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今天是我们杨家的大日子,因为我们迎来了一位国内的年轻新秀!”
“而他,也终结了杨继盛的九连胜,成为杨家今年成就最高,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新秀!”
聚光灯打在头上,陈清河在其中一个秘书的示意下,走到了主席台前。
与陈清河的猜想相差无几,在他上台之后,下方立即传来了反对的声音。
“家主,我们听说这个人是杨广业的女婿,也是气死他的元凶。”
“听说杨启圣也是被他给排挤走,是不是真的?”
“我怀疑,他是用了杨广业的遗产造假,希望家族能够查明。”
“我对陈清河的身份质疑,他会不会是杨音韵为了争夺家产而找来的工具人?”
“他在杨家旁系亲属中也算是远的,像这样的人,到底有没有资格参选,希望家族明察。”
反对的人中,有老有幼,看向陈清河的眼神尽是不怀好意。
对此,陈清河倒是无所谓。
他知道,下面反对的人大都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敌意,而是希望选出一个有利于自己阵营的人。
在几天之前陈清河就听说,杨家已经培养出了保守派的年轻人,生意盈利的百分比同样超过了杨继盛。
年轻一辈的很多人,则希望杨继盛胜出,他们得以大展身手。
而陈清河在杨家初来乍到,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支持。
面对众说纷纭,钱春芳扶着陈清河的肩膀,向着众人朗声介绍说道:“我知道,大家对他的身份有质疑,接下来对你们的问题,我尽量做出解答。”
“三年前,陈清河还是个一穷二白,连白面馍馍都吃不起的农村青年。”
“他的第一桶金,是靠推着小车卖山货,一点一点有了几个亿的资产!”
“他的身家,或许对你们再做的诸位来说不算什么,但你们要知道,陈清河在成长的关键过程中,从来没有受到过杨家丁点的帮助。”
“就凭这一点,他就是古往今来,杨家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钱春芳的褒奖,一群人并不认可。
但是作为家主的她讲完话,下面的人也不敢驳面子,只好象征性的开始鼓掌。
掌声落下,在钱春芳拿出奖牌颁发之前,台下忽然有个年轻人站起身,“奶奶,我不服!”
陈清河饶有兴致的看向那年轻人,他长着栗色头发,蓝色眼睛,但是又有亚洲人的一些特性。
只见他自顾的走上台,夺下陈清河手中的话筒,朝着下方义正言辞的道:“我们杨家已经在迈瑞肯生活了多年,已经有许多子孙后代,身上都流淌这迈瑞肯的血!”
“为了让杨家更进一步,永远的在这片高贵土地上扎根,就必须进行血脉进化!
“像陈清河这种乡村出来的土包子,如果拿到了今年的第一名,我感觉整个杨家都受到了羞辱!”
“杨家是从古代传承至今的名门世家,而不是土包子暴发户!我们不仅要注重赚钱,还要注重艺术价值!”
“今年,我靠着开美术馆,办音乐会,盈利收入就超过了一亿美刀,远超过杨继盛,和陈清河也只差了一丁点。”
“钱的价值有限,但艺术无价,我认为陈清河不配成为第一!”
见惯了风浪的钱春芳,并没有阻止这场小辈的闹剧,她只是温和的劝说:“哈姆里因,奶奶知道你的能力,可今天的评比不是比艺术价值,而是以成败论英雄。”
“单从成绩上来看,你确实输了。”
“我没输!”哈姆里因固执的道:“我觉得以后杨家的掌管者,绝不能是个满身同臭味,从农村走出来的暴发户,而是一个贵族!”
“想要成为贵族,除了金钱,还要有艺术气息!”
“我要和陈清河现场比试一场,让在座的所有人坐评审,如果陈清河赢了我甘拜下风,如果他输了,这个荣誉就应该给我。”
钱春芳将目光落在陈清河的身上,“清河,你觉得呢?”
陈清河扯了扯嘴角,“我能认输吗?”
哈姆里因眼神中尽是高傲,“连比都不敢比,懦夫!”
钱春芳没有理会陈清河的认输,沉声说道:“好,我们杨家的会议现场,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
“既然你们两个年轻人都有意要比试一番,我们大家也乐意当这个观众。”
陈清河翻了翻白眼,这老太婆是听不懂人话么,明明自己就要认输了,她非得横插一杠子。
得到允许的哈姆里因,颐气指使的拍了拍手掌,很快有人推来一架钢琴。
他颇有自得的坐在钢琴前,“我曾经在迈瑞肯皇家大戏院内演奏一手价值百万美刀的曲子,今天也给诸位长一长见识。”
在弹奏时,陈清河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杨继盛双手环胸,语气中尽是鄙夷的讥讽说:“像是这样的奇葩,杨家每年都会蹦出来很多,我们且看他表演吧。”
八分钟过后,一曲结束,陈清河也听出来哈姆里因完全就是个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