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悄然出现在姜棠身后,轻声笑道:“原来你没回房间啊,是在偷听咯?”
“没…没有啊,我才没有偷听,你可别瞎说啊!”姜棠在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又听到心仪人的声音后,整个人都慌乱起来,背过身结结巴巴的说着。
但配合她慌乱的动作,夏宇只能想到一个词——欲盖弥彰。
“好好好,我瞎说的,你没有偷听~”夏宇嘴角隐着笑意,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
姜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轻地深呼吸,然后转过身,直视夏宇的眼睛,嘴边的话打了几个转转儿,要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夏宇,我喜欢你。”
话一出口,姜棠都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快了几分,暗道:天哪!我在说什么啊?!话已说出,也只能够这样了!
姜棠停顿了一秒,又鼓起勇气开口说:“夏宇,你愿意答应和我交住吗?”
提出交往请求后,姜棠忐忑且期待地看着夏宇,等着他的回复。
夏宇眼底划过笑意,没有犹豫,直接给出答案:“好啊,我答应。”
“那就请多指教咯,夏宇先生~”姜棠松懈下来,勾唇轻笑,向夏宇伸出手。
“请多指教,姜棠女士!”夏宇笑着握住了姜棠的手,顺势微微一拉,她就倒在了他怀里,然后他将头凑到姜棠耳边轻轻说道:“不过,这种事情应该由男生先开口提出的:姜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姜棠把头埋在夏宇怀里,轻轻抱住了他的腰,红着脸小声说道:“我愿意!”
奇怪,怎么感觉…那么像婚礼誓词呢?这是错觉吧?
寒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把走廊堵住,不提醒一下的话,她就下不了楼,于是,她果断开口:“喂,你们还要抱多久啊?可不可以让开一下?我要下去。”
姜棠略显尴尬的退出夏宇怀里,让开了走廊过道。
“咳,那什么…我先回房间了,你早点休息吧!”姜棠轻咳一声,抬头瞄了眼夏宇,道完晚安,嗖的一下就钻进房间关上了门。
夏宇只抬起了手还未作挽留,姜棠就没影了,然后他就听到门嘭的一下关上了。
夏宇唇角扬起一抹小坏笑,轻声说道:“跑的…挺快啊!”
说完,夏宇转身下楼,毕竟,他还没给阿美和夏天做完晚餐呢……
回到房间,姜棠躺在床上,脸上的热度迅速攀升上来,似羞似恼,把枕头盖在脸上,发出闷闷的声音:“天哪,我在干嘛啦!我干嘛要跑啊!被看到就被看到,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跑个鬼啊,呜~”
夏宇来到楼下准备晚餐,待夏美夏天吃完后,再有条不紊地收拾完毕,最后回到房间躺回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由于昨晚太兴奋,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姜棠第二天罕见的起晚了,直到十点钟的时候,才从床上慢悠悠的爬起来,要不是因为肚子实在饿得慌,恐怕会一觉睡到下午去了。
下楼后,姜棠发现夏家一个人都没有。
姜棠来到沙发旁正要坐下,就发现一张便签纸贴在电视上,走过去拿起便签纸,看了起来。
便签纸上面写到:厨房里有米粥,醒了以后自己热一热。我和阿美夏天全天都有课,中午不回来了,记得自行解决午餐。还有…记得想我!你的男朋友——阿宇留。
看完,姜棠唇角微微上扬,将便签纸收进口袋,从厨房里舀了一碗粥,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喝,喝完米粥,把锅碗刷了以后,姜棠就随手打开了电视机,调到华视(12台)。
电视上正演的是《名侦探柯南》中的钢琴集鸣曲月光杀人事件,姜棠记得那位凶手的死对柯南有着很大的影响。
对比当下各台转播的狗血连续剧,姜棠觉得还是《名侦探柯南》和《蜡笔小新》更吸引她!
