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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欢似瞧出她的尴尬,“师姐,要不我们去逛街。”
“也好!”江若宁起身,温如山紧张地道:“用了午饭再离开了。”
“不了,我和师妹约好的,今天还要买些东西。既然阿宝回来了,就让她陪陪你吧,我先告辞,温大人保重。”
她抱了一下拳,看了眼玩得高兴的阿宝,“阿宝,娘亲还有些事要做,我得出去了。”
“娘亲,我要球球。”
阿欢低声道:“这都多久了,她怎么还记得要球球。”
“对小孩子来,有时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神秘,越是想要,这也是我说要弄个猫头骨给她玩的原因,既然温大人不同意,就作罢吧,街上若是有什么圆球状的耍玩意儿,给她买一个。”
江若宁道:“阿宝,那我走了,你乖乖陪你爹爹!再见!”
阿宝没有哭闹,喊了声“再见”,继续与阿玉玩耍。
温如山道:“来都来了,你看……”
“别给阿宝喝清茶,请太医配些红枣、酸梅、山楂做茶,不要只喝一样,几样岔开给她喝。”
“江姑娘……”
“温大人,我有自己的生活,请保重!”
江若宁领着阿欢离去。
温如山站在院门口,神色落漠,他只想再与她坐一会儿,她对阿宝很好的,一个姑娘,为了他们父女能做到这点,实属不易。
温令宣对大丫头道:“扶三\奶奶回房,我与大公子说几句话。§§№卐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
江若宁根本就不是早前的江若宁,一个人的变化再怎么大,神态、气度不会变。甚至连喜好也都变了,只能说明这是另外一个人。
江若宁与他大哥之间太过客套,这分明就是对陌生人的礼仪。
大哥对江若宁有情,但不是柔情、痴情。是浓浓的愧意。
温令宣斥退左右,只余了两个丫头在院子里陪小姐们玩耍。他走近温如山,“大哥,她到底是谁?”
温如山故作不知。
温令宣道:“江捕快不是大嫂,那之前的大嫂是谁?大嫂不会亲手给阿宝擦嘴巴。从来都是吩咐下人做的。大嫂从来关心的都是她自己的容貌,不会关心阿宝的饮食。大哥,以前的大嫂呢?如果这个江捕快是真的,那以前的大嫂顶的是江捕快的身份……”
温如山被自己的幼弟一番追问,陡然之间,他身子一晃,近乎承受不住,温令宣还要追问,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喝声:“三弟,够了!你非得逼大哥吗?”
温令宽翩然而至。
温令宣定定地看着两个哥哥。“二哥是不是知道什么?实在太奇怪,江捕快根本就不是早前的大嫂,虽然长得酷似,但两个的神态、性子完全不同,声音、语调更不同。大哥,从去年秋天至今,你一直心事重重,到底生了什么事?我们是兄弟,你连我也不肯说。”
温令宽看着痛苦的温如山,大哥是个重情之人。为了一个女人生出放弃世子之心,可长辈们却迟迟未能同意。
温令宽夫妇接掌王府,不是因为他想世子之位,而是怕其他几房的人知道了。要为难大房。他拉住温令宣的手,“跟我走!别再逼问大哥了,你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
温如山无助地坐在石桌前,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痛苦地抱住头,他曾以为只要与江若宁做了夫妻。八一?中§?文网w-w、w、.`曾经的算计、阴谋都可以圆满,可原来不是,江若宁与宋清尘虽长得一样,却有那么多不同的地方,江若宁在镇北王府待了了不到一个时辰,连温令宣都瞧出不同了。
她们的差别实在太大了。
一个人再怎么变,不可能连性格、气度、神态都改变。
温如山能瞧出不同,那其他人依旧可以瞧出来。
凉亭里,温令宽斥退左右,静默地讲叙了大哥温如山的事。
当温令宣听到,曾经的大嫂实际是宋清尘时,直惊得心潮起伏,回想种种,还真是宋清尘的性子能做出来的,只是他没想到,宋清尘居然会在去年中秋宫宴上背叛大哥,转而投入了太子的怀抱,这才有了现下的乱局。
温令宣恼道:“大哥真是太糊涂了,谋娶皇家节妇,这可是灭门的大罪。”
“事后,我调查过此事,当年是大哥中了算计,可这几年我一直不忍心道破实情。宋清尘一开始就是利用大哥,她想要逃离皇恩寺,就连她怀上阿宝,也是她故意为之。
