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月黎她们也都是不会相信我就是黎十三,在她们的心目当中,我还是之前的那样一番模样。
现在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模样,会变成了这般。
“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解释,但是印堂是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就是黎十三,真的就是黎十三!”
我只能够这样子去重复,除此之外,我也已然是寻找不出来其他的办法了,只有这样子,才可以去证明我自己是谁,才可以去让她们相信我。
我心中是没有任何底气的,因为我无法猜得透,在那后边,又都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存在于我自己的生命当中,又都究竟是要怎么样,才可以去将这里边,那任何的一切,也都是做到最为完全的解释。
我对于这样的情形,只能够感觉到自己内心当中,那已经是升腾而致,更也是完全没有办法,可以去掩饰得了的痛楚。
正也是因为如此,那么在其他的方面来说,又都是要怎么办,才可以呢?
月黎望着我,她的两道秀眉紧紧皱起,那些个绝对的神情姿态当中,也都是完全存在于那里,将那一切,也都是带给我,一种绝对的痛楚。
对面相见不相识,不论我是怎么样的想要去证明自己,但是苍天捉弄,现在的我,是怎么也都没有办法,去改变得了这一切。
我自己的内心深处,又都是要怎么样去办?
“既然这样子,那么还是只有一个办法,我就不信一个人,可以有着多大的忍耐力!”
这会儿的月黎,再一次地开了口,对着我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在月黎的那些个神情姿态当中,带着一种绝对的担心。
不论月黎是人还是鬼魂的时候,她带给我的,也都是属于真正的在意,也都还是属于她内心深处,所之于我的,一种真正的紧张!
我应该感激,甚至更也是可以说,应该感动。
可是现在我又还能够做得到这样的一切?我无力去改变眼前的痛苦,我也都还是没有办法,可以改变这种情形之下,那所有的紧张。
“来吧,让他恢复一下,我们再来慢慢解决吧,今天我们就当一下恶人,直到他说出十三的下落为止!”
月黎在发号施令,对于眼前的一切,月黎也都是将所有的东西,都给掌控在了手中。
月黎现在俨然是这三个女人当中的大姐头,所以她所讲出来的任何一件事情,也都是依着她的要求去做到的。
正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随着月黎说出来的这么一句话,马上,明悠然和柳映兰也都做出了一个与她完全相同的举动,将我的部分身体,就这样子朝着前方狠狠地的抛,在这样的一抛之间,我的三截身体也就随之而再一次地连接了起来。
不管现在的事情都已经是成为了怎么样的一番模样,但我却也还是能够深深地记着一件事情,也还是可以完全地去明白,在什么样的情形之下,有什么是可以做的,有什么,是不能够去碰的。
我面对着月黎她们,在这会儿,我自己可以做的,也就只有这样的一处,区区的可能。
“现在,你要是再不把十三在哪里讲出来,那么我们就只有把你再次的拆开,你听清楚了,是将你给拆开,一点一点的拆开!”
月黎现在一脸的冰冷,用着那样的一处严肃之极的口吻,对我说出话来。
在月黎的说话声中,她的手伸了出来,五指伸出,就在这这空中,稍加用力间,然后就听到了铮铮声响,这般的情形之下,月黎五指的指甲,也就迅速地伸长,再伴着她的那一张流露出恶意的面孔,这会儿的她,看上去十分的铮狞,相当的恶毒了!
不过,要我用恶毒来形容月黎,我自己却又感到不太愿意,毕竟,她是我的女人。
“不管你们怎么样做,我还是没有办法去拿得出来实际的证据,可以去证明我是黎十三,但是我还是只能够这样去做,因为,我确实是没有说谎,我就是我……”
不论我的话语多么的无力,我也就只能够再一次地去重复,也就只可以这样,去将这些无用的话语,又一次地重复出来,争取可以去做得到,一种万全的解释。
“呵呵,好吧,既然这样子,那么就对不起了!”
月黎又一次地开了口,再一次地说出话来,就在这般的时刻里边,月黎先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朝着我的身上,就抓了过来。
我再一次地,对于这里边所有的东西,也都是感到了紧张和不安的。
这一次月黎的双手都伸了过来,此时此刻,她的那一双手十指上,指甲也都是老长老长的,两只手,十根手指头就这般伸了过来,一下子就抓在了我的胳膊上,唰唰声中,我胳膊上被抓出了数道的血痕来。
这样的鲜血淋淋,更也是有着强大的痛楚,还有着的就是我自己内心当中的那些个痛楚,还有着委屈,绝对的委屈!
“我真的是黎十三啊……”
我再一次叫嚷,可是,也就在这会儿,我的叫嚷中,月黎她们三个女人的手之类的,也都是朝着我的身上招呼了过来。
我下意识间,口中又是发出痛苦的叫嚷,我不愿意显露这样的一面,可是,那些个痛苦,却也都还是没有办法可以去掩饰得了的。
我能够去直面的,也就是不让她们看到我痛苦的一面,但是那些个痛楚,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可以掩饰得了。
随着我这么的一叫,月黎她们口中只是发出了冷哼,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将手朝着我的身上抓来。
我的血肉不断溅出,现在我不再是之前,断成三截也没有血了,我除了不断发出了痛哼来,却也是再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我看着自己的血肉掉落到了地上,而我身上却渐渐地,只是剩下了骨架,那些个骨架,还染着血。
我甚至看到了在这会儿,我胸膛的位置上,那些血肉扯去后,我的心脏在那里悬挂着,在不断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