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印记的瞬间,冷雪只感觉有些不妙:“不好,他们可能要叫人!”
果不其然,那印记出现之后,没过多久的时间,四周处迅速蹿出数道十道人影,便是刚才四散而逃的地,海大两异族。
江秋鱼和豹王也是各自在自家族老面前,毕恭毕敬的低头。
“叫上你的人,在这遗迹里搜寻些可疑的地方,如果找到阵眼,马上通知我。”帝狮也是很快下达了命令。
黑蛟龙也向自己的族人说了同样的话。
今天他们必须要将这个人族杀死,如果放任他回到主世界,到时候,定成他们异族的最大敌人。
“遵命!”众人纷纷领命,随后分散在整个遗迹中,寻找着可疑的地方。
黑蛟龙与帝狮则在另外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胜男等人。
胜男见状不由挑了挑眉:“看来他们还是不甘心啊,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好吗?”
冷雪点点头,不禁担忧的问道:“这阵法不能一直维持,如果被人发现了漏洞……”
“漏洞?黄全做事那么严谨的人,怎么可能有漏洞。”胜男完全不信。
冷雪看着这个并不大的阵法,有些无奈的道:“黄全也给我们留了消息,这阵法他是临时搭建的,并没有那么完美,如果遇到阵法大师,哪怕对方找不到破解之法。
也能看到阵眼大体的位置地,到时候他们在对阵眼进行狂轰乱炸,这阵法可就悬了!”
胜男闻言叹了口气:“我们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黄全留下的那些符文了。”
她们只有六级初期,对付一个七级觉醒者已经很勉强了,现在对付两个,几乎没有这个可能。
不过幸好,那些符文还有些作用。
胜男当即便拿出一张符纸,随后咬破食指,往那符纸上滴血,一丝淡淡的光芒闪烁。
黄全说过,这张符箓比较特殊,需要用血来唤醒,
随后她用精神力将符箓给占燃,片刻,一个古朴而玄奥的图案慢慢浮现,一股威压从那符纸上蔓延而出。
冷雪瞪圆了眸子,惊讶的说道:“八级符箓?!”
符箓的等阶越高,威力越强,同时也代表着制作符箓的材料也越珍贵。
而且要制作八级符箓,制造者的实力至少也要在八级,就算不是八级,身边肯定有八级觉醒者辅助炼制。
胜男感觉到符箓上传来了不凡,也是震惊到了:“冷雪……那个死混蛋,不会已经八级了吧!”
“……”
冷雪顿时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吼!”就在两人惊愕的时候,半空中却是响起了一阵咆哮声,紧接着一头长约百米的蛟龙出现在半空之中,那庞大的身躯遮蔽了阳光。
蛟龙出现后,立即朝着大阵喷出一团火焰。
看着那炙热滚烫的火球砸过来,胜男惊得不自觉的向后退子一步,而狂天也在感觉到强烈的敌意后,苏醒了过来。
此时那巨大的火球径直砸在了阵眼上,霎时间,火光大盛,整个阵法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糟糕!这阵法支撑不了多久了!”冷雪脸色微变,
而胜男也是冲着圣风大喊道:“傻逼,你还愣在哪里干什么,还不快走!”
“想跑?”黑蛟龙冷笑一声,身形一跃,便朝掠至胜男身前。
帝狮也没闲着,直接堵死了胜男的腿路。
圣风看到这情形顿时升起一股悲意。
而此时黑蛟龙也是露出显露出人形,脸上满是得意:“人族,你确实很厉害,但现在的你实力已经从七级跌落至六级,应该受了不少的伤吧!”
帝狮也是冷笑道:“受了伤的老虎,连狗都不如。”
说着还上下打量了眼前的黑袍人一眼,看到对方竟然连伴生器都没有召唤出来,也是长出一口气,这把稳了!
这时两派异族的人马也上围了上来,此时的两人,仿佛已经是待宰的羔羊,翻不起什么风浪。
而就在这时,黄全身上的气质瞬间变了,一股浓浓的战意伴随着精神力,锁定在了黑蛟龙和帝狮身上。
狂天轻轻活动了下筋骨,发出淡淡的笑声,实力也在顷刻间提升到了六级巅峰,距离七级也只差一步之遥。
此时意识空间内的胜男和冷雪也有些惊讶,狂天竟然偷偷摸摸晋升到了六级巅峰。
而她们两个竟然毫不知情。
此时天地之中,也浮现出野兽的獠牙,仿佛整片天地都处于野兽的口中。
黑蛟龙感觉有些不妙,都身受重伤了,还能有这样的底牌,这个人族来头不小,如果趁着这个机会杀了他。
那对于整个异族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功劳。
想到这里黑蛟龙也顾不得许多了。
他身形一闪,便扑向了狂天,手上利爪狠狠抓下去,企图将对方一招毙命。
而这时候,帝狮也是发出震天的吼叫声,强大拳劲直接轰出。
两人同时攻向狂天,若换作别人早就被秒掉了。
然而这时候,身穿黑袍的狂天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劲的气息,精神力在他中凝聚成一把锋锐的赤红之剑,身形更是如同鬼魅似的躲3开了黑蛟龙的攻击。
“噗嗤。”
一声,帝狮的腹部瞬间被划出一道血痕,鲜红的血液流淌下来。
而黑蛟龙也因为失去了先机,被狂天给一脚踢飞,撞倒了远处的石柱,又摔在了地上。
黑蛟龙捂着胸口,难以置信的抬起头,“你……没受伤?!”
狂天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让黑蛟龙莫名有种胆颤心惊的感觉。
他缓步走上前,一双狭长妖冶的眸子扫过帝狮,然后又落在黑蛟龙的身上:“我是不是七级有什么关系,现在,你们只需要拿出真本事和我打上一场就行了!?”
听到他的话,黑蛟龙和帝狮同时感觉不对劲。
这黑袍人族的行事风格,与之前压着他们打的人族完全是两个风格,而且他手中的伴彺器也变成一把赤红的刀。
此时他们也是瞬间明白过来。
这哪里是刚才那个黑袍人,分明是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