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京都电视台第三演播厅。
徐学康另有隐情三字说出,现场大爷大妈连讨论的声音都没有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台上。
作为主持人的詹少刚,也表现出一脸惊讶的模样。
“徐校长,你说这件事另有隐情?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任君爽在污蔑康辉军?”
詹少刚话音刚落,控制室导播噌的站起来,他手指颤抖的指着屏幕。
“炸了!炸了!炸了!今晚的节目炸了!收视率破10%了!!!”
监控舆论的工作人员也站了起来。
“围脖超话也炸了!斗音评论区沦陷了,现在全网讨论破亿!”
孔梦瞳孔猛地一缩,他看向手机。
只见原本是一边倒的评论区,开始出现双方对立情况。八壹中文網
由于沉默螺旋理论的缘故,一开始没有开腔的男网友此时爆发。
【艹,老子一晚上不敢发言,终于给我等到机会了。妈的,就她这模样,谁敢摸她。】
【这小哥真可怜,他肯定是被污蔑的。】
【徐校长果然是个好校长,在关键时候替学生发言,揭发真相。】
【我就说这事有反转!果然,不出我所料。】
男网友的发言,仅仅十秒,就被徐学康的发言给攻破了。
“不,这件事确实没得洗。康辉军是做了对不起任君爽的事情。只是,我们在讨论事情结果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思考,为什么象牙塔里会出现这种情况?”
詹少刚默然点头,现在的进程和台本里写的一样。
他没有开口,而是让徐学康进行发言。
徐学康指着康辉军说道“其实这件事,康辉军同学也是受害者。因为他是被人胁迫,才做出尾随任君爽,对其进行猥亵一事。”
此话一出,现场哗然。
徐学康没有停顿,他一股脑将所有事说了出来。
“胁迫康辉军的人,是他的同学兼舍友。此人家庭背景非凡,他仗着自己家有钱有势,在学校里横行霸道。”
说着,徐学康看向康辉军,想让他说两句。
可康辉军浑身发抖,一个字也没说。
徐学康见状,自知现场节奏不能停“你们看,即使那个人现在不在现场。康辉军同学也被吓得瑟瑟发抖,足可见对方是多么嚣张霸道。”
徐学康缓缓起身,不自觉的就把詹少刚主持人位置抢了过来。
“躲在康辉军背后的这位同学,他家庭条件十分优越。其母亲娘家是被称为魔都八大家的沈家。而他母亲则是现任沈氏集团董事长沈华!沈氏集团是百亿级别的超级大企业,沈氏集团涉足的行业有建筑,钢铁,港口等等。”
詹少刚直接懵了,徐学康的讲话怎么没有跟着台本走?怎么把沈氏集团也扯了进来?
而徐学康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向所有人。
大家万万没想到,看上去简简单单的校园性骚扰事件。
其背后居然隐藏着第三个人。
而这第三个人的身份,竟然如此显赫。
沈氏集团,百亿豪门,世家公子,魔都顶级家族。
随便一个关键词放出来,都是能上热搜的存在。
遥想当年王聪刚出道,首富之子的头衔就让他吸取了无数的流量关注。
监控室内已经没有人报收视率了。
因为此时此刻全华国收视率冠军,就是京都电视台的都市关注。
电脑上显示的收视率已达到15%!而在15%后面的小数点,仍然在不断变化攀升。
网络上,各大平台对都市关注栏目的讨论量,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两亿条。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刚刚还喊着反转的男网友们惨遭打脸。
小公举和小仙女们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
【果然又反转了!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刚刚叫嚣的下头男们你们脸痛不痛啊!】
【都说了,哪个女孩子会用自己的清白来污蔑人!】
【果然,下头男不止一个!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康辉君固然不是个好东西,他背后的那个男人更不是个东西。姐妹们,我等下要冲了沈氏集团围脖,斗音,有没有报名的,我拉个群!】
徐学康看不到网络上的留言,但他能猜到此刻网友们的反应,肯定是愤怒无比的。
詹少刚见现场有些失控,他连忙说道“徐校长,这...”
徐学康没给对方插话的机会,继续道“各位观众,虽然对方也是我京都财大的学生,作为校长我本应该护他,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他的种种行为,实在过于恶劣。我不能再放任不管,助纣为虐。他命舍友偷拍任君爽,只是斑斑劣迹中的冰山一角!所以在此,我要揭发他其他罪行!”
徐学康拿出手机,对着摄像机打开了斗音。
紧接着,他在搜索框中输入两个汉字,进行用户搜索。
很快,徐学康就进入到一个用户页面。
他将最终的画面呈现在全国观众的面前。
“这就是那位的同学的斗音账号!”
徐学康停顿一下,脑海中回忆起华雄给他的调查资料,然后用自己的话对着镜头复述出来。
“这个名叫秦川的斗音账号,从去年的九月开始至今。在斗音上一共充值十万个嘉年华和100亿元的斗音币!单单这两项充值,就花费十三亿华国币!试问,哪个正常人会在斗音里充值这么的钱?除了一种人!挪用公款的人!我有理由怀疑这位同学是挪用沈氏集团的资金,在网络上肆意挥霍。他的行为,不仅没有给社会任何帮助,还助长了不良社会风气!”
徐学康调整了一下语气,继续道。
“沈氏集团不仅经营着建筑,钢材,他们还经营着房地产!我相信电视机前的观众肯定有人购买了沈氏集团的房子。试想一下,你购买了沈氏集团房子,却看到沈氏集团的富家公子哥如此糟蹋金钱,你是作何感想?你会不会担心你真金白银花的钱被对方拿去,另做他用。到最后,自己只能望着一栋烂尾的房子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