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密闭房间里待了一个月的杨启圣,越看艾丽莎,越觉得曼妙可人。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恶魔,一把要将她抱起,进入旁边的卧室。
可近乎一个月,关在屋子里没怎么动弹,他身体尤其空虚乏力。
他憋得脸色通红,却抱不起体重和他差不多的艾丽莎。
一旁的杨虎臣冲着艾丽莎使了个眼色,她立即意会,笑吟吟的将杨启圣反抱起,推开门到了旁边卧室。
已经洒满了花瓣的席梦思大床上,还喷了特殊的香水,散发出如兰似麝的幽香,格外刺激人的荷尔蒙分泌。
躺在床上,激动兴奋脱衣服的杨启圣,忽然脑子里像是想到了什么,像是当头泼了一瓢冷水似的。
艾丽莎温柔的问:“达令,你怎么了?”
“我……我这么干,总感觉像是在出轨。”杨启圣擦拭了一把额头冷汗,试探着说道:“要不……今天晚上就算了吧。”
“你真是个好男人。”
艾丽莎言语中带有虚假的崇拜,竭力掩饰眼神中的鄙夷,用温柔的声音哄骗说:“在我们的国家,几乎每一个成功的男人,都会有一个或许多情人。”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想着自己的另一半,简直是男人中的典范。”
杨启圣愕然,“所有成功男人都这样吗?”
“当然,我认识的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杨启圣长出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凛冬的夜晚,房间格外炽热。
午夜十二点,身处在杨家别墅的王成芳,正熬夜点灯,坐在缝纫机前,咔哒咔哒的忙碌着。
陈清河正在酣睡,这时床头的闹钟响起,一旁的杨音韵像是有生物钟似的睁开了眼。
她赶忙按下闹钟,看了一眼仍然熟睡的陈清河,替他紧了紧被角,又披上睡袍,蹑手蹑脚的出门。
每天晚上的十二点,还有凌晨三点,她都会起床一趟,去婴儿房看团团和圆圆。
轻轻推开婴儿房的门,俩孩子睡相格外酣甜,只是圆圆有些蹬被子,小脚丫露在外头。
小心的替圆圆掖好被角后,杨音韵正要退出门去,忽然听见一楼有微弱的哗啦哗啦声。
她沿着廊灯下楼,声音是从储藏室发出的。
推开虚掩着的房门,杨音韵看见王成芳正缝纫机前忙碌着。
“芳姐,您忙什么呢?”
王成芳吓了一跳,回过头看见杨音韵时,才大松了一口气。
“这两天家里没啥事,我闲多了也睡不着,就想着给自己做两件衣裳。”
杂物间旁边的木头箱子上,放着几件崭新的衣裳,还有几件给团团和圆圆做的小棉衣。
杨音韵抚摸着细密的针脚,顺滑的布料,不由得感叹,“芳姐,你做得可真好。”
王成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前两天我去市场逛了逛,那里的衣服太贵了,一件都要普通庄户人家一个月的口粮。”
“我就看了店里的款式,自己买了布匹,想着家里也有缝纫机,就自己做了一些。”
农户再怎么心灵手巧,也做不出店里专业设计师的款式。
杨音韵看着房间里已经挂好了的两件印有大红喜字,棉絮平整,材料熨帖的棉袍,不由一笑。
“芳姐,你这是给自己筹备嫁妆呢。”
王成芳脸色羞红,低着头说道:“我知道启圣是大户人家,万一嫁过去的时候,我穿得太土,怕给他丢脸。”
“有你的姿色和身段,去哪里都不会丢脸。”
杨音韵一边哄着王成芳开心,一边旁敲侧击的道:“不过……你以后嫁到杨家,免不了要出谈生意,见大场面的。”
“像是参加重要场合的时候,他们都是穿晚礼服。”
“回头我嘱咐清河,他之前投资了服装厂,让他们给你量身定做几件晚礼服当嫁妆。”
“至于你现在做的几件,可以留着平时穿。”
像王成芳做的这些衣裳,无论样式还是款式都很老旧,杨音韵怕她到时候传出去,再被那些人笑话。
王成芳有些不好意思,“我总不能老是让你和清河破费。”
“没关系的。你和我哥结婚是大喜事,我们乐意花这个钱。”
……
第二天早上,陈清河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杨音韵已经起床洗漱完毕,已经在穿衣服。
他有些失望,原本还想搂着老婆睡会儿回笼觉呢。
“老公,你看我穿得好看吗?”
今天,杨音韵穿了一件崭新的红色棉袍,上头印着碎花,虽然乍看上去有些土,但配上杨音韵可人的脸蛋,给人一种纯朴清澈的美感。
陈清河招了招手,“离太远我看不清楚,你靠近点。”
等杨音韵站在床边的时候,他搂着腰把她拖到被窝里,“乖老婆,你不穿更好看。”
说着,杨音韵伸手开始解扣子。
“讨厌!”
杨音韵拍掉了陈清河的手,羞赧得小脸通红,“今天不是干这个的时候,我……”
没等说完,陈清河就扑上来,“我干啥,从不挑日子。”
口子马上就要被全部解开,杨音韵哭笑不得的道:“我哥打了电话,今天中午要来咱家提亲,并把芳姐接走去住。”
“啥?”
陈清河噌的从床上坐起,“我以为杨启圣那怂包,又得向家族低头,没想到他还真愿意娶芳姐。”
“芳姐在咱家,一直是任劳任怨,这要走了,咱们总得表示一些。”
杨音韵重新把口子系上,“待会儿我去一趟杨丰年的服装厂,挑几件时髦的衣服给芳姐戴上,你去老凤凰金楼,弄一点珠宝首饰什么的。”
“好,我现在就去。”
等陈清河出门的时候,杨音韵不忘提醒,“这件事我还瞒着芳姐呢,到时候准备给她个惊喜,你可别把话说漏了。”
“明白!”
陈清河开车来到老凤凰古董楼门口,古色古香的店门内,翘着二郎腿的罗云衣,正不紧不慢的吃着早点。
“呦呵,稀客啊,是什么风把您出来了?”
“北风。”
陈清河下车进店,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快给我来杯热茶暖暖身子。”
送来一杯茶水后,罗云衣笑吟吟的问:“大老板,你今天是查账,还是视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