大哥与她自小相识,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情分,他掉入宋清尘的算计,原也在情理之中,若不是他心中有情,又怎会中了算计。
大哥后来也是没办法了,宋清尘怀了阿宝,一个节妇有了身孕,要是皇家追究起来,这淫\乱皇家妇的罪名也不小。他情急之下,才想到了寻一个与大嫂一模一样的人,只是没想到,这事越来越复杂。”
温令宣先想的就是如何保住镇北王府,爵位是他们的大房,万不可被其他几房的人夺去,为了这爵位,他们父子也没少努力。“江若宁与宋氏长得一样,可行事、性格完全不同,我们让江若宁模仿宋氏就行,只要外人瞧不出来,就……”
“你以为,天下的女人都跟宋氏一样,江若宁早有意中人,要不是中了大哥的算计,她早在三年多前就嫁人了。她坚持与大哥和离,也是为了能顺利嫁给她的意中人。她根本不会跟大哥,她曾直言拒绝了大哥。但她答应帮大哥圆这个谎,继续扮阿宝的娘亲。她不仅没因为大哥毁她名节而怨恨,反而大度地帮忙,这一点很难得,大哥为此对她心生愧疚,曾想给她一些补偿。可她什么都没要,便是当年大哥算计她时给的银票也退还回来。”
温令宣恼道:“谢道明这混账,他怎么能帮大哥出这么主意,大哥也真是糊涂,怎么能……”
谋娶皇家节妇,这可是灭门大罪。
谢道明与他们家是姻亲,怎么能知而不报,看着温如山犯下如此大过。
温令宽道:“这件事,早前只有我与娘知晓,当时娘就被气病了,可她怀了大哥的骨血,如果不娶她过门,她就要张扬开去。如今,她又嫁给太子,这件事她也不愿张扬的。现在我担心的是被有心人利用这件事,我们温家在朝堂上保持中立,应该没人来留意这件事。青溪县那边,我已经派人进行了安排打点,王府这里,我也准备了一个替身,万一他日事,也备不时之需。”
宋家人是绝不会说的。
如果早前宋清尘与温如山的事是意外,那后来宋清尘又易嫁太子,就只能证明她的品性太差。宋家为了家里未嫁的姑娘与声名,也万万不敢说宋清尘早前还跟过温如山的事。
温令宣道:“大哥这祸撞得可不小,唉……”
“他是被情所困,你莫怪他,而今这局面,他心里也不好过。他远遁青溪县,就是想好好振作,谁知道江若宁这事……是我们想得太简单了。”
谢氏知晓,温令宽知晓,可温令宣却是今儿才知道的。家里还依旧被瞒的是镇北王温鹏远。温令宣想着这几年温鹏远一直不同意改立次子为世子是认为温如山并没有犯下什么大错,可若说破了此事,倒更容易了。
温令宣道:“二哥为什么不告诉父亲?”
“以父亲的性子,要是知晓了这事,将大哥揍一顿是轻的,重的……怕是要将大哥逐出镇北王府,父亲自来最爱惜名声。”
温鹏远是长房长子,又是温氏族长,行事最是公正,哪里容得自己的长子犯下如此大过。
“再怎么样父亲是家主,他有权知道这件事,我看还是抽空告诉他吧。”
“就算要说,不是我们俩说,应该是母亲和大哥说。”温令宽心事繁复,当温如山告诉他一切时,他既欢喜又难受。
高兴的是,温如山拿他当骨肉兄弟,难受的是自己的大哥情路坎坷,宠宋清尘如宝,最后却被她背弃。
阿宝长得与宋清尘如此相似,看着阿宝,他怎么可能不忆起宋清尘。
他心疼的是自己的大哥。
温令宣道:“母亲不说、大哥不说,难道这事就不告诉父亲了。太后老了,她不可能永远护着我们温家,这件事必须说出来,唯有解决了,才能最好的法子。瞒的时间越久,越难应对。”
这件秘事就像一枚潜藏的炸弹,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越早处理对温家便越好。
“二房、四房的人虎视眈眈,尤其是四房,总认为这镇北王的爵位有他们的功劳,四叔这些年早就变了,言词之中更是笑里藏刀,要是被他知道了这事,肯定第一个跑到畅园行宫找太后揭。”
四房的老爷温修远,早前还服长房,而今随着年纪渐长,越不拿长房当一回事,在他眼里甚至认为这镇北王的爵位都有他的一份军功。
温令宽吐了口气,“大哥舍不下阿宝,阿宝又被他惯得不成样子,母亲因为心疼大哥的境遇,又对他多有偏护。阿宝遇上那等无情亲娘也怪可怜的。你说这种时候,我们怎么能干出雪上加霜的事,我是做不来,你要与父亲说,你只管说去。想到大哥的事,我心里也不好受。”
自家兄弟,自家疼爱,父母因为温如山自小离家学艺对他颇有愧疚,这也是谢氏明知真相,却一直替温如山隐瞒的原因,就是对宋清尘,谢氏也是诸多包容。
温令宽一转身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