夫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住手,你们这些恶魔!”
沧零用力一脚将鞋子踢飞了出去,砸到了安士白的头上。 “臭娘们儿,马上就轮到你!”
安士白说完一步跨到沧零跟前,重重一拳打在她腹部上。 沧零连血带酸水吐了一地,浑身颤抖。 “要怎么折磨你好呢?”
安士白抓住沧零的手腕,“把你的指甲拔出来怎么样?”
说完安士白将自己的利爪刺入沧零的手指甲,然后用力往反方向一折,将一枚指甲活生生地拔了下来。 沧零痛得浑身大汗,她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 “有意思,这个女人。”
一旁的泽西说道,“她为了不让沃尔夫动摇,竟强迫自己不叫出声来。”
“那就把你的指甲全拔光,看你能撑到几时。”
安士白又撬下一枚指甲。 一连撬了四枚后,沧零的全身都汗湿了,嘴唇也咬破了,她紧闭牙关,硬是不吭声。 “这女人的眼神真是让我不舒服啊!”
安士白抓住沧零的下巴,“让我不禁想到了十多年前,那个独眼男人。”
听到这话,后面的沃尔夫突然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