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此行就是为了围魏救赵,所以争分夺秒的来到城池前面叫阵,压根就没有真攻城的意思。
秦军自然不会带着火炮前来,火炮这东西沉重无比,根本就跟不上秦军的行军速度。
“哎!如此以来,属下失责了!将军,您若是想要罚的话,就惩罚我吧!”
守城将一脸惭愧,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他暗骂自己愚蠢,连秦军的意图都没有猜到。
“惩罚你?本将军现在要进宫,面见大王,哪里有功夫在你身上浪费功夫!你继续在这守着,以防他们再有别的动作!”
飞弩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守城将,气的催马就进了城。
大夏军也随之浩浩荡荡的进入城中,只剩下守城将一个人懊悔自责。
不过,就在他想要上城墙的时候,却发现又一支大夏军疾驰而来。
这次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长弓将军和埋伏英布的大夏军。
长弓骑在骆驼上,目光呆滞的看着远方的秦军,整个人也晕了。
“秦军不是攻城了吗?”
“为何两边仍相安无事,那我为何要回来呢!”
他的脑海里面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将军,您也回来了?”
守城将快步的迎了上去,向着长弓恭敬的招呼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弓的眼神冰冷,看的守城将毛骨悚然。
“将军,是这样的...”
守城将自然不敢说谎,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啪!”
“混蛋!”
随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长弓破口大骂声也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将军,属下错了!”
守城将被抽的打了一个趔趄,差点被晕倒在地上,只是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脸颊,不敢有半点怨言,只是连连的道歉。
“哼!等我将此事报告给大王,到时定然治你重罪!”
长弓恶狠狠的瞪了守城将一眼,随后就带着大军也快速的入了城。
“将、将军?”
守城将呆呆的看着长弓以及大军远去的背影,一时间心中无比慌乱。
长弓的这番话如同噩梦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反复的响起。
守城将原本以为飞弩已经放自己一马,但听到长弓的话后,整个人一下子傻了眼。
这件事显然不可能这么结束了!
大王一怒,必然会找个替罪的羔羊。
“那个替罪羊不会是别人,那一定是非自己莫属了!”
守城将心中念叨着,越发的害怕起来,甚至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打起哆嗦来。
而远处的韩信看到这一幕后,乐了。
他虽然按兵不动,但是这可并不意味着就韩信就什么也不做。
刚才他可端着望远镜,一直看着守城将这边呢。
是以,韩信对发生在守城将身上的事情一清二楚。
“来人!取笔墨来!”
韩信向着属下吩咐完,别踱着步子思考着对策。
在副将将笔墨拿来后,他便大笔一挥,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
一眨眼功夫,他就将这封信写完,然后命令信使立即交给守城将。
信使骑着战马,挂着使者旗帜,在守城将即将进入大门前,拦住了他。
“这是?”
那守城将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但觉心烦意乱。
此刻他的心思还在自己的小命上,自然无法专心应对大秦的而信使。
“这是我们将军给你们国王的信,你且收下!另外,将军还有几句话让我亲口转告!”
信使看得出守城将心事重重,也就没有说那么多废话,单刀直入道。
“给我们大王的信?还有几句话?”
守城将虽然纳闷,还是接过了那封信,并且把耳朵凑了上去。
那信使悄悄的在守城将耳边说了几句后,就骑马返回了大秦的阵地。
守城在听完信使的话后,脸色却是变了几变,最后有些失落的向回走去。
而韩信在做完这事后,又快速的写了一封信,让信使将此信带给太尉赵祯。
他刚才所做之事,乃随机应变、先斩后奏之举。
这种事即使再合理,那也要尽快的告知赵祯。
韩信虽然孤傲,但是对于赵祯还是忠心耿耿的。
在做完这些后,韩信就听到东南方向有战马嘶鸣声。拿起望远镜看去,便看到章邯率领前锋军正疾驰而来。
他们可是紧跟在飞弩身后来的,不过战马到底还是没追得上骆驼,过了这么久才姗姗来迟。
对于韩信来说,章邯大军的到来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要知道他来佯攻大夏城池,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拯救大秦的前锋军。
眼看章邯没事,韩信的任务至少完成了一半。
剩下的那一半,自然就是英布大军了。
“前方可是韩大将军?”
章邯在看到城门紧闭后,才将注意力放在了韩信大军上,连忙向韩信打招呼道。
“章将军?”
在见到匆匆下马的章邯后,韩信下意识的笑了笑。
两人一见面,便热情的问候起来,并且把此战情况交流了一番,这才重整了军队,就此驻扎起来。
到此,大秦的前锋军和后援军合二为一,阵势更是强大了许多。
这让守城的大夏将士更是感到压力倍增。
那守城将来到城楼之中,悄悄的将那封信打开,发现信里都是劝降之事。
韩信书信中比较了双方的实力,并且要求大夏王一天内做出回应,如若不然,则将在三天内攻下城池,将大夏王从宝座上赶下来。
韩信在这信中的口气之大、信心之强烈让守城将也是惊叹不已。
“这韩将军哪来的信心?我大夏的飞弩将军可不是等闲之辈啊!我大夏大军如今都在此,还守不了三天?”
“这厮到底是有真本事,还是只会吓唬人!”
守城将此时也是捉摸不定,想起那信使说的话,更是感觉心乱如麻。
他拿着信思考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让人把信送去王宫。
此时,大夏国的王宫里面更是好不热闹。
大夏王和左右相正听着飞弩的愤慨陈词,一个个更是鸦雀无声。
只有旁边的长弓在附和着,句句话里面透漏着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