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入仕在即,却……
更何况,我也不想你多造杀戮。
这些人虽然无用,但都有家人。
谁能保证日后他们的家人不会前来寻仇呢?
蚁多尚且咬死象……
楚尧抿着唇,一言不发。
商言弋抱着人到了后院的竹林之中。
闻言眉眼柔和下来。
他哪里会不知道楚尧的担心?
“我知道。”知道你不是怪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
商言弋抱着楚尧坐在竹林中的石凳上,悠声开口。
“但我还是那句话,这些人若是科考成功,若是入仕,才是黎明百姓之祸。”
“阿尧可曾想过,以这些人的心性,在他们没有入仕之前尚且这般作恶,若是入仕为官之后呢?”
“此次殿试之后,这些人将会有大半能够身负官职!最差的只怕也是一县父母官。”
“然而他们真的能做好这个父母官吗?”
“如今他们没有官身,害的尚且只是一家两家人之性命!”
“但一旦他们成了一县父母官,在他们手底下的那万万名百姓当如何?”
“他们将永远的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若真是如此,这些人害的又岂是一人两人,一家两家之身家性命?”
“毕竟,就算他们再不堪造就,只要没有谋反,他们在县令的这个位置上,就能一直做到死!”
“然而这段时间里,那些他们统治下的百姓呢?岂不也是无辜?”
商言弋的话说的很直接。
没有什么为天下苍生,为黎民百姓的大道理,话里话外都是峥嵘的血腥之气。
透着他的无边杀意。
按理说,这些话,作为读书人的楚尧应当会反驳,会愤怒才是!
但楚尧却只觉得心里阵阵发凉。
商言弋的这些话,让他整个人心神震荡!
是啊!
这些人没有为官之前尚且这般不堪了。
若是为官了呢?
楚解元脸色发白,怔怔的看着商言弋。
商大佬被媳妇看着,面上一片淡然,然后特别自然的亲了亲怀里人的嘴角。
“所以,在他们来的时候,他们就注定了活不过今日!”
“我知道,或许这些人里也有无辜的,但是那又如何?”
“怪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了,谁让他们听风便是雨,谁让他们口出污言秽语?”
“他们无辜,难道阿尧你就不无辜了吗?”
“不过是你我相爱而已,又碍着他们什么事了?想要你死的人,那就只能麻烦他们先去死一死了。”
“今日这场杀戮,我问心无愧,你也问心无愧,追根究底,不过是他们自取灭亡,你明白吗?”
商言弋轻轻的咬着楚解元的唇角,呼吸有些粗重。
“你我之间的事情,我不允许有任何人质咄,但凡有——
“唯杀而已!!”
楚尧被商言弋咬着唇角,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
他仰着修长的脖颈,微微的喘了口气,声音带着沙哑。
“你,你要杀,杀便是,你先放开我!”
楚解元眼尾都被商大佬刺激的微微泛红了,眸中水光粼粼,似是一波被扰乱的清潭。
商言弋仿若未闻,指尖轻巧的挑开怀中人的衣带,露出了性感精致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