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感慨说道:“咱俩互利互惠,没啥谢不谢的。从今以后你是我的老娘舅,我称呼你的名字不礼貌,以后就叫老张吧。”
“你也用不着叫我老板,叫我清河就是。”
张振兴擦了擦眼泪,“清河,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干,如果不能把东方船舶公司弄成国际化的船舶公司,我自己从海边跳下去!”
陈清河感慨说道:“咱俩互利互惠,没啥谢不谢的。从今以后你是我的老娘舅,我称呼你的名字不礼貌,以后就叫老张吧。”
“你也用不着叫我老板,叫我清河就是。”
张振兴擦了擦眼泪,“清河,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干,如果不能把东方船舶公司弄成国际化的船舶公司,我自己从海边跳下去!”
张振兴这么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这么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前,竟然像小孩子似得赌咒发誓,可见他心中的感激之深。
有了这么个得力助手,陈清河心里头顿时就踏实了。
吃饱喝足,陈清河当即带着张振兴回到总部大楼,并朝着秘书吩咐道:“你们两个把埃森威特的东西收拾一下,扔到门口扫把间去,让他自己来取。”
秘书低着头,有些忐忑的道:“这样做,会不会太得罪他了?”
“得罪他妈个头!”陈清河再也按捺不住火气,怒骂道:“像是埃森威特这样的杂碎,早就该赶出公司,要不是手底下没有人,我至于忍他到现在!?”
秘书被陈清河的暴脾气给吓了一跳,赶忙去屋子里收拾东西。
陈清河则把张振兴请到自己办公室里喝茶聊天,畅谈东方船舶公司未来的发展。
张振兴在商业上没什么造诣,对陈清河说的什么抢占市场,上市计划都没什么兴趣,他只想着好好造几艘大船,质量更好一些,开的也更远一些。
像是张振兴的工匠精神,让陈清河格外欣赏。
像是埃森威特这样,一心只知道敛财,在技术方面能糊弄则糊弄的家伙,哪怕有再高的学识,也只能造出一堆破铜烂铁。
正当两人聊天正尽兴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埃森威特的怒吼声,“吃了熊心豹子胆,谁让你们动我东西的!”
“都特么给我放下,全部放好,否则挨个给你们弄死!”
伴随着埃森威特的一声怒吼,两个秘书不敢再收拾,只好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是我让他们这么干的。”
陈清河推门走出去,冷眼漠视着正在发飙的埃森威特,“有句老话说的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这狗东西拿着我的钱却不办事,我留着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毫不留情的羞辱,让埃森威特当时就傻了眼。
哪怕上一次被抓的时候,陈清河也只是敲打了他一下而已,从没像今天这样大发雷霆,丝毫不给情面。
埃森威特肚子里的火腾的涌上来,“陈清河,你欺人太甚!别忘了你的东方船舶公司是我给你运作起来的,没有我你得亏损好几个亿!”
“别以为上次的事你就能吃定我!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你现在举报那叫敲诈勒索,大不了我们一起坐牢!”
埃森威特这幅嚣张跋扈的模样,不由得把陈清河给气笑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东方船舶公司离开你就云做不下去?”
“呵,你也别太把自己给的待遇当成金饽饽,除了我这样的人大发慈悲给你工作,还有谁能看得起你?”
埃森威特格外张狂的道:“现在你给我道个歉,并且把我的东西全都放回去,我可以考虑勉强留在你这里工作。”
“否则的话,等着倒闭吧你!”
面对埃森威特的叫嚣,陈清河眼神愈发冷冽,他向前走出一步,鼻尖几乎贴着埃森威特的脑门,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孙子,你劣根深种,死性不改,我之前给过你无数机会,你都不中用!”
“今天,你滚也得滚,不滚也得滚!”
陈清河的愤怒和强硬,远远超乎了埃森威特的预料,可他嘴上说的强硬,心里头是真不想走啊。”
在东方船舶公司的一段时间里,埃森威特是把自己养得膘肥体壮,兜里也有花不完的钱,几乎强过他在任何一家公司。
要他现在走?怎么可能!
埃森威特收敛怒容,满脸堆笑的凑在陈清河身前,“陈老板,咱们有话好说,别动不动的就要撵我走,我这段时间不是为公司做了许多事么,咱们的船也成功下了水。”
“我啊,正准备弄一些新的船只,而且是故障率更小,单价成本更低的那种。”
可惜,现在的陈清河对埃森威特画的大饼并不买账。
“我已经招到了更好的工程师,你现在可以立即滚蛋。”
陈清河心里头盘算着,前脚把埃森威特赶走以后,他后脚就直接报警。
先把埃森威特给抓住,再将自己收集好的证据告上法庭,让埃森威特赔偿公司的各项损失,并附加上重大诈骗罪!
这样一来,埃森威特估计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而他身上的钱,也会原原本本的回到自己的兜里。
埃森威特死赖着不走,反而满是敌意与鄙夷的望着跟在陈清河后头的工程师,“陈老板,要我走可以,但我走之后你怕是要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