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倒不介意自己洋妞的称呼,但仍苦口婆心的追在陈清河的屁股后头,“陈先生,我还是希望您认真的考虑一下,现如今我们在迈瑞肯的生意,正到了关键节点,我们……”
“别挡着我,我要和老婆睡觉去。”
陈清河打着呵欠,上楼准备休息,楼下的孙音敏和温蒂都是一脸的无奈,叹着气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就开始了。
这场旅行,简直是从北到南,又从南走到北。
刚开始的时候,孙音敏和温蒂也心里头记挂着生意,可玩到后头,玩得太欢脱,她们也就忘了。
整整两个月,六十天的时间里,陈清河和家里人在大江南北,可谓是过足了瘾。
刚开始的时候,远在迈瑞肯的杨家,疯狂的给陈清河电话轰炸,甚至是钱春芳与杨廷军本人,都在忙着和陈清河通电话。
他们俩人生怕陈清河要当甩手掌柜,直接撂挑子回国内,再也不愿意回去,那么他们所有的计划,就要彻底泡汤了。
可谁也不知道,陈清河心里头到底想的是什么。
做酒店和高端食材的杨金勿,也在打听着陈清河的行踪与商业手段,可陈清河压根就没有任何手段。
渐渐的,他也就学着陈清河躺平了。
所有人都很平静,这种平静一直持续到元旦之后,在一阵平和当中,陈清河猝然出现在了迈瑞肯当中。
刚落地,陈清河就立即得到了杨家的召见。
来到杨家办公室后,杨廷军黑沉着个脸,好像是家里出事也一样。
钱春芳努力保持着和蔼的笑容,只是笑容有些僵硬。
陈清河好像没看出两人的表情变化,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头,平静声说道:“两位找我来,有什么事!?”
“你简直放肆!”
杨廷军拿拐杖吧笃笃的敲击地板,宣泄着心中的愤怒,“整整两个多月,你消失得无影无踪,你难道忘了自己的任务吗?”
“没忘啊。”
陈清河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两个月的时间,我对付杨金勿的生意,这事怎么可能会忘。”
“这么说,你就是故意的?”杨廷军咬着后牙槽,一字一顿威胁似的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只要我操作得当,随时可以能让孙音敏变成罪犯?”
“到时候,她这辈子再也休想生活在阳光下,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着过日子。”
陈清河抬起头,平静的目光中带着寒意,目光与杨廷军对视,丝毫不相让的道:“老叔,您今年都八十多岁了吧。”
“我今年八十有六,所以像你这样的小崽子,需要对长辈保持敬重之心!”
之前给陈清河打的无数个电话,早已经消耗光了杨廷军的耐心。
他一辈子都居高临下,高高在上的命令所有人,今天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家伙给耍了。
陈清河冷冷的道:“都说树老成精,人老成妖。您活了这么久,也该懂点道理。”
“可这道理,就算不是经商,也绝不应该是对后辈子孙的尖酸刻薄。”
“孙音敏是我的家人,以后希望您说话能放尊重一些。”
杨廷军勃然大怒,“我现在就要让你们整个家族,从杨家除名!”
“老叔!”
钱春芳收敛面上的笑容,沉静声说道:“你不必和孩子一般见识,清河今天来,肯定就是为了给我们一个交代。”
“清河,你说是吧?”
“是啊,只是某些人不愿意给我开口的机会。”
陈清河瞧着二郎腿,丝毫不给杨廷军面子,不紧不慢的说:“我已经把杨金勿的生意给挤垮,只是来和你们说一声而已。”
杨廷军有些傻眼,“你什么时候把杨金勿的生意全部挤垮,为什么我不知道?”
陈清河:“就在今天晚上。”
“你唬我!?”
杨廷军刚要发飙,就被钱春芳给打断。
钱春芳脸上笑容消失,凝重声音说道:“清河,眼下这个关头,可不适合和长辈开玩笑。”
陈清河笃定说:“我没有开玩笑,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必然能让杨金勿的生意垮台,并至少抢走他百分之七十的生意渠道。”
“你放屁!”杨廷军怒道:“到现在为止,你连丁点儿有关于酒店和餐饮的生意都有没有,说这种大话,难道是把我们当傻子不成!?”
陈清河微笑说:“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如果我能在今晚十二点之前,拿下杨金勿的生意,你就让孙音敏提前加入杨家,认祖归宗。”
“如果我做不到,就把目前为止在坎比亚的生意,全部送给杨家,一分钱也不要。”
“你们觉得,这个赌注怎么样?”
钱春芳面色骇然,“清河,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好!”
杨廷军当即爽快的答应,“我和你赌!今天就坐在办公室里,等你十几个小时,看你怎么抵赖!”
在杨廷军的眼中,陈清河的生意可就是个大香饽饽。汽车、轮船,全都是炙手可热的生意。
如果能不费吹灰之力,将陈清河的生意拿下,在争夺家主大位的时候,就能够多一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