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别觉得以前对付过几个村夫,就怎么了不得了。”
杨胜利冷笑着说:“今天我找来的,个顶个都是打架好手,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啪——
先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一个大嘴巴,又一个鞭腿勾住他的脖子,直接踹翻在地。
“他妈的看什么热闹,快帮忙啊!”
十个保安如初梦醒,赶忙要出手帮忙时,村里那些被陈清河雇佣的村民,纷纷拿着锄头和铁锹出现。
在这个节骨眼向上,陈清河家里的人缘就体现出来了。
“我看是谁敢动清河!”
“谁打清河,我们就揍谁!”
二十几个村民率先赶到,还有一小股在后头陆陆续续的赶来,十个保安吓坏了,压根不敢动弹。
就看见陈清河骑在杨胜利的脖子上,一顿痛打,很快把他的脸揍成猪头。
其实就算这些保安一起上,陈清河也不怵,他的综合格斗术练习得足够精深,赤手空拳对付十个人绰绰有余。
陈大栓看不下去,赶忙把陈清河拽起,“儿子,别打了,再打该出人命。”
陈清河气喘吁吁的站起身,顺手在杨胜利的身上蹭了蹭拳头上的血。
“姓杨的我告诉你,今天你挨了打还不算完!别让我查到你在县城背后的底子,否则我把你背后的势力一锅端!”
杨胜利断了两根肋骨,左边的胳膊骨折,嘴里和鼻孔都往外冒血。
“快……快救我!”
陈清河愠怒说:“让他自己往外爬,怎么气势汹汹闯进来的,怎么像狗一样爬出去!”
“如果死在我家,我负全责!”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陈大栓的脾气也上来了,“是他绑架我们孩子,还威胁要炸我们家祖坟。”
“就算到巡捕局,我们也有道理!”
看到杨胜利凄惨的模样,十个保安都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浑身是血,狼狈无比的杨胜利,哆嗦着身子往外爬。
干净的水泥地板上,被拖出长长的一条血迹。
上了门口的摩托车,杨胜利气喘吁吁趴在当司机的保安身上,“快……快走,带我去医院。”
“等等!”
陈清河一把按住了摩托车的油门,杨胜利吓傻了,从陈清河眼眸中喷出的怒火,他丝毫不怀疑,这个疯狂的年轻人真的会要了自己的命。
“你……你还想怎么样?”
“血!”陈清河指着地上长长的血迹,怒的道:“把地上的血擦干净再滚!”
胳膊疼得一动也不敢动,肯定是断了,再不去医院做手术,说不定以后就会落下残疾。
杨胜利咬着牙,无奈向旁边的保安吩咐,“快,快把他的地板擦干净。”
剩下九个保安,战战兢兢的站在院子里。陈清河刚才的生猛举动,直接把这群人吓傻了,都怕步了杨胜利的后尘。
“大……大哥,有没有拖把?”
陈清河搬起水桶,哗的冲在地上,“都跪下,用袖子慢慢擦!如果待会儿让我看见一个血点子,就让你们都留这儿吃碗饭!”
有个傻愣愣的家伙问:“晚饭吃啥哦?”
“拿你们的肠子灌血肠,吃不吃?”
九个人吓得慌忙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衣袖把地板擦得干干净净,这才仓皇的坐上摩托车逃离。
陈清河将沾了血的脏衣服,扔进脏衣篓里,怕吓到孩子。
推开门以后,陈清河立即换上一副笑脸,一把将俩奶娃抱起,“想爸爸了没有?”
“想!”
“今天是哪个小鬼头不听话,偷偷跑出去玩了?”
“我。”
圆圆砸吧着嘴里的糖块,高高举起右手,那块糖还是杨胜利给的。
陈清河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捏着腮颊掰开嘴,又轻轻在她的后背拍了下,糖块立即掉在地上。
“以后你们记住,除了爸爸妈妈以外,任何人给的吃的都不许吃,任何人带你们出门,都不许去!”
俩孩子瘪了瘪嘴,她们还没见过陈清河严厉的样子,忍不住要哭哭。
“不许哭!”
陈清河一声呵斥,俩孩子吓得不敢哭了。
“把我的话重复一百遍!”
“不吃陌生人的东西,不和陌生人出门……”
俩娃娃含着泪重复了好一会儿,杨音韵有些看不下去,“老公,你就别难为孩子了。”
“我今天不难为她们,明天又被人拐跑了。”
重复完一百遍,俩奶娃哇的就哭了。
杨音韵哄着孩子进屋,陈清河沉着脸坐在客厅,一言不发。
王成芳低着头,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都是我没把孩子照顾好。”
“芳姐,这不怪你。”
陈清河站起身,毅然说道:“爸,妈,你们这两天待在家哪儿也别去,我到县城一趟,查一查这个杨胜利的底子。”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件事必须有个了断!”
陈大栓刚想劝阻,可想到陈清河的本事,又放弃了。
张桂花拉着他的胳膊,“儿啊,你可千万注意安全,实在不行咱们就把祖坟给……”
“妈,您放心。只要有我在,就没人能欺负得了咱们家。”
安抚好父母,陈清河骑着车到小卖部,分别给赵昌平与杨丰年打电话,约好第二天十点钟在别墅见面。
第二天一大早,陈清河就骑着三轮车出发,提前赶到县城别墅。
不过九点半,两人提前到场。
杨丰年不愧是本地老油子,刚进门就拿着一张告示,眉头紧锁说:“清河兄弟,你到底干啥了,有人花一百块钱买你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