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徐雅婷没有低头去看徐琳和徐嘉的表情,她头也不回的走了上去,脊背笔挺,锋利之气蔓延开来。
徐琳整张脸涨的通红,她看着徐雅婷的背影什么也说不出来,徐嘉却冷笑一声,看着徐雅婷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不屑,她用着不低的音量说道。
“徐雅婷啊徐雅婷,你再怎么挣扎也就是白费力气,你知道吗,韩杰邀请我去参加洪家的宴会了。”
“你呢,你受到邀请了吗?”
她没有得到徐雅婷的回应,只能远远的看着少女的背影远去,徐嘉这次却根本不恼,她拿起手边的镜子掏出口红补了补妆,随后自言自语的说完了后半句话。
“你当然不会受到邀请,因为你不配。”
徐琳看着自己美丽的姐姐,她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狠辣的笑容。
“就让我来制裁你,你这个卑鄙的,无耻的,窃走别人最珍贵之物的小偷!”
说完,徐嘉没有看徐琳的表情,她摇曳生姿的向着二楼走去,背影纤细骨感,却有一种莫名的丑恶味道。
徐琳联想到徐嘉刚刚阴沉的口吻,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
徐嘉回到自己的房间,格外珍惜的将自己母亲送给自己的那条钻石项链拿出来看了好几遍。
这条项链虽然比不上那块钻石耀眼,但是也足够让她在过几天的宴会中不至于丢脸。
想到这里,徐嘉将它在自己的脖颈边比量了一会,随后才哼着歌将它放回了盒子中。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轻笑了一下,随后拿出了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徐雅婷应该走到了爷爷的房间,她需要马上联系对方,让她赶紧收尾。
徐雅婷的身手很好,她不能保证自己找来的那些废物能够坚持多久。
但是只需要一小会,一小会就足够了。
想到刚刚徐雅婷对自己的态度,徐嘉的脸上露出来一个残忍至极的笑。
她从梳妆台旁的花瓶中取出来一支明艳的紫色郁金香,随后狠狠的将它碾碎在了手心。
就好像碾碎的,是人的心脏。
徐雅婷刚走到老爷子的房间门口,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切都有些太安静了。
她的直觉很快替她做出了最快的判断。
必须进去看看。
她的脚步声很轻,门里的人不能准确的判断她究竟走到哪里了,他们在门内虎视眈眈的等待着,却发现到后来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就在一片静默中,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为首的一个人眼中一狠,他等不及徐雅婷亲手推开这扇门,自己一下子就扑了出去。
“看你往哪里跑!”
喊完他才愕然的发现,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枚袖扣安安静静地躺在门口。
而之前传来的声音似乎就是它掉落传出来的。
男人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样简单的把戏耍了,他愤怒的喊道:“不要给我装神弄鬼了,赶紧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爷爷!”
身后跟着他出来的四五个大汉都提着刀,他们听到前面的人开口,也跟着七嘴八舌的喊道。
“对!赶紧出来,我们还能饶了你那大病初愈的爷爷,不然你就等着他直接丧命吧!”
“我们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大哥,这个臭女人到底跑哪去了,刚刚明明听到楼梯口有动静的!”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男人也有些焦躁,他一把摘下了自己的面罩,有些愤怒的低骂了一声。
“不会让这个贱人跑了吧!”
这个人长得很凶,右脸上一条刀疤直接从眉间横穿到脸侧,眼神中也带着难以掩盖的凶戾之气,看上去极其凶悍。
并不像是一般的混混,反倒像是手上见过血,吃过牢狱的犯罪分子。
他大手一挥,将面罩重新带好,眼中凶光毕露。
“都给我找!找不到老子砍了你们!”
听到他说这话,后面的人吓得都是一缩脖子,他们连忙就想向走廊上冲去,然而就在这群人乱成一团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个极其动听的声音。
“找我?”
这群人听到这个声音,都愕然的愣住了。
这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徐雅婷的声音吗!怎么会在自己的身后?
就连为首的大哥也愣住了,他第一个冲出来,浑然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摸进了背后徐老爷子的房间,可是走廊上空无一人,他当即回头看去,发现刚刚还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竟然倚着一个人!
徐雅婷看着面前这帮人,脸上闪过一抹冰冷的笑意。
“问你们话呢。”
她看着前面的刀疤脸大汉,刚刚他摘下面面罩的时候,她已经十分清楚的看见了他的脸。
这人通身的气质似乎真是有点东西,不知道是在哪里练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一一扫过这群在她眼里蠢头蠢脑的绑匪,再次问了一遍。
“你们,是要找我?”
刀疤脸很快反应了过来,他看着面前的徐雅婷,眼中垂涎一闪而过,随即举了举手中的刀。
“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
这就是默认了。
徐雅婷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会徐家老宅遭遇这种场景。
刚刚楼下没什么佣人她的确注意到了,但是她刚刚趁他们被自己的伎俩吸引了注意力,从走廊的窗子来到这个房间,却发现这里面空无一人!
那徐老爷子去了哪里?
还有一直在徐老爷子房间陪着他的徐晨峰呢,又去了哪里?
周青说要给自己做一顿好吃的好好的补一补身体,可是刚刚她也留意了,楼下的厨房里并没有人。
想到刚刚这帮人喊的话,徐雅婷的脸色有些难看。
眼前的几个人已经冲了过来,抽出自己的刀就向着徐雅婷砍去。
他们已经得到了徐雅婷会武术的消息,并不敢对这个美丽的少女有丝毫的轻视,一上来就是最猛烈的招呼。
徐雅婷看着冲着自己而来的锋利刀锋,眼中却没有什么惧意,她身形奇快的将一切攻击躲过,随后轻描淡写的进行了一场格外淡定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