时间就好像按下了快进键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傍晚。
老屁股内,夏天拿着拖把无精打采的拖着地,夏美把水桶提到舞台边,在收拾干净的舞台上盘腿坐下,瞎秘蛙哥拿着抹布跟着夏宇身后。
“哼,要不是老爸带着老妈出去旅游,你们怎么会有这种打工的机会。”夏宇走到吧台前,拍了拍趴在吧台上擦桌面的任晨文:“要惜福,知道吗!”
“哈哈,这个啊我知道,死人团长有跟我们说,做人要感恩呐!”任晨文直起身连连点头,双手合十,掐媚的笑道。
“诶,小哥啊,你要是有夏宇三分之一会讲话的天份的话,你喜欢的人就不会跑掉咯!”夏美说话总是直戳别人伤口。
任晨文擦着桌面,接话道:“诶,你的意思是,寒跟修他们两个英雄惜英雄,我看啊!八成是他们两个来电啦!”
夏美一脸假笑的看向任晨文,猛地手一扬,威胁道:“我电死你哦!”
“美美姐啊!你是不是也喜欢,”
“修啊?你吃醋哦!”
夏宇在瞎秘蛙哥身后的吧台旁,握笔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夏美指了指自己,恶狠狠的说:“你们两个是白痴还是脱窗啊,看不出来吗!”
“你们两个是看不出来,美美姐是喜欢我…”任晨文指着自己,他本来是想说喜欢他的,但看到夏美的眼神,连忙话锋一转:“们的修哥~”
“算你转得快!”夏美白了眼任晨文。
“哈哈,谢谢夸奖!”任晨文笑了笑,然后对瞎秘蛙哥喊道:“你们两个还不快过来保护我!”
姜棠走进老屁股,就看到夏宇低头在写着什么,悄无声息的走过去。
“小哥,你喜欢的女人被追走,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夏美看着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夏天,奇怪道。
夏天停下拖地,叹了口气:“我吉他弹得那么烂,修都快对我放弃不理我了!这个时候,如果我的异能能够强一点,那该有多好!”
姜棠站在夏宇身后,看着没有发现她的夏宇,捂嘴偷笑了两声,踮起脚尖,从背后用双手捂住了夏宇的眼睛,把脸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猜猜我是谁~”
夏宇无奈的笑了一下,暗道:你的声音已经把你完全暴露了好吗!
夏宇把捂着他眼睛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转过身,笑道:“姜姜!”
“嘿嘿,答对了~”姜棠扑到夏宇怀里蹭了蹭,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喂,我的~天哥啊!在修哥没出现之前,我一直觉得我们异能是最炫的啊!”任晨文直起腰,抬起头,说着不算安慰的安慰话。
“炫你个屁啦,我夏兰荇德·美的急电术才厉害耶!”夏美不爽:“你这个任秂完弄·晨文哪里炫?”
“哈哈哈,美美姐,可不可以不要连名带姓的叫着我啊?不好听,叫我晨文就可以了啦!”任晨文讪讪一笑,连忙说道。
“诶大佬,你的任秂完弄家族跟我们的,”
“槑珊麓苚家族,我们的名字都好炫哦!”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啦!”任晨文对瞎秘蛙哥吼道。
“炫,炫个屁啦!”夏美没好气道。
“吓!!棠棠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任晨文一开始只注意到夏宇,没看到姜棠,在看到夏宇身旁的姜棠后,止不住惊呼。
“大概是…你在说你异能最炫的时候?”姜棠略微思索了一下,笑眯眯的给出答案。
“嗨哟,一定要神出鬼没的哦!人家小心脏会受不了的啦!”
