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真心对我好,我们家绝对会接受你的!”
陈清河不由鄙夷,“我是说,我们性格不合适。”
“性格哪里不合适,你可以主动改啊。”
“我改你m……”
最后一个“a”音,被罗云衣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她已经很久不骂人了,不想破例。
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罗云衣的小脸上再度恢复笑容。
“对不起,我喜欢陈先生那种成熟稳重的,对你没有兴趣。”
黄伟军大惊失色,“你竟然喜欢有妇之夫!?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罗云衣无语,“我说的是那个类型。”
“你喜欢有妇之夫的类型!?”
黄伟军气得浑身发抖,“罗云衣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你……你品行不端,道德败坏,你……你深深的伤害了我!”
此刻,罗云衣已经无奈了。
“学长,如果您的耳朵是摆设的话,可以把它捐给有需要的人,我说的是喜欢陈清河这种稳重的……”
话没说完,黄伟军就一脸痛苦的捂着胸口,“早知道你是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我就不会让你得到我纯洁的少男之心!”
罗云衣心情糟糕透顶,但也只能强忍着头皮发麻,“你想怎样?”
“你把中午我请你吃的东西给我!总共三块钱,你要给我一块五!”
“三块钱全部给你!”
听得这话,罗云衣气得捂着头顶,生怕血压把天灵盖给冲破。
刚才吃饭的时候,黄伟军吃了不少陈清河点的东西,现在竟然管自己要钱!?
她从兜里掏出三块钱,气咻咻的递给黄伟军,“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哼,我还不想看见你了呢!”
黄伟军拿过钱就走,出门正碰见陈清河一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他一脸的羞愤,手指哆哆嗦嗦的戳着陈清河的鼻梁,“你……你简直不要脸!?”
陈清河一脸懵逼,“我得罪你了!?”
“得罪?哼,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到夺妻之恨,黄伟军的泪水顿时涌出眼眶,“你等着,我早晚让我把拔来收拾你!”
话落,黄伟军捂着脸呜咽着跑出门。
陈清河更加懵逼了,“这人是不是有病?他说杀父之仇,还说让他爹来收拾我?”
“所以他爹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杨音韵有些酸溜溜的道:“你是不是勾搭人家老婆了?”
“你说的这就更扯淡了,黄伟军还追求着罗云衣的,他也没老婆啊。”
正当俩人纳闷的时候,一脸无奈的罗云衣出了门,“对不起两位,我的这个朋友脑子有点毛病,得罪你们实在抱歉。”
“不用。”
陈清河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喜欢淑女的不见得全是君子。”
罗云衣有些郁闷,“之前在学校里,我们没见过几次面,只是后来因为商业原因,会有书信往来。”
“他写信还是挺正经的,没想到人会是这个鬼样子。”
陈清河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说这个,刚才我问了摄影人员,他们有打印机,咱们两个先签了投资合同,回去你加盖公司印章,这事就妥了。”
由于陈清河消费级别很高,照相馆的服务员格外热情。
没过多会儿,两人拟定的合同就已经签约完成,老凤凰古董行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就属于了陈清河。
签好了合同,他先送罗云衣回家,再开车回去。
路上,杨音韵忍不住问道:“老公,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到底投资了多少生意?”
“也不算多。”
陈清河掰着手指头算道:“之前的服装厂和药品公司,这你都是知道的,后来还有好滋味饮品有限公司的股,鼎盛大唐的股,最后就是老凤凰了。”
“天哪,这些得是多少钱啊!”
陈清河自信满满的道:“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折算成现金的话,大概有不到一百万的样子。”
“不过三年之后,哪怕我们现在躺平了胡吃海塞,也能赚够一千万!”
“到时候,我们就光明正大的复婚!”
投资生意,就是有这点好处。
啥事都不用管,只要眼光到位,闭着眼睛金山银山就往自己家里淌。
杨音韵悄悄抹去眼角的泪痕,“老公,赚这么多钱,你得吃多少苦啊。”
一瞬间,陈清河心中的柔软被触碰。
旁人都关心他赚了多少钱,发了多大财,可只有杨音韵一个人关心她为了赚钱,受了多少苦。
陈清河揉了揉发酸的鼻头,“是啊,吃了不少苦。”
“没赚这么多钱的时候,顿顿吃糠咽菜,没觉得身体有什么问题。”
“现在有了钱,只能顿顿都吃大鱼大肉,没事打个火锅,我都胖了好几斤,该减肥了。”
杨音韵破涕为笑,“你总是报喜不报忧。”
陈清河一脸严肃,“那我就跟你说个最近的烦心事,困扰了我好久了,整天夜不能寐。”
杨音韵赶忙问:“老公,什么事?”
“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被窝凉,没有搂着老婆睡觉时那么热乎,我觉得心里别扭得慌。”
杨音韵俏脸噌的通红,“哎呀,孩子还在呢,你羞不羞。”
“没事,她们才两岁呢,听不懂。”
圆圆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爸爸说的对,我和姐姐都听不懂。”
随后,她看了一眼正玩洋娃娃的团团,补充了一句说:“姐姐是真的听不懂。”
……
开车回家,难得团聚的日子,陈清河把父母也接了回来,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团圆饭。
当天晚上,陈清河总算不用睡冷被窝,搂着老婆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俩人正在床上温存,王成芳敲响三声房门,再门口喊道:“清河,外面有个叫杨启圣的人拜访。”
“知道了芳姐,先让他在客厅坐着,我马上就到。”
说完,陈清河骂骂咧咧的从床上爬起,“这杨启圣,娶媳妇打幡,瞎跟着裹什么乱呢!”
“好容易睡个懒觉,全被他搅合了。”
杨音韵轻笑着说:“不许诋毁大哥。他虽然有点蠢,但人挺好的,一直在父亲那里说你好话呢。”
“因为这事,他挨了不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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