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创造了男人和女人必定有其不同之处。
不仅仅是在于男人多了一样东西,女人少了一样东西而已。
女人有时候随随便便撒一个娇,说一句话语,就会让男人无法自拔,浑身发软。
而男人撒娇,则会让人觉得恶心到鸡皮疙瘩碎一地。
女人天生就有吸引男人的优势,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即使像萧尘这样有着极强的克制力外加让心性沉淀了一年多,此刻的他也抵挡不住这个女人魅惑到骨子里的欲拒还迎的话语。
虽然萧尘不知道女人说此话的水分有多少,但此刻的他的确有片刻失了神。
萧尘邪魅的笑了笑,用右手捏住女人那精致的尖下巴,说道:“美女,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你知道吗?待会我会让你见到一个更坏的我……”
“哦?是吗?那可真的是很令人期待呢。”女人娇笑了声,扭了扭拥有着夸张曲线的蜂腰,殷红小舌舔了舔那闪烁着水润光泽的饱满薄唇。
媚态十足,美艳不可方物。
萧尘眯着眼,笑了笑,然后伸手在女人的挺翘臀部上捏了捏,接着一把牵起女人那宛如艺术家雕刻的玉手,挤开了嘈杂的人群,来到了一条通往洗手间的走廊上。
虽然“零度空间”这家酒吧表面上看起来还挺正规的,但里面确实和其他酒吧相差无几。
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乱!
这不,有几对猴急的小年轻在走廊上就开始弄上了,这样伤风败俗,不堪入目的画面萧尘不是没见过。
以前在国外那些黑酒吧他见过了太多太多,以至于从起初的面红耳赤变得麻木。
也许是太长时间都没见到过这些肮脏的画面了,以至于此刻萧尘看到这一幕,让他着实有些接受不了。
就算再猴急,你们也好歹去开个房也好啊,再不济,躲进厕所里也行啊!
你们这样算什么事?
萧尘苦笑着笑了摇头,拉着女人继续朝前走,只不过女人也好像接受不了这一幕,她那对好看的柳眉已经蹙起。
女人的表情虽然转变的很快,但还是被萧尘捕捉到了。
这也让萧尘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萧尘心里暗笑了声,也不点破,既然这个女人喜欢演,那就继续陪她演好了。
萧尘本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可无奈这长达八十米的走廊上到处都是人。
有穿着奇装异服的杀马特洗剪吹,也有穿着笔挺西装,戴着眼镜的斯文败类,总之各色各样的人都有。
不过让萧尘肃然起敬的是这些糜烂男女竟然都很有自觉性,你玩你的,他玩他的,每一对都相隔几米远,互不干扰。
萧尘有些头痛的摇了摇头,二话不说,拉着女人就冲进了男厕所。
萧尘和女人的突然闯入吓得正在小便池开闸放水的男人直接断了源。
还有几个突然转身,一个接着一个像多米骨牌似的尿了前面人一身。
“我草!尼玛是谁啊!就算玩女人也不要打扰别人尿尿好吗?你当这里是宾馆还是你家?!”一个肥头大耳,挺着啤酒肚的“煤老板”模样的中年人指着萧尘骂骂咧咧道。
另外几个汉子也纷纷提出了抗议,他们绝对要维护自己尿尿的主动权。
这“煤老板”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他本来就有尿不尽这毛病,经这么一吓,可算彻底出了问题,也不知道小弟弟以后还能不能用。
而女人进男厕所好像并没多大的感觉,就和进女厕所差不多。
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一边骂着“恶心”、“讨厌”,一边捂着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装矜持。
女人只是一脸平静的靠在墙边,饶有兴趣的盯着萧尘的背影若有所思。
在她看来这个传说中的男人很危险,虽然以前一直只是听说,但如今见到真人,她才真正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这个男人表面上看上去是那么的普普通通,甚至有点浪-荡、好-色,但她知道也许这一切都只是这个男人的伪装。
她现在只是在心里祈祷自己的演技还算成功,不然今晚很有可能会滑铁卢。
在她的听闻里,这个男人可是极度残暴和血腥的……
萧尘也没有去管女人,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既然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么她就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所以他也可以抽出点时间干点其他事。
因为眼前还有四个连裤裆拉链都还没拉上的牲口正对着女人双眼放光,而且这四个牲口那软塌塌的“火腿肠”现在已经高高雄起。
要多壮观就有多壮观。
这可着实碍眼的,萧尘冲着那个“煤老板”笑了笑,然后一步一步靠近。
“尼玛……尼玛要干什么?!”
“煤老板”看着萧尘一步步靠近,心里不自觉开始敲锣打鼓,有些发杵的朝后退,退到边缘忽然脚底一打滑,“扑通”一声闷响,一屁股就坐进了小便池。
“煤老板”那两、三百斤重的体重差点压垮了小便池。
在这如此庞大的“重物”压迫之下,小便池竟然只是神奇般的摇晃了几下,并没有坍塌。
萧尘不由得对这良心工程啧啧称奇,现在的人能够将小便池修建的如此坚固已经堪称奇迹了!
至少比那些豆腐渣工程要好上太多了。
“煤老板”正要挣扎的要起来,可让他泪流满面的是萧尘再一次将他按了下去。
随即,萧尘不知从哪搜出来一条用过的毛巾,直接塞进了“煤老板”的嘴里。
在“煤老板”的“唔唔唔”声中,萧尘手脚麻利地将“煤老板”腰上的皮带给抽了下来,然后像捆粽子似的将他给捆了起来。
手脚不便,嘴里说不出话的“煤老板”只能拼命的在地上打滚,以示抗议。
之所以抗议,是因为萧尘这货捆人的方式太逗比,他竟然将人家的手指戳进了人家的ju花里……
“煤老板”恨不得直接高唱:ju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让我彷惶……
看着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另外三个汉子顿时感觉ju花一紧,差点吓尿了,撒腿就准备逃命。
他们可不想尝试手指戳ju花的痛楚。
不料他们刚迈出一步,萧尘就像一阵风似的掠到了门前,一把将门给锁上了。
随即萧尘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另外三个汉子……
这样原本让人亲切十足的笑容在此刻这三个汉子看来就好比恶魔般的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