“哇塞,棠棠姐和夏宇哥手牵手耶!”瞎秘瞄到姜棠握着夏宇的手,惊呼道。
“你们两个有情况哦~是在恋爱哦?”蛙哥也惊呼道。
“我们在一起了!”夏宇晃了晃姜棠的手,向大家宣布道。
“厉害了我的哥,昨天才承认喜欢棠棠,今天就把到棠棠了!不错不错,棠棠成为我嫂子,我很满意~”夏美跳下舞台,走到夏宇身旁,一巴掌重重拍到他胳膊上,欢喜道。
“很痛诶!下手有没有个轻重啊!”夏宇揉了揉被打中的胳膊,开口抱怨道。
“我太开心了啊!这样我以后就不怕吃不到棠棠煮的饭了!”夏美粗鲁的给夏宇揉了揉,然后笑嘻嘻的说道。
“敢问一下,夏宇兄台,您的学问比较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有没有速成异能的方法啊?还是那种短期异能冲刺保证班呐?”任晨文看着夏宇,觉得他知识面比较广,于是就问道。
夏天听到任晨文的话,扭头看着他。
“晨文贤弟,你觉得会有吗?”夏宇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任晨文。
“搞不好有那种开发潜能的,”
“异能补习班啊!”
“可以开发我们的,”
“新的异能!”
“对啊,要是有就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用功冲刺一下我的异能耶!”任晨文对瞎秘蛙哥的话,表示很期待。
“你要开发什么啊?开发有颜色的马赛克吗?”夏美对任晨文的话表示不屑。
夏美的一句话让瞎秘蛙哥忍不住笑了起来,任晨文却恼羞成怒,伸手打断了他俩的笑声。
“诶,告诉你们,我在网络上真的有看过在云南跟缅甸的边界上有一种毒蘑菇,听说吃下去以后,异能会迅速增加耶!”
“你白痴哦!吃毒蘑菇,你是想尝试当场升天的感觉么!”姜棠无语:“这种烂传闻你也敢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夏美非常赞同姜棠的话,她道:“棠棠说得对,你哪天被骗死都不知道!还有,你怎么说的东西都是从网络上看下来的啊?”
“哎哟,美美姐,是真的!”任晨文认真的说道:“我奶奶真的跟我们说过,我们铁克族的异能行者只有一种速成异能的方法,但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奶奶108岁了,还会上网哦?”夏天的关注点和常人不同,他惊讶道。
“吼,是真的!”任晨文见没人信他,委屈道:“我怎么敢骗你们啊!”
“任秂完弄·晨文你再瞎掰!”夏美还是不信。
“我已经说过是真的,我奶奶真的有说过。”任晨文哭丧着脸,哎哟,怎么就不信他呢?
“任晨文,那你说说看咯!”姜棠开口说道。
她已经把本应该是任晨文阿嬷说出兵器境管局地址的剧情给删掉了,自然不会有夏宇接话,所以只好由她来引出下文咯!
“诶~棠棠姐你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对不对?”任晨文跳下吧台,惊喜的看着姜棠。
“那就,有屁快放啊!”夏美不耐道。
“好,那我就放给你看,我就不客气咯!”任晨文一脸自得的向前走了两步,道:“只要能够进去滅,能够活着走出来,他的异能就可以速成。”
“哪个滅啊?”
“杀人滅口的滅!”
“我还小太妹的妹。”
“你…你们两个敢指正我!”任晨文恼羞成怒,从后裤兜拿出他粉兔子拖鞋暴打瞎秘蛙哥的头。
“你们两个跟着我念一遍!”任晨文打完以后,指挥瞎秘蛙哥跟他念:“滅!”
“哎呀,不管了随便啦!”任晨文继续说道:“滅,不过是网络上听说过的,也没有听说过人家从滅能够活着走出来,这样的异能速成是给鬼用的。
而且听说每个滅的入口都有一个超级异能行者在守护,也不是那么简单可以让人进去的。”
夏宇听他这么说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当然知道滅在哪里,不仅他知道,整个夏兰荇德家的人都知道,因为看守滅的超级异能行者就是夏兰荇德家的阿公——夏流!
任晨文看向夏宇,突然问道:“敢问一下夏宇哥,你知道滅到底在哪里吗?”
“我…我不知道。”夏宇极为不自在的说着。
“他一定知道!”任晨文超认真的说。
“你到底知不知道啊?”瞎秘蛙哥追问。
“我们怎么可能会知道对不对?”他又不傻,当着外·任晨文瞎秘蛙哥·人的面,他怎么可能会承认他知道滅啊!
“你快说嘛!”
夏宇看着陷入沉思的夏天,他有些担忧,也有点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