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缩小变成老鼠之后,身上的符纸也变小了,并且我们的行动,也变得不那么方便了。
月黎将那符纸捏在手中,轻声对我说道:“这样就可以了,看我的。”
月黎说话间,鼠爪捏着这符纸轻轻一弹,小小的符纸就飞了出去,这会儿明三郎还是得意于将明悠然给控制住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小小的符纸。
小符纸飞过去,贴到了明三郎的后背,却一下子就化为了一抹青烟,消失无踪了。
对于这样的变化,我无法理解,我望着月黎,月黎将那只鼠爪依然是伸着,就这样递伸在空中,眨眼间,那张小小的符纸就回到鼠爪上。
月黎将符纸凑到了鼻端轻轻地嗅了嗅,我不敢去打扰月黎,毕竟她对于这一切,才是最为熟悉不过的。
月黎嗅了嗅那符纸之后,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很紧张,下意识地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他不是人!”月黎抬起头来,朝着明三郎望了望,沉声说出话来。
我轻轻点了点头,一个没有影子的家伙,又怎么可能是人?
而接下来,月黎却又一次开了口,说出另外的一句话来,“这家伙应该也是如十八层的那些人一样,是经过改造的,然后,被注入了明三郎的一部分灵魂,仅此而已。所以说,眼前的这个人就只是明三郎的分身而已。”
“什么?灵魂还可以这样做?可是,他并不是人啊!”
“是,所以这家伙,不好对付!”
就在我和月黎的对话间,这个明三郎的分身伸出了手来,朝着地面的明悠然指了指,“把你的女儿带上,到我的房间。”
说完话,就迈步朝着前方走去。
我和月黎互相将对方的鼠爪给按着,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就扑了出去,要去对付明三郎这一个混蛋。
明悠然被自己的“母亲”给抱着,然后跟随着明三郎,走出了这庞大的电梯间,通过一个走廊,就来到了一排屋子跟前,明三郎直接就进入到了一间屋子里边去。
明悠然的母亲也将她给抱着,紧随着踏了进去,这房子里边倒也摆设得相当简单,除了床椅之类的普通物件之外,并没有什么奢侈的东西。
但是在这屋子的四周,却立着一个个巨大的玻璃柜!
现在明悠然似乎是在那一击之后,受伤颇重,所以只能够是任由着自己的母亲摆布,我和月黎趴在她的口袋口往外瞧,看着这些玻璃柜后,更也是为之一惊。
这些玻璃柜里边是注满了液体的,这些液体是透明的,这一切倒也没有多吓人,但是,在液体里边浸泡着的那些东西,才是真正让我感到惊恐,对于眼前的这一切,感到不敢想像的。
在这液体里边飘着的,是一只只的胳膊,一条条的腿,以及,各种的器官!
甚至,还有一颗颗的人头,也都是被放置在这些器皿里边,浸泡在这些液体当中的!
最让人感到不安的,则是这些人头还在不断地眨着眼睛,那些器官,居然也是在颤动,就如是在呼吸一般。
明悠然被扔到了床上,她也看到了这些玻璃柜,一双眼睛里边,满是惊恐,她扫视了一番这屋子里边的情形,浑身颤抖着,愤怒喝斥。
“明三郎,你真的是个恶魔,一个该死的恶魔!你可以把人的肢体拿来这般折腾?”
明三郎哈哈大笑,一脸的得意,“折腾?你懂什么,这是我们道门的一大进步,让肢体具有可以独立再生的力量,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必担心受伤之类的,只要还有灵魂存在,就可以永远地存活下去,你说这多好啊?”
明悠然相当愤然,可是,她刚想要动,一边的那女人就伸出手来,一把就将她给按住了。
明悠然看了看这女人,口中发出一声长叹,“你所做的就是将所有不愿意被你们掌控的人给毁掉,消灭其灵魂,而将其身体留下,为你们进行所谓的改造!你们这样做,只不过是道门邪人的做法,你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什么道门至尊!”
明三郎邪恶一笑,轻轻摇头,“这些事情,已经不再是属于你去管的了,现在你只需要好好地伺候我!”
明悠然口中发出一声愤然怒吼,“明三郎,你放了我,因为你已经违约了,我要的是我母亲完好无损,可是你看看看现,她……”
明三郎笑着打断了明悠然的话,“你以为可能吗?我也没有违约啊,你看看现在,你的母亲还活得好好的啊,并且,我也没限制她的自由,离不离去,是她自己的选择。所以嘛,现在你就必须得归我了!”
说着话,明三郎就朝着床走了过来。
明悠然挣扎着坐起,口中骂出一声“无耻”,可片刻间,她就又被自己的母亲给按倒在床。
明三郎走了过来,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扣,一边冷声地命令着,“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了,既然她不愿意配合,那么就由你这个当妈的来负责任了,脱光她的衣服,然后帮我把她按住!”
而随着明三郎将自己身上的衣衫给解开,脱掉上衣的他,露出的部分,可以看得出来,有着明显的红痕,胳膊与肩头的接触部分,以及身上,都是有着再明显不过的接合痕迹。
我看了看这个明三郎,又看了看那些玻璃柜里边的东西,心中一阵恶寒,这样的一个家伙,居然可以如此恶毒,狠起来,连自己也都是毫不客气了啊!
月黎也拉着我的鼠爪摇了摇,“十三,这个混蛋真的太可恶了,看来这里边只有他和这个女人了,一会儿我们可别客气,对了,我们化身为鼠,其实身子还是很强悍的,只对付两个,应该不会有问题!”
有了月黎这么一说,我心里边也有了底气,下意识地生出这般的想法来,一定要去将这个混蛋给狠狠地揍上一顿。
床上的明悠然不断挣扎,努力地去抵抗着自己母亲的手,阻止她脱自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