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桥,奈何桥,奈何断掉相思药,毒药解药一并吞,生死两各天命好。
鬼门关,鬼门关,鬼门阻拦牵肠人,友人仇人一全绝,恩怨分明世事料。
一首童谣,唱的心惊肉跳。
“师兄,这里气氛如此诡异,究竟发生过什么呢?”只怪族规,几年来,她连断案术的皮毛都不曾学到。
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奈何着实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灏泽开了一扇窗,从楼上往下看去,街上空无一人,连猫狗的影子都不见。
这样的话,奉仙的商业如何能提高改善?势必会一落千丈,日益巨减,除了极个别。比如神棍的坑蒙拐骗,开过光的物件和神符之类。至于孰真孰假就无可厚非了。
“约三年前起,这里每月于城西一废宅中便出现一酒坛中的祭祀头颅,以祭祀仪式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且遍寻残缺的尸身无果。”灏泽复关上门窗,开始了秘密的会话。
筠琦不禁寒毛直立,打了个哆嗦。还没有经历死别的她,对于这个分尸的案子更是不敢想象。
“三年前?怎么会耽误那么久?
咱师傅不是君齐书生么,既然你都能亲赴前来,他怎么不在三年前解决这事?”筠琦给自己倒了杯茶,不觉竟是凉茶,无奈又放了下去。
灏泽将背后的长剑取下放于桌上,长叹道:“师傅即便是聪明绝顶,也不能无所不知有通天的本事啊。
由于这里的官府生怕上面限期破案,破不了便会重罚,搞不好乌纱帽和脑袋就得一起掉。索性隐瞒不报,还下令封城。”
抚了抚剑身,这挑战可不是以往案子那样,师傅两个月前得知之后,便已经亲自前来了一次,随后就飞鸽传书给他。
师傅究竟是信任他的能力了,还是仍然是一场考验?但师傅也说了,一个月内破不了,接下来一年都出不来了。
“封城只是一时缓兵之计,如果他们认为凶手是人,关在城里的话不是更危险?
可如果他们认为凶手不是人,又怎么可能说服的了这里的百姓封城而不闻不问?
师兄,第一起里死者什么身份?”筠琦很快跳出了可怕的氛围之中,身在君齐,哪能被鬼神吓唬住了?有道是,子不语怪力乱神。
灏泽见她一副积极求上进的样子,显然是暂时忘却了可怖。“礼悦客栈的账房先生,第二个是杜凡家的一个奶娘。
因他们二人死状一致,所以官府调查了他们二者之间有无密切往来或者是共同的仇敌。
然而,不仅查不出任何线索,就连他们的尸身都遍寻无果。
死者皆是被人斩去头颅,存于酒坛之中,以作为祭祀。”
说着说着便顿了顿,看了看筠琦的反应,她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寒战。
这个死法,不仅是筠琦,灏泽也新鲜的很。
其实这个案子,对灏泽而言,最难的突破口就是,凶手是如何杀了人后,再将头颅塞入坛子中?
“祭祀?难怪这里是这样的场景。
可是,师兄,近三年,不是会有三十几个死者?
每一个只有头颅不见尸身,凶手会如何处理的干干净净?这是个问题。”
筠琦所言,仍然也是个谜。
真真假假,可怕和逃避之间,都是人性。