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地方对于我来说,也并不算是第一次前来了,但是却属于第一次享受到这般的待遇。
这个前台的穿着,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一个清纯女孩所穿的正常职业服装了,而是该露的露了,不该露的,也都完全露了出来。
在这女人靠近我的时候,我更也是嗅到了一阵钻鼻的香气,那气息刺激着人心,让我心中升腾起一阵极其诡异的感觉,那就是,我身体里边某种东西似乎是在这刹那之间被激活了,一时间某种需求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吸了口气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是第一次来,不过我是来找人的。”
女人一听,一脸的媚笑,“找人?叫什么名字啊?既然先生是第一次来,找我吧,我也会很多的哟!”
“会很多?什么?”也许是那香息让我晕了头,条件反射间,我就问出了话。
女人眉头舞动,一脸的坏笑,“吹拉弹唱,无所不能,先生要有兴趣,只要出得起价,今天晚上,当然随你尽兴了啊!”
看着眉飞色舞的女人,听着她说的那些话,一时之间,我在手机电脑以及一些街边摊的书上看到过的东西,刹那之间,就飞速涌来,闯入到我的脑海。
不由自主间,我的身子就在这瞬间变得火烫了起来,并且,身体里边的那一种感觉,也越来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笨蛋,这女人明显有问题,她身上的香水明明有催发男人那方面需求的力量,你是去查事情的,不是去找女人的!你如果想要找女人,就再也别回来了!”
就在这会儿,又是一声怒吼在我的耳朵里边响了起来。
这是月黎的声音,在我们分开之时,她放了一个钮扣蓝牙耳机在我的一只耳朵里,现在看来,我的身上还被她放了监控吧,所以我和这个女人的对话,才会被她听了个清清楚楚吧。
虽然月黎对我的监控让我心中有些不满,但是她的话却也还是让我感到了一阵的震惊。
我将这女人拉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心中对于自己如此大意而遭殃的事情,也感到了一阵的后怕。
这可全都是我自己的大意,幸好有着月黎的提醒,要不然我是不是会被这个女人给缠住了?
女人被我给推开了,这令她有些震惊,抬起头来望着我,脸颊里边有着掩不住的失望,“先生,你怎么了?”
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衣衫,似乎是想要将衣衫上的“灰尘”给拍开,也是在用着这样的方式提醒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让自己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
“对不起了,我要找的不是你,对了,刚才的那位前台呢?我要找的是她。”
“哦?是她啊……”女人听到我的话之后,拉长了声音,说话间,我看到了她脸颊上所闪过一抹羡慕,但却又是鄙视和轻蔑的神情来。
我心中为之一紧,有些紧张起来,“对,是她,她在哪里?我要见她,对了,如果你帮我叫她出来,我可以给你……”
我明白在这些地方的女人,大凡来说都是图钱财的,于是在说话间,我由身上摸出一叠钱来,放到了女人的手心里边去。
女人看到这一叠钞票,被大方的我给震惊了,她眼里边闪过一抹欣喜,更也是有着一丝的不甘,“先生啊,我其实真的很好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女人说着话,身子贴拢过来,双手抓住我的肩头,就要挨到我的身上。
“慢着!”虽然这女人很香,身材也很诱人,但我也清醒了过来,女人是祸水,更也是陷阱,一旦是处理不好,就会将自己陷入无边深渊。
“我要找的是她,你是很好,很不错,不过只能下一次,好吧?对了,这个,你收好。”
为了找到刚才的那个前台女人,也为了能够摆脱这个女人,不要让她再缠着我,我又一狠心,由身上掏出一些钞票,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啊……先生真好,可惜了,不过你一定要记清楚哟,下一次你必须来找我!”
女人娇声而语,那喘息间,声音当中所透着的那些个惹人心颤的音调,也就在这刹那之间刺激着我,让我自己浑身就在这刹那之间,变得更加火热了起来。
并且这个女人虽然被我推开了,但却抓住了我的手,身子在这会儿摇晃着,那如蛇儿般扭动的身形,摇得我眼花,更也是摇得我心颤。
一种无意识间的举动,让我咽了口唾沫,“好,你放心吧。不过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女人了吧?”
我是来找人的,这样的地方太过于复杂,我总不可能一间一间地去开门寻找,这个女人是我最好的敲门砖。
女人对着我抛了个媚眼,又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先生记住了,我叫玫瑰,其实人家也是包间里的人,今天只是客串一下前台而已。你看到的那个女人叫芳芳,不知道是哪个乡下来的,长得呢,是有一点漂亮,据说还是一个雏呢,是逃婚进城的,自己就是一个村姑,却还自命清高,不去包间做事,今天啊,勇哥几个可是说好了,非得要得到她不可,勇哥他们刚把芳芳抓进包间了,这女人今天可惨了,勇哥他们可是好几个壮男,还都吃了药呢……”
玫瑰这么一说,我心下急了,也顾不得去欣赏玫瑰在扭动身子之时,所露出来的一些部位了,转过身就往前跑。
玫瑰一把抓住了我,趁机往前凑来,胸前那东西就压到了我的怀中,“先生,你现在去干嘛?听我一句劝,你是斗不过勇哥他们的,嘿嘿,该不会你想要去补位吧?”
玫瑰在说话间,伸出一只手来,那手指头就压在我的胸膛位置,轻轻地划动着,她的手指肚软软的,暖暖的,虽然隔着一层衣衫,却也似乎是具有着魔力,让我胸膛感受到了热量,似乎身心也都受到影响,燃烧起来了一般。
我赶紧捏住了玫瑰的手,再由她“作恶”,我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