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一个晚上,陈清河纵然心中不爽,但还是决定给杨启圣一个机会。
早上八点钟,他心烦意乱得连早餐都懒得吃,开车直接前往杨家总部。
或许是杨志远等人离开的原因,这个时间看大门的在睡觉,两个保安看似巡逻,实际找了个僻静的犄角旮旯去抽烟。
以至于陈清河开着车子,堂而皇之的到了公司,甚至不用找员工通报,也没有工作牌,直接坐电梯到了顶楼。
董事长办公室的房门是虚掩着的,陈清河轻轻敲了两下,里头传来杨启圣有些惊怒的声音,“谁!?”
“是我。”
陈清河推门进入,这会儿杨启圣端正坐在办公桌前,正低头凝神处理文件,不时抬起袖子擦拭额头冷汗。
“你找我有事么?”
没等招呼,陈清河就搬了个凳子,坐在了杨启圣的对面,并将一份资料递了过去。
“这是我的诉求,你看看吧。”
杨启圣不耐烦的说:“我有时间会看的,这会儿还有要紧事要处理,你先出去!”
砰——
陈清河一巴掌落在实木的办公桌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我让你现在看!”
杨启圣吓得咯噔咽了口唾沫,老老实实的拆开封皮,看着里头密密麻麻的文字,他有些头疼。
“你捡着重要的说,我在这听着。”
陈清河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闭上双眼,“我的要求主要是三条。”
“第一条,立刻停止对我公司的损害行为,并进行合理的赔偿。”
“赔偿的金额我写在上面了,价格绝对合适。”
“第二条,让芳姐回到权利中央去,或者干脆让她离开公司,当一个全职太太。”
“你现在把她排斥在公司外,又不让她彻底退出去,就像是在脖子上套着一根绳,不让人死但也喘不痛快。”
听过陈清河的话,杨启圣的脸色登时难看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已经非常隐秘了,怎么可能会被陈清河发现呢?
还有,王成芳绝对不可能回到权利中央,否则自己的秘密就会被发现。
另外,她也绝不能当全职太太,否则王成芳将全部精力放在自己的身上,那么和艾丽莎之间的事必定会被发现!
思前想后,杨启圣故作深沉的道:“你说的这两件事,简直子虚乌有。”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我对你的公司出手,简直是诽谤和勒索。”
“至于小芳,她是我老婆,怎么安排是我的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让她远离中央,也是不希望单纯的她,卷入权利斗争的旋涡中去。”
“陈清河,我希望你规矩一点,你已经娶了我妹妹当老婆,就不要整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如果下次,你再对我和小芳的事指手画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像这样反咬一口的说辞,直接把陈清河给听傻了。
不过他也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之前的事是杨启圣做的。因为一旦证明,他就得赔钱外加上坐牢。
陈清河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正当陈清河琢磨着,该怎么对他进行回话的时候,忽然旁边的柜子门嘎吱一声。
“哎呦!”
浑身只用一件大衣遮羞的艾丽莎,一不留神踩空,摔出了柜子。
陈清河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
杨启圣恼羞成怒,直接站起身挡在艾丽莎的前面。
“闭上你的狗眼,不许你看我女人!”
陈清河这才看清,杨启圣的裤子已经褪到脚踝,难怪他刚才一动不动!
艾丽莎曾经是杨虎臣的秘书,如今又成了杨启圣的情人。
这下子,杨启圣的动机总算清楚了!
陈清河勃然大怒,单手拎起杨启圣的衣领,“孙子,你刚才还敢骂我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说让王成芳离开权利中央是为了保护她,你的脸呢!”
啪——
狠狠的一巴掌下去,杨启圣的脸直接肿胀成似的,鼻血随之飙出。
杨启圣面子上挂不住,恼羞成怒的道:“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管!”
“去你妈的家事!芳姐是我的家人,你欺负他就是不行!”
又是一巴掌,将杨启圣的另一边鼻血抽得飙射出。
“啊,快来人!”
艾丽莎尖叫着要去扯陈清河的胳膊,被他随手推搡到一旁。
今天,他没打算教训艾丽莎,毕竟她纯粹就是个拜金女而已。
真正可恶的是王成芳,只要他的贼心不死,今天走了个艾丽莎,明天就会来上个玛利亚。
陈清河把他按倒在办公桌前,一顿胖揍!
“我打你个吃里扒外,狼心狗肺的东西!特么的原来你吐的血也是红的,我以为是黑的呢!”
“当初没有我,你已经被杨虎臣扫地出门,现在你翅膀硬了,对我动手!”
“真他妈是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我与你这狗日的!”
一顿殴打下,杨启圣就只有蜷缩成一团,倒地哀嚎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