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想了想还是决定教知灵炼止痛丹,疗伤丹!
在识海里是她的意识,不会感觉疼,等学会炼这些丹药就刚好出去服下,完美!
“我洗好脸了。”知灵乖乖巧巧道。
“哦,好的,真棒。”曙光鼓掌。
“所以,我兄长有没有偷偷揍危焯?”知灵满是期待。
曙光笑容消失,担忧,“没被揍傻吧?”
“我可是他亲手养大的妹妹!”在兄长揍了三个师弟后,知灵头一次体会到家庭地位,她也是被重视的!
“危焯和你兄长,是过命的交情,你是你兄长的妹妹,你们都是你兄长的自己人,发生了什么他当然不管,但外人欺负你了,他做兄长的怎么可能忍得了。”
“过命的交情?”知灵一愣,她那么小的时候他们的交情就已经这么好了?
说来她还怀疑过兄长和危焯之间有什么呢,但兄长那时候日日流连花丛,她怀疑也只是一瞬。
兄长入宗门后便不常下山,更加不会如以往那般,就这么清心寡欲了十年,清心咒这么好使?
宿主的想法真是变化多端,曙光感叹。
“痛不痛?”曙光露出狼外婆的微笑。
“痛!”知灵毫不迟疑。
“我教你炼止疼丹怎么样?”曙光兴致勃勃。
“啊……好,好啊。”知灵意外地痛快答应。
这样以后就不怕挨揍了!
知灵刚想到这就眼一花进入了系统空间。
“现在?”知灵震惊,她还受着伤呢,不要这么虐待伤残人啊!
“你现在还疼吗?”曙光淡定地问。
“不疼了耶!”
“那就开始吧,学会以后再出去。”
“曙光你下次闭关是什么时候?”
“嫌弃我了?”曙光受伤。
“是个孩子也不能喜欢你这样的家长啊。”
“好在你已经不是孩子了,多谢提醒,我以后找宿主不找小孩子。”曙光松口气。
“宿主?”知灵疑惑,“宿主是我?”
“嗯,对,炼丹吧。”曙光飞起来去找书,先给知灵讲理论知识。
……
栾瑛见师父出去了,想起来皓月派有一群师侄没跟他们说自己去哪了呢,还有曲彬。
栾瑛回了皓月派。
曲彬嗖一下跑过来,整个人泛着幽怨,“姐姐,你去哪了?”
“我去拜了个师父。”栾瑛说出这句话时恍惚了一瞬,她拜师了?
“拜师?”曲彬惊奇,“姐姐你这个修为谁能教?总不会是拜入宗门了吧?”
“是的。”栾瑛点头。
众皓月派弟子:“师叔威武!恭喜师叔成功打入敌人内部!”
“快闭嘴!”栾瑛伸了伸手,捂不住所有人的嘴。
“别胡说!隔墙有耳!”曲彬也跟着说。
栾瑛:……我真的是单纯拜师啊,为什么说得我跟细作一样?
栖星宗可千万别误会她!
……
“公子,你收徒……没打算与其缔结师徒契约吧?”危焯问。
“怎么没打算呢?只要她愿意。”盛酉说:“栾瑛身旁有一位深不可测的高人,人脉这种东西,多多益善。”
成年人,不会什么事都凭感觉,更多的是计算利益。
能双赢的时候,是最好的。
“与纯国公主结契,他国呢?”危焯在对盛酉时,一向不吝啬多说几个字。
“他国的,不合我心意的我不会收徒,合我心意的结契又何妨。”
危焯被绕晕,“纯国公主若是没有那位高人,公子也会与她结契?”
“不,若没有那位高人,我不会与任何人结契。”
危焯这下明白了,因为纯国公主,所以顺带上别国的。
……
七长老座下弟子被少宗主一个不差揍了一遍的消息很快传开,但是大家不明所以。
传着传着缺斤少两,版本还变了。
邹淳三人:平衡了!
少宗主连自己妹妹都揍,揍他们一顿怎么了?
远行寻宝的七长老冻陵脸沉如冰。
她总共就四个徒弟,四个徒弟都被人打了。
冻陵迅速返回栖星宗。
先是去看知灵。
知灵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有人来了。”曙光说。
“师父!”知灵欢快的声音响起,“快,我要见我师父。”
冻陵施法让知灵昏迷过去。
刚准备醒的知灵:……
曙光飞走举着大大的药材回来,“继续吧!”
知灵看着莫名欢快了的曙光被迫继续学炼丹。
冻陵开始给知灵疗伤,结束后离开去二徒弟院子。
冻陵敲门,“是本座。”
“师父?”邹淳惊喜的声音响起。
“开门。”
邹淳下意识起身,而后又坐回去,摸了摸自己鼻青脸肿的脸,“不行!”
危焯师兄太缺德了,打人往脸上招呼。
“本座手下可不要鼠辈做徒弟,你若是连告状的勇气都没有,趁早另寻师父。”
邹淳心里苦,这是不敢告状吗?
门外的冻陵很不耐烦,但碍于男女有别不便直接进入。
“本座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出来让本座看清你的伤,而后分毫不差报仇。”
邹淳:我真的很不想在师父面前坏了形象!
邹淳在冻陵耗尽耐心前视死如归开门。
开门的一瞬间抱拳深深埋首,“师父!”
冻陵的眼力,哪怕只是一晃而过也看清了,顿时错愕,嘴角微勾了一下,意识到不该嘲笑徒弟又压了下去。
“谁打的?”冻陵问,没有叫邹淳起来的意思,护他脸面。
邹淳却是心塞,这不就说明师父看到了吗?只有知道了才不会好奇。
“是少宗主。”邹淳生无可恋。
冻陵拧眉,“为何?”
“徒儿也不知啊!”邹淳带点委屈开口。
冻陵思索了一下,为邹淳疗伤,邹淳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身上的伤也逐渐恢复。
而后冻陵去三徒弟院子。
苏延其开门的一瞬间跪了下去,“徒儿有错,劳少宗主管教,给师父丢脸了,请师父责罚。”
“少宗主…”冻陵咀嚼着这三个字,过于嚣张了。
她的徒弟自会管教。
冻陵给苏延其疗伤完毕去四徒弟院子。
葛余就差抱着冻陵大腿嚎啕大哭了,一直喊疼。
冻陵给他疗完伤后直奔盛酉院子。
师兄弟三人凑在一起。
“少宗主又如何,等会还是要被我们师父打得亲爹都不认识!”葛余雀跃!
“师父如果知道真相……”邹